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鵬說到。而其實從這一刻起,他已經把面前的三兄弟當成了自己的人。
飛鵬小隊營前的戰旗終於被撤掉了,而小隊的所有成員也完全隱沒在了屬於他們的軍帳之中。
圍觀的將士隨之逐漸散去,可蒲河的軍帳之前,蒲河以及他身邊的一干親信卻久久凝望著桓因等人消失的軍帳,似乎在心中醞釀著什麼東西。
半晌,蒲河身邊的一名老者終於開口了:“大人,那叫薛不平的傢伙,似乎還有些本事啊,竟然硬生生讓那廢物小隊活了過來。若是照此下去的話,烈般若大人那邊可就不好交差了。”
另外一名壯漢介面到:“是啊大人,再過兩個來月就是招納新兵的時候了。照這個樣子下去,萬一到時候還讓飛鵬小隊招到了新人,勢力膨脹,那我們不但沒能壓住他們,還讓他們發展了起來。烈般若大人一旦過問此事,我們……我們可都要難過了。”
蒲河聞言,目光從說話的兩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冷冷一笑,開口到:“哼,這個叫薛不平的,倒真是有些讓我感到意外了。不過,你們還真以為我會拿他沒辦法嗎?”
蒲河的身後,一名老嫗尖笑兩聲,介面到:“不錯,不錯。任憑那叫薛不平的本事再大,終究也是蒲大人的下屬而已。蒲大人作為他的頂頭上司,想要玩死他,豈止千萬種方法?蒲大人隨便給他找點什麼麻煩,都能讓他痛不欲生。”
擺了擺手,蒲河說到:“也不用我給他找麻煩了,他身在飛鵬小隊,眼皮底下的麻煩就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老嫗一聽,似乎立馬就想到了什麼,於是說到:“大人是說那四個……”
蒲河點頭到:“那四個二世祖,連我都應付不來,薛不平區區一個伍長,只會被他們給活活玩兒死!”
說完,蒲河干脆就叫來了左右,開口到:“去,給四位公子傳個口信,就說他們飛鵬小隊新來了伍長,官威很大,要他們四個立即回營報到,若是做不到的話,就要立馬取消他們的軍籍。”
蒲河此話一出,他身邊的親信瞬間都露出了奸詐的表情,有的還小聲笑了起來。至於他叫來的傳話兵,則是應承一句以後,匆匆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