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前夕。
很快,寨子中亮起一團火光。
“救命呀,著火了,著火了!”齊傑一邊喊著一邊跑。
原本正想要去看行刑的寨中人,都往後面的火光之地衝去,看到著火,山寨的人哪裡還顧得上別的,這邊山寨都是木結構的房子,一旦燒起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是有人放火,抓住那小孩。”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喊了起來,齊傑也算是激靈,雖聽不明白這些人說些什麼,可是看到這些人都衝向他,他立馬覺得不好,朝著無人的山上跑去,只是追過來的人太多了,齊傑也顧不得腳下的路,哪邊沒有人就往哪邊跑。
跑到最後已經無路,身後只剩下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而那些人對著他喊著,他也不知道那些人說些什麼。
“不要進去,你進山洞就是冒犯山神,山神不會饒恕你的,你的下場會和外面那兩個人一樣被火燒死,去平息山神的怒火。”
忽然一聲漢語讓齊傑抬頭,一箇中年人用漢語對他喊話,同時,這些人向他逼近。
齊傑牙齒一咬,就跑進了山洞。
“齊傑,不要!”阿貴在人群外圍急的團團轉,但是已經晚了。
齊傑發現他進入山洞之後,這些人卻不敢走近山洞一步,頓時笑了。整個人這才放鬆下來,他在地上坐著,目光警惕的看向山洞外面。
“小少年,你出來,我們不懲罰你,只要你出來!”這時一個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來。
齊傑目光卻盯在人群中的阿貴身上,之間阿貴對他隱晦的搖頭。
“老人家,說謊可不好。”
“可是你在山洞裡面也會餓死。”老人說道。
“族老,不好了,那兩個外鄉人被人放了!”
“是你的同夥是不是?”老人目光一收斂,看向齊傑,兇光必露。
聽到那兩人也失蹤了,阿貴一驚,他順著一部分人退去。但是他卻是朝著人潮的反方向走,去的是寨子的外圍。
“全面封鎖山寨,決不許任何人出去。”老人喊道。
東陵市,冬日陽光明媚的午後。
齊莎猛的跑進了齊璇的煉藥室。
“不是說過讓你不要進來嗎?我在忙!”見到齊莎,齊璇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昨晚就說過讓她不要打攪,結果齊莎就食言了,齊莎看著手中報廢的一爐丹藥嘆氣。
“姐,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怎麼了?什麼忍不住?”齊璇一邊問,一邊抬頭看向齊莎。
“你眼皮怎麼了?”齊璇都看到了齊莎眼皮抖動的次數。而且齊莎眼皮上正貼著一張張的白紙。
“二姐,我這眼皮都已經跳了一個上午,你快幫我看看吧,再跳下去,我別說做衣服,就是什麼都不做都要瘋掉了,二姐,我這不會得了什麼眼皮抽動症吧,這要是治不好以後一直這麼抽著怎麼得了。”齊莎快要瘋掉了。
“別胡說,我看看。”齊璇過去。
“你眼皮跳,貼著白紙做什麼?”齊璇不明所以的問。
“這古話不是說左眼跳災右眼跳財,男左女右,我這一大早就右眼皮猛跳,按照女生反向的說法,我這豈不是跳災?貼白紙的意思當然是要它白跳呀,這樣災就是不會來了,可是,可是我這個白紙好像都要頂不住這個眼皮的抽動了,這可怎麼辦?”齊莎著急道。
“叫你晚上不藥熬夜你就是不聽,現在眼皮打架了吧!彆著急,我幫你看卡,齊璇的手指輕柔的按壓住了內庭穴,再往合谷穴按摩片刻,齊莎這才感覺到眼睛舒服了很多。
“二姐,舒服多了。”
齊莎話音剛剛落下,她的眼皮又逐漸的跳動了起來。
“二姐,又不對了,你快幫我看看。”
齊璇這次診脈。
“奇怪,你沒什麼大問題呀!”
“二姐,會不會是弟弟出事了?”
齊莎話音剛落,家中大門被急速的敲響。
“什麼事?”齊莎開門,看到是英子。
“齊璇,齊莎,我家祖光接到沈悅的電話,說是齊傑出事了,讓你幫忙想想辦法。”
“怎麼回事?我弟弟怎麼可能出事?二姐,果然我眼皮跳不吉利,原來是弟弟出事了!”齊莎頓時著急的哭了起來。
“慌什麼?什麼事情都沒有搞清楚,不要慌。”
齊璇一呵斥,齊莎這才安靜下來。
“齊祖光呢?快點讓他進來和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