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成員,若是最後目的沒有達到,豈不是枉費了他們的犧牲?
終於,姜楚還是選擇了隱忍,他默默的把已經氣得不行的桓書拉了回來,站到了三人的最前方。
這一刻,姜楚彷彿瞬間就蒼老了很多很多,哪怕他乃是地修,哪怕他在這鬼域之中經歷了無數的磨難也不曾像今天這麼蒼老過,哪怕他在這鬼域三千多年的時光都沒有讓他顯得如此憔悴。這一刻,他的背影看起是那麼的悲涼。
還是那麼深深的一拜,然後姜楚說到:“青紅道友,我只希望你得償所願以後,能請出張道友來與我一敘,我有些話,想要對他說。”
紅衣青年看了看谷中的姜楚,冷冷的到:“你這麼想見我們的頭領,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須得再讓我更稱心如意一些。”
姜楚聽到能見到張濤,頓時眼中就出現了神采,說到:“青紅道友要如何才能稱心如意,姜楚照辦就是!”
紅衣青年與身邊的幾個魔修低語了一陣,然後傳出一陣鬨笑,說到:“孫子,你只要給爺爺我跪下來叩三個響頭,再誠心誠意的叫上我一聲爺爺,我就去給頭領傳個話,說我的孫子想要見他老人家。”
“不過,我們頭領是很忙的,我傳了話之後,他會不會答應見我的乖孫子,那就要看他老人家的脾氣了。也許你再叫他一聲祖宗,那他就會出來跟你說上幾句也不一定。”
這紅衣青年哪裡是要去叫他們的頭領,這分明就是一再的侮辱人。就算姜楚給他磕了頭,他也不過是傳個話,不能保證張濤一定到來,這算什麼?
桓書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他踏前一步,對著山坡上的紅衣青年怒吼到:“你欺人太甚!有種的,下來跟我單打獨鬥,你身為魔修,難道只長了一張臭嘴嗎?”
紅衣青年看到桓書氣急敗壞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動怒,反而是笑得更加猖狂,說到:“鬥法?好啊,若是你們喜歡,我們便來一場鬥法怎麼樣?最好是我們兩方所有人一起找個地方鬥上個三天三夜,陣仗打得越大越好!”
紅衣青年是完全的有恃無恐,他知道姜楚這一方不敢打。因為只要動靜一鬧大了,則姜楚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毀掉。
紅衣青年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桓書的頭上,讓他的火氣頓時被澆滅了大半,只是心中的屈辱感覺卻更加的深重。他看著山坡上的紅衣青年,最終是沒再說話。
只聽紅衣青年又喝到:“戰還是跪,姜楚,我再給你十息時間抉擇!十息之後,我們轉身便走,至於這後果到底會是如何,我想你比我要清楚很多,哼!”
姜楚抬頭望了望山上的紅衣青年,然後他轉身對著桓書一拜,說到:“桓書兄弟,這一次讓你跟我出來,真是難為你了。老夫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不留情面。這一次談判是我選的路,不論結果如何,就由我來把這條路走完吧。”說完,姜楚再次轉過了身,往前走了幾步,在桓書極為不忍的目光下,站到了紅衣青年的下面。
然後,他雙膝彎曲,就要這麼直直的跪下去……
“狗奴才,你還不出來見我,是準備讓我親自上去找你嗎?”突然,桓因出現在了姜楚的前面,把姜楚一把扶住了。剛才那句話,正是他開口所說。而如果有人留意的話,這還是桓因到山谷以後第一次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