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地修發出的衝擊哪裡是他說躲開就能躲開的?桓因很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噴出一大口鮮血,被他拉著的桓書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好在那巨怪似乎並沒有什麼殺意,只是簡單的做了一次吐納而已,所以桓因和桓書雖然被推出了很遠的距離,受了傷,卻保住了性命。而且,這一次的衝擊也讓他們遠離了那巨怪,應該是脫離了險境。
桓因心中不斷暗呼僥倖,剛才那巨怪之強,簡直匪夷所思,其一個吐納的力量竟然就有如此強力,桓因還不知道自己的保命“路”字能不能將那巨怪給轟殺掉。若是一擊失敗了,必然引其暴怒,那桓因和桓書反而是死定了。
“媽呀,嚇死本老祖了,這熱身運動,真是刺激。”薛不平的聲音在桓因的腦中傳了出來,他之前也一直沒有說話,顯然也是給嚇住了。
桓因沒好氣的傳音到:“熱身個屁!閉上你的烏鴉嘴,別再說話了!我可不想還沒走多遠就死在這海中!”桓因現在對於這深海是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終於知道那老者和壯漢所說的海中怪獸兇惡到底是何種程度了,照現在的樣子來看,前方的路還不知道會有多難行。
“誰是烏鴉嘴了?不是三祖他說冷嗎,所以那海怪就出來幫他熱身了,要怪你去怪他!”薛不平沒好氣的說到。
桓因心想剛才不是你說的什麼一百多隻觸手的大海怪,這可不就出現了?不過這話桓因沒有說出口,他轉向桓書說到:“桓書兄弟,你怎麼樣了?”
桓因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桓書,他現在不僅僅是受傷的問題,最關鍵的是他的狀態實在是太奇怪了,就像是一個女子一般,在這深海之中極度的不適應,遇到危機根本就沒有處理的能力,完全沒有他以往在鬥魔場中表現出來的神采。
桓書慘白的臉色到現在才終於恢復了一些,他愧疚的看了看桓因,低下了頭到:“薛兄弟,我……對不住,我從來沒到過這深海之中,一時不適應,給你添麻煩了。”
桓因倒是不怕桓書給自己添麻煩,畢竟他們是很好的兄弟。他是真的擔心桓書,聽他這麼解釋,也只能心想人各不同,或許桓書就是對這深海有獨特的畏懼也說不定。
於是桓因說到:“桓書兄弟,此去路還很長,若是你實在扛不住,不如我們現在折返,等你回到鬼侯府,我再獨自前往。”
桓書立刻搖頭到:“不,薛兄弟,我怎麼能讓你自己孤身犯險。我們可是起過誓的,在這鬼域之中共同進退!”
“薛兄弟,之前我是是適應,現在我已經沒事了,我一定不會拖你的後腿的!”
“二祖,我看你還是把三祖送回去的好。我看三祖在這海中像個小娘皮似的,遇到邪魔就嚇成那樣,實在是丟了我們正義三人組的臉。哎……”薛不平在桓因的腦中傳音。
桓因有些猶豫的說到:“桓書兄弟,我不是嫌棄你,可是你一定不要勉強自己。”
薛不平又傳音到:“二祖,我們可是從地獄出來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剛才那小海怪很可怕嗎?本老祖可不覺得。”
薛不平的這句話倒是把桓因點醒了,桓書是魔修,是從地獄逃出來的。那地獄之中的可怖場景多不勝數,乃是三界之最,桓書在那裡呆過,怎麼會在這深海之中不適應了?
桓因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桓書,發現桓書此刻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並沒有完全恢復,他的疑惑就更重了。桓書身為魔修,到底是怎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