的幼崽。
其它妖獸總還有個盒子裝著,但這隻明顯賣妖獸的人不重視,竟是隻隨手扔在一邊的破草墊上,甚至還丟在最邊緣,如果一個不注意,恐怕就會被路人踩死。
陳鶴此時應該是要掉頭走開,回去種植靈草準備釀靈酒,但是卻不知怎麼看到後心下一動,便是挪不動步,眼睛緊緊盯在那團黑色上,彷彿那隻全身皮毛晦暗,似乎剛斷奶不久沒什麼活氣的小獸有什麼讓他留戀一般。
大概是感覺到有人,那個中年的攤主終於睜開了眼睛,見到陳鶴的修為眼中閃過絲失望,加上他看的是攤邊的那個破墊上髒乎乎的幼崽,那隻幼崽不過是他路上拾的,根本不值什麼錢,口氣就有些淡了,並不熱情道。
“這隻火雲豹,三十塊下品靈石就可以拿走”
一隻妖獸的幼崽最少也要百來塊下品靈石,只賣三十塊算是抵得上最便宜的一些觀賞性的妖獸了,陳鶴數次想抬腳走掉,三十塊下品靈石在他眼裡可是一筆鉅款,他沒錢買它,更不想浪費錢買飼靈丹。
可是,怪異的是心中一直有個聲音拘束著他,讓他挪不動步,眼睛膠在上面,一門心思的想將它買下來,如中了邪一樣,那隻小幼崽似乎感覺到人的視察線,竟是小尾巴動了動,這一動就像一把小刷子刷在了陳鶴心頭的一角,頓時一種莫名的情緒席捲著他,竟是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三十塊靈石將它買了下來。
回來的路上,陳鶴當真有些懊惱,看著他在路邊揀的一隻破木盒裝著的小豹,又瘦又小又髒,拎著它時還衝他齜牙,若不是他是修仙者,恐怕手都要被它一爪子給撓破了,不過摸著它的頭時,倒是非常聽話的伏在盒子裡,一動不動,陳鶴鬼迷心竅的又買了一袋飼獸丸,花去了五塊下品靈石,現在儲物袋裡滿打滿算只剩下了五十一塊靈石,怎麼能讓他不懊惱。
而身後的那個攤主卻是拋著對方給的二十塊靈石,隨即收入了袋中,只是沒想到對方一個煉氣期三層的散修居然敢跟他這個煉氣期大圓滿的人講價錢。
不過他身上真得有這麼二十塊靈石,也實在出乎他所料,望著陳雕離去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最後卻是打消了念頭,又重新坐下來打坐,一個隨手揀的妖獸崽,能得二十塊靈氣也是不錯了,還是抓緊時間休煉要緊,下一次的仙門大會就要開始了,他這次一定要得到築基丹。
陳鶴卻不知自己剛剛逃過一劫,此時正帶著火雲豹回到了住處,大概是心疼那二十塊下品靈石,所以把它隨手放在一邊,便直接出去整理那塊藥圃,然後用了十塊下品靈石裝了一滴樹乳。
這樹乳經過他反覆研究,是有期限的,如果過了一刻鐘不用就無效了,於是他先是兌了水,將所有種子放在樹乳兌的水中浸泡一會,大概一刻鐘左右,便撈了出來,看著表面如多了層薄膜的,有了光亮的種子,陳鶴感覺心中一鬆,然後將種子全部種在了藥圃之中。
忙完之後,天色已近中午,他才回頭準備回屋裡先睡一覺,到時晚上再看看種子是否發芽,不過回到屋中卻想起那隻火雲豹幼崽,略停了腳步,然後轉身向牆角走過去,一看盒子立卻臉色一變,盒子裡面竟是空的
☆、119番外三
儘管陳鶴對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買了只火雲豹的幼崽回來十分懊悔;不過畢竟是花了二十個下品靈石,無論怎麼樣將來也都是要用上一陣子,此時要是不見了,那二下個下品靈石可真算是打了水漂。
隨即便開始四處尋找;因為屋子的門窗一直是關著的,跑出去的可能性並不大,加上裡面擺投極為簡陋,找起來倒也不太難,最後在床底的一角將這隻黑乎乎隱在黑影中的豹崽給揪了出來。
只見這隻髒乎乎又瘦又小的豹子開始在手裡掙扎,這麼小的一隻已經長了牙出來,咬住陳鶴的一隻手指便啃了起來;不過即使有牙想要將修士的手指咬掉還是有些難度,陳鶴也並沒有放在眼裡;正有些不耐煩時,只覺得指間一陣疼痛,似乎真得咬破了,畢竟雖然他是修仙者,但是才煉氣期三層,除了會用點殺不死人的法術外,跟凡人幾乎差不了多少。
抹去了手指的血珠,陳鶴有些惱怒的將這隻豹崽丟入了水盆中,然後將它摁在水盆中好一頓搓洗,雖然這妖獸可惡,但是當從水中提出來時,看著全身像只落湯雞,赤裸的身上瘦得只剩下單薄的骨架,還是起了點惻隱之心,手下也不免放輕了些。
找了塊乾淨的棉布給它擦了擦,豹崽從水中出來後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伏在一小塊棉布上一動不動,陳鶴想了想,拿出買的飼獸丸,拿出一粒給它吃,結果放在它嘴角,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