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修羅教的聖女。三日以後,小女期待在真正的戰場上與道友一決高下。”
隨意的拱了拱手,桓因毫不示弱的說到:“求之不得。”
目送著一眾修羅教的弟子離開,桓因便也是有了離意。不過,那斷了一隻手臂的無量門弟子卻是說到:“桓師兄,為什麼放他們走了?而且還把儲物袋還給那妖女?”
桓因眉頭一皺,不想解釋。而劉師叔則是臉色一寒,呵斥到:“我們乃是名門正派的弟子,若是談好的交換都不能履行,反而在中間玩弄手段,豈不讓人恥笑?”
說完,劉師叔也不管其他的幾個無量門分宗弟子,拉著桓因就朝分宗方向飛了出去。
不久以後,桓因和劉師叔進入了無量門分宗的地盤。而由於他們此來乃是貴客,所以很快就被雍州分宗的宗主召見,來到了分宗正堂。
正堂之中,除了桓因和劉師叔以外,一共還有五人落座。這五人之中,高居首位的乃是無量門雍州分宗宗主段天長,其餘四位,則是分宗的宗老一級人物。
“這位是劉師弟吧?”段天長身為宗主,頗為健談,於是當先對著身為長輩的劉師叔拱了拱手說到。
劉師叔起身一拜,笑到:“劉席不才,來段宗主這邊謀個差事,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段天長哈哈大笑到:“豈敢豈敢,揚州宗門來的同門,那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到了我們這裡,才應當是多多賜教才對。”
劉師叔客氣的搖了搖頭,重新坐回了位子之上。而後,段天長的目光又停留在了桓因的身上,多番打量以後,語氣之中才帶著不少驚異的說到:“這位師侄年紀輕輕竟然就擁有了極境修為,當真是匪夷所思。想必師侄就是揚州宗門後輩中的第一強者桓因了吧?”
桓因立馬站起了身來,恭恭敬敬的回應到:“段師叔好,小子桓因,當不得段師叔謬讚。”
段天長“呵呵”的笑了兩聲,正欲繼續開口,他下方的一名長相頗為彪悍的宗老卻是搶到:“哈哈,揚州修仙界後輩中的第一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吶。這一次有桓師侄相助,我們定能從那狗屁修羅教的手中把礦脈給奪過來。那樣的話,他們以後還拿什麼跟我們無量門爭?總有一日,我們會把他們這個本地教會給趕出雍州,獨霸一方,哈哈!”
這一名宗老,說話口沒遮攔,讓得在場所有長輩眉頭都是皺了一皺。而桓因則是心中沒來由的感到一陣不舒服,向那名宗老問到:“這位師叔,請問那礦脈原本是屬於修羅教的嗎?”
那宗老重重的點了點頭,正欲再開口,段天長卻是咳嗽了一聲,說到:“桓師侄,那礦脈當下正處於爭議之中,到底歸誰,恐怕還得由你來定奪。若是你能戰勝那修羅教的小妖女,則我分宗壯大在望。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桓因臉上留有狐疑之色,顯然對之前那宗老的話還留有疑問。不過此刻,卻容不得他深思,於是他只能對著段天長點頭到:“段宗主請放心,桓因必定全力以赴,擊敗那妖女。除魔衛道,乃是我輩正道修士的職責!”
點了點頭,段天長笑到:“如此最好。不過,那修羅教的聖女修為也不低,手段更是有些莫測,就連我分宗中的許多長輩也對其感到有些束手無策。三日以後,你與她一對一較量,切不可心軟,更不能因為她是女子而動了憐香惜玉之心。不然,或許只是一晃神之間,你就會輸得很慘。”
對於段天長的提醒,桓因自是心中明瞭。因為他已經見過那修羅教的聖女阮姝姝了,深知她的美貌對幾乎所有男子都有著極強的誘惑力。但是,桓因並不在此列。
重重的點了點頭,桓因說到:“宗主請放心,若是桓因不能得勝,甘願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