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後面留一些時間大家可以“審問”我。
首先講一下我和武俠的關係,我最近兩年到處演講總要辯解這個問題,有很多人認為我是研究武俠、研究金庸的,我總說“非也,非也”。我不是研究武俠的,也不是研究金庸的,那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那不是我的專業。我本人既不武也不俠,我小學時候學過一個星期的武術,因為壓腿太疼了我就不去了,我不願意學了,其實是我不願意吃苦。但是我找了一個藉口,我說當年霸王項羽學劍後來不學了,因為打不倒幾個人,我說我不能學武術,我要學一種功夫一出手能打倒一萬個人,其實是給自己的懶惰找個藉口。我現在在學校裡當老師,我是搞現代文學研究的,我研究的是經典的現代文學,是魯迅、茅盾、曹禺、老舍、郭沫若等人。我為什麼去研究武俠順便管了人家的閒事呢?原因很複雜,不該我管的事情我去管,是因為沒有人管這個事情,是因為管轄範圍、管轄職責出了問題,產生很多人越界維護路段。這是我和武俠的關係。
武俠與現代文學有關係。現代文學是做什麼的?現代文學不是風花雪月,現在大家不知道大學裡的學者、中文系的人是幹什麼的,社會上的人以為中文系就是風花雪月、咬文嚼字、舞文弄墨的,他們從中學的語文課出發去想象中文系。比如當年我考北大中文系的時候,我的父親非常不理解,他說你上了大學還要學語文呀!天下還有你不認識的字嗎?你還要學多少字呀?老人家以為學語文就是學習不認識的字。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