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得到了兩位組織道友的訊息,桓因略微灰暗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特別由於纓絡和張濤與他又有著相當不淺的私交,所以對於能夠得到關於他們兩個的訊息,桓因就更感到心中寬慰了。
點了點頭,桓因問到:“那劉前輩可知道那九鳳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島嶼,大概是在什麼方位嗎?”
桓因在問這句話的同時,心中也是默默的對著薛不平傳念。然而當劉建和薛不平回應他的時候,他卻是連半點兒收穫都沒有得到。
“首領,修魔海上島嶼太多,那九鳳島老夫確實連聽都未曾聽說過。不過,既然得知了島嶼的名字,多番打聽之下應該是不難尋找的。”劉建的原話是如此說的,而薛不平的意思也跟他的差不多。
“好吧,想來應該也不難找。不過我這還是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張濤會選擇跟纓絡一路?”桓因接著問到。
沉吟了一會兒,劉建回答到:“恐怕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有同一個目標吧,那就是等你去尋找他們。他們都說過,會一直在九鳳島上等著你,他們相信你會去找他們。”
微微頷首,桓因的腦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張溫柔美麗的臉龐和一張蒼老卻堅定的臉。而後,他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到:“等此間事了,我定然會去九鳳島上尋他們。”
聽到桓因這麼說,劉建才想到桓因此行是為找閻王敵而來,也就是找他自己。而但凡是來找他的人,都是有所求的。再看桓因,他此次所求又明顯不是小事。於是,他不再與桓因繼續剛才的話題,轉而問到:“首領,此次你來黃泉島,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桓因盯著劉建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到:“劉前輩,想必你就是那閻王敵吧?”
劉建點了點頭,說到:“我這一生所修,皆是傳送之術。【△網w ww.Ai Qu xs.】所以,我在這一道上倒是有一些粗淺的造詣。而又由於某些原因,我藉助一個古老的傳送陣能夠做到將魔修傳送到黃泉路上,以此讓魔修去與那些鬼使爭奪某些尚未進入第十殿受審的遊魂。所以,隨著我這一手段的名聲越來越大,最後便是被大家送了‘閻王敵’這麼一個稱號。”
“說來慚愧,其實若論實力,我根本就沒有與閻王相爭的資格。那稱號,不過是因為我所修乃是偏門罷了。而且,由於我這手段的頻頻施展,讓我已經被十殿閻羅盯上,所以現在我基本已經不敢再出手了。”
“之前首領被三位長老拒之門外,其實也是因為我不願出手。畢竟現在出手,對於我而言,風險實在太大。”
聽了劉建所說,桓因這也算是對劉建在修魔海上到底是一個什麼身份瞭解得更透徹了一些。心想以往在鬼域之中縮手縮腳的道友,來到這修魔海上以後,卻當真是不乏手段強悍之輩。
“想來當初鬼域之中的那小型的隨身傳送陣,也是由劉前輩創造而出的吧?”桓因又問了一句。
劉建笑到:“那玩意兒的創造確實是以我為主導,不過組織中的各位道友也都出了不少的力。”
“難怪劉前輩能被稱之為閻王敵,想當初那小型的隨身傳送陣,其無論是傳送之力還是隱蔽程度,都無可挑剔。”
說到這裡,桓因停頓了一會,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然後終於轉入了正題說到:“其實我這次來,是為了桓書。”
“桓書兄弟?”劉建老臉一僵,這才反應過來當初桓因和桓書應該是留到最後的。而現在桓因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桓書卻不在,難道不蹊蹺嗎?
“桓書兄弟他怎麼了?”劉建馬上又問到。
“桓書與我戰鬥到了最後一刻,而在關鍵的時候,他拼命為我擋住了致命一擊,我們才能夠得以逃脫。可是,在我們出來以後我才發現,桓因因為自己承受了那一擊,已瀕臨死亡。好在我有一秘法,全力施展之下讓他在這幾年之間逐漸恢復。”
“只可惜,他的軀體雖然恢復,可靈魂卻走丟了。我聽聞在那黃泉路的彼岸花海之中,有著一株彼岸花特殊,名為摩訶彼岸花,可以作為靈魂之指引,讓得魔修走丟的靈魂歸位。”
“所以我想請劉前輩幫忙,讓我去往那黃泉路上尋找摩訶彼岸花,也算是救桓書一命!”桓因越說,臉上的悲哀神色越是濃郁。到得最後,他很是鄭重的對著劉建拜了一拜。
劉建聽桓因說完,知道事關重大,於是連忙將桓因扶住,說到:“若我早知此事,就算首領不開口,我也一定會自己想辦法去那黃泉路上找摩訶彼岸花。桓書是我們組織的兄弟,雖然現在我們都回到魔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