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純潔的小蘿莉!人家真的蝦米都沒看到!” 但心裡卻是忍俊不禁地暗道,實在難以想像平日裡翩翩君子風的宋翰,在閨房中竟是如此的溫柔熱情,這個認知讓忍了半天的小如沐終於噴笑出聲。 待小如沐醒過來想憋住笑,卻是早已驚動了情意氾濫、纏綿悱惻中的兩人。 先是身穿藏青色官服的宋翰,以手握拳捂嘴,急劇的咳嗽起來,耳根泛著微紅。 再就是,破涕為笑的宋韓氏粉面緋紅,掄起一雙小粉錘捶打著宋翰,嬌聲道:“夫君也真是,這青天白日的,真真是羞死人了!” 越咳越厲害的宋翰,灌下一口茶水,才喘道:“咳……為夫這不是擔心夫人的哭聲傳出去,徒惹非議嗎?”。 這話說的宋韓氏與小如沐皆偷笑起來,而剛止住咳聲的宋翰,則因為這一大一小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笑聲,再度狂咳起來。 先前得了宋嬤嬤提醒的宋韓氏幫宋瀚撫順了背後,便走到床邊將小如沐抱起來,對宋瀚笑道:“夫君趕緊再喝口水順順,這一驚一乍的,可千萬別嚇到閨女才好!” 低首整理官服的宋瀚,連道了幾聲“夫人說的是!”後,便自斟自飲起來,見宋韓氏望著小如沐發呆,即笑道:“對了,夫人現在身子不便,日後小沐兒就讓吳媽多帶帶吧,你自個只管安心養胎。若有什麼想吃,儘管讓人去買,為夫這縣令的俸祿雖然有限,可為夫人與孩子們買些好吃的總是綽綽有餘。” 回過神來的宋韓氏忙換上笑臉道:“平日咱們吃用已經算好的了,妾身還能有什麼想吃的,夫君就安心處理前頭的事兒就成了,千萬莫為了妾身與孩子們耽擱了正事。” “娶妻當娶賢,古人誠不欺我!閨女,日後可得跟你娘多學著才是哦,將來也可如你娘一般,覓得如爹爹一般的如意郎君,哈哈……”見宋韓氏說完這些,便用手絹為小如沐擦拭著口水,宋瀚湊上前來,邊單指點著小如沐的小鼻子,邊由衷的感慨道。 宋翰絲毫不因為自己有孕,而對小沐兒有異議,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讓宋韓氏便越發覺得先前宋嬤嬤與自己說的那些話,的確是對的。 故而宋韓氏忙定下心來,對宋翰笑罵道:“哪有這般拐著彎兒誇自個的,真真是皮厚到可過冬了。” “嘿嘿”訕笑的宋瀚挑著眉反問道:“夫人難道敢說,為夫不是夫人的如意郎君?” 明明知道宋瀚的話是對的,宋韓氏卻偏不理會宋瀚,讓他心裡癢癢去,轉而笑問道:“夫君這般跑回來,難道前面不會有問題嗎?” 結果滿臉期盼地宋翰,用手大力拍下腦門道:“哎呀……瞧為夫都給樂忘了,夫人若是不提,還真是差點誤了大事,我這就得回前衙去了,你自個千萬仔細著點,不懂的地方多問問宋嬤嬤!記住了沒?” 見宋翰還沒說完就已經提起衣襬往外衝去,宋韓氏抿嘴笑笑,喊道:“記住了,您這正下樓梯呢,就不能慢著點……”。 “是是……”這話說完,宋瀚早已是衝到了樓下,哪裡有半絲聽進去的樣。 笑嘆口氣的宋韓氏摸摸小如沐那沒幾根毛的腦袋,自言自語道:“你爹啊,真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一個人,這不,也不知道前衙又有什麼大事,讓他如此著急上火的。不過有了你爹,又有了小沐兒與娘腹中的孩兒,為娘知足,真的好知足。 小如沐被宋韓氏摸得一陣舒服,不由眯眯眼後,便如小貓般蜷縮排宋韓氏懷裡,暗道“嗯,知足者常樂,您能如此想真是好到不能再好了。還有能讓當官的急起來,怕只有上司或朝廷了。” 小如沐的隨便一猜倒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晚上宋韓氏問起白日的事,抱著小如沐玩耍的宋瀚苦笑道:“知府大人遣人來通報各縣,言道朝廷頒發旨意,明春四皇子將被正式冊立為東宮太子,讓我們各縣出分子,湊錢進貢禮品。咱富陽被攤派到八千兩,那可是近萬兩白銀啊,讓為夫去哪兒弄這如此多的白銀啊!” “這……四皇子?宮裡何時多了位四皇子?妾身雖然不出門,但也知道這天下自來只有三位皇子,六位公主而已啊。”吃著吳媽送來的酸梅子幹,宋韓氏迷惑的問宋瀚。 宋瀚點點頭又道:“不怪天下人不知,這四皇子,公函上寫是皇后娘娘月餘前所誕皇子,因其為皇上與皇后的嫡出血脈,故而文武百官上書請求冊立為東宮太子,以安民心。” 見宋韓氏吃那梅子幹吃的實在香甜,說完的宋瀚便順手捏了一顆丟進嘴中,哪知剛放進去嚼了幾口,五官便皺成一團,一口吐出後還嚷嚷道:“呸呸呸……酸死人了!” 宋韓氏給宋瀚逗得伏到桌上偷笑,而在宋瀚懷裡的小如沐也是蹬呀著小肥腿,“咯咯”笑著樂了個夠。 哪知宋瀚許是不好動宋韓氏,竟然捏起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