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知道錄音機多少一個嗎?”聽到二姐想給大姐購買錄音機,齊莎心都在滴血,這個二姐又開始泛起了老毛病,那就是散財。看樣子上次沒有把獎金都給散光她還是不甘心的。想到此,齊莎有種衝動,想要去床底下把洞裡的錢給刨出來,重新找個地埋。否則總覺得不安全。
“多少一個?”齊璇對這個世界的物價沒有被什麼概念。
“隔壁牛哥家去年外面搬來一個,據說是四百元一個。村長家的那個八百元。”
“怎麼村長家的還翻倍了?一樣嗎?”
“當然一樣,不過村長說他家那個是進口的,唱起來音質好。”
“村長家常用不?”齊璇好奇的問,因為她看村長整天都挺忙的,村長老婆又喜歡串門子。
“一般人家誰捨得用這麼精貴的東西?”齊莎覺得她家二姐還是嫩了一些,這麼點事都還不知道。
“不用買來做什麼?”齊璇這就奇怪了,好像這裡好些人家買來東西都是做擺設的,像是所謂的縫紉機,她在村長家裡看到過,村長媳婦把縫紉機擦的鋥亮,可是要做衣服的時候還是去村民王綵鳳家做。
不止是村長家,好像好些人家都是如此。
那些大件就像是擺設一樣。
“做什麼用你也不知道呀?這是為了娶媳婦用的,人家女方去男方家,首先就要看你家裡條件如何,這樣才能採納,三轉一響那是必須的。”
一個晚上,兩姐妹絮絮叨叨的,第二天醒來,兩姐妹頂著兩個青輪去上學,被齊揚和齊傑笑得不輕。
兩人昨晚當然也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過齊傑向來好眠,早就睡著了。
齊揚晚上放學回家都在練舞,也練的累了,並沒有聽清齊莎齊璇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