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枚金幣相當於20克朗,一克朗等於100歐爾,對於一個普通三口之家來說,5個這樣的金幣,已經足夠生活三個月了。不過,對於原本的阿爾弗雷德來說,這點錢恐怕也只能讓他在這個小旅館裡繼續待上一週,也難怪原本帶了全副家當過來斯德哥爾摩的小夥,會絕望到自殺的程度。
整理好衣裝,徐默推開小閣樓的房門,走出房間。頓時旅館樓下吵雜的喧鬧聲馬上傳入耳中,等徐默走下樓梯,整個旅館的大廳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小旅館不大,最裡面是個小吧檯,中間擺著幾張木頭餐桌,每一張桌子上都坐了好幾個壯漢在開懷暢飲,不時高談闊論,猩紅的酒糟鼻閃閃發亮。煙味、汗臭、酒味瀰漫在狹小的大廳中,讓徐默微感不適。
吧檯後面站著一個臉上帶點小雀斑的年輕姑娘。看見徐默下樓,臉上閃過了一絲喜悅,向著徐默招呼到:“安德森閣下,您還沒用過早飯吧,我給您拿點剛出爐的小麥餅!”
“阿爾弗雷德老爺,可不吃你的麥餅,他想要國王陛下請他喝下午茶。”姑娘的吧檯前面一個年輕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只是國王陛下事務太忙,沒空請他而已!”
“哈哈哈!”小旅館大廳裡面的酒客紛紛發出鬨笑聲。
“住嘴,赫德!”年輕姑娘臉頰上淡淡的雀斑有點發紅,惱怒地對年輕人呵斥到。
略一皺眉,徐默從空間整理的阿爾弗雷德記憶中,找到了這個姑娘的名字,旅館老闆的女兒梅爾莎,對自己頗有好感。她旁邊滿臉橫肉的年輕人則是梅爾莎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赫德,是一個碼頭工人,小夥子愛慕梅爾莎,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禁臠,視阿爾弗雷德為情敵。
只是徐默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阿爾弗雷德,對於這種年輕人之間的小齷齪更是半點興趣也欠奉。朝梅爾莎笑了笑,友善地說道:“不用了,梅爾莎,我還有點事情!”
“等一等,安德森閣下,安德森閣下!”看見徐默朝旅館門口走去,梅爾莎急忙從吧檯後面追了出來,手上端著一杯熱牛奶,“至少喝杯牛奶再出門吧!”
看見梅爾莎對徐默關懷備至,赫德頓時感到血氣上湧,滿是橫肉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一把搶過梅爾莎手中的牛奶,作勢朝不遠處的徐默潑去,嘴裡怪叫道:“阿爾弗雷德老爺,讓我來餵你!”
“啊~~~~”在梅爾莎的驚叫聲中,徐默的身形從小旅館眾人的眼中消失,再出現時,已經站在了赫德的身邊。
右手輕輕一搭赫德的手腕,左手已經接過了傾斜的牛奶杯,回頭朝依然面帶驚容的梅爾莎笑了笑:“謝謝你了,梅爾莎,你真是個好姑娘!”說罷,一仰頭,熱牛奶被一口喝光,將空杯子遞給梅爾莎。
“安德森閣下,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梅爾莎頓時轉驚為喜,接過杯子捧在胸前,崇拜地看著徐默。
“只是一個小戲法而已!”徐默淡淡地笑道。
赫德看見兩人都將他無視,不由漲紅了臉,而且被徐默抓住的手腕隱隱作痛,無論他如何用力掙扎,都好像是紮根在徐默的手掌中紋絲不動。赫德心中不由一陣氣惱,對著坐在一張酒桌旁兩個膀大腰圓的同伴使了一個眼色。
他的這兩個同伴不約而同地感到了奇怪,要知道赫德每天在碼頭裝卸貨物,力氣在他們之中可不算小,沒想到會被眼前這個貴族小白臉給抓住。
不過,再一想,他的夢中情人梅爾莎也在這裡,兩人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應該是赫德不願意給梅爾莎留下太過惡劣的印象,這才不願意對這個貴族小白臉大打出手吧。
想到這裡,兩個大漢對視一眼,紛紛站了起來,向著徐默三人走來,臉上都露出了兇狠地表情:“阿爾弗雷德老爺,我們也想看看你的小戲法,是不是給我們也表演一下啊!”
“哦,哦!”小旅館裡面的氣氛開始沸騰起來,眾酒漢都放下酒杯,看起好戲來。
“走開!”梅爾莎順手抄起一把放在旁邊的大掃帚,如同護犢的老母雞一樣擋在徐默面前。
驚異地看了看這個表情蠻橫的年輕姑娘,徐默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輕輕推開梅爾莎,柔聲對她說道:“梅爾莎,你站遠一點,我這就給大家表演一點家鄉的小戲法。”
梅爾莎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一收臉上的兇狠表情,退後幾步,有點害羞地低聲說道:“阿爾……弗雷德,你小心一點!”
“呵呵,好的!”徐默莞爾一笑。
看到梅爾莎已經讓開,兩個壯漢獰笑一聲,將手指關節捏得咯嘣作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