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老王都走了?難不成咱們這裡風水出了問題?”有人感嘆。
“小年輕,老王走了,老王的兒子呢?怎麼是孫女委託你們過來的?”
“王爺爺的兒子也在辦完喪事之後太悲痛,走了。”
“啊!”這回眾人這才真正的感到可怕,王家父子連續去世,老李身體好好的也去世了,算一算這幾年來衚衕裡的老人去的還真是不少,前一兩年去的是一些八九十歲的老人,那時候還覺得這些老人去世正常,畢竟年紀擺在那裡了,現在八九十歲老人都已經死光了,現在開始死五六十歲六七十歲的老人了。
“咱們有沒有發現衚衕口裡的老人在一個個的減少,現在六七十歲的老人也所剩無幾了,是不是接下來就是四五十歲,在後面二三十歲,這是什麼原因?難不成真是風水出了問題。”鄰居驚恐的說道。
這些事情不說還好,說起來,那就是細思極恐。
深怕哪一日,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就死掉了。
在幾人的猜測中,齊璇已經進去了王家的四合院,進入到四合院,齊璇就感到一陣及其詭異的風吹過,四合院一目瞭然,並不大,可是給齊璇的感覺卻是陰氣沉沉。
說不上的壓抑和不對勁,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整個院子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院子裡雜草叢生,風吹過,從房屋頂上滾落幾根白骨,齊璇定睛一看,像是貓不知是狗的骨頭。
忽然天色暗了下來,秋冬季節的天色暗的快,可也沒有如此的快。
彷彿也就一下子,天色黑如墨一樣,把整個院子籠罩其中,
“吱呀!”一聲,門被狂風吹了開來。
拼命的搖曳著。
齊璇的精神力往房屋裡面延伸,卻只感覺混沌一片。
這是第一次,齊璇感覺到太陰司的令牌沒有絲毫作用的時候,大感驚奇。
她往前面緩慢的走去,雖然人在往前走,可是意識並沒有絲毫的放鬆,一直警惕著周圍。
“喂,你怎麼看?”齊璇問身後之人,總覺得這個時候要說些什麼才能感到放鬆。
“你不是不讓我管的嗎?”老毒物很隨意的說道。
齊璇氣的牙癢癢,大罵一聲老毒物。
“依我看,不過就是故弄玄虛罷了,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切不過是虛妄罷也!”
老毒物這番話說下來,齊璇都差點被繞暈了,可還是聽懂了一些。
“你不就想要說不要被眼前迷惑,這麼簡單的話說的像是繞口令似的。”
齊璇一邊說,一邊已經一腳跨進門去。
“咦!”進入門中,風忽然的停了,而門內,一切安好的樣子,照理說許久不住人的房子會有很多灰塵,可是這間房間整潔的像是被人剛剛打掃過一樣,一塵不染。
而房間內空無一人。
從房間的佈局看,這是一間正堂的客廳,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張八仙大桌,原本的人家八仙大桌的上方,屋簷還供著神牌,可只要瞭解這戶人家的,一想就出現了端倪,王忠是一名退伍老兵,他連骨灰都是撒大海的,又如何會去供神牌?顯然房間的佈置是不對的。
就不知道是房間不對勁,還是她所看到的不對勁。
齊璇拿出太陰司的令牌,口中喃喃:“眼中一切如是虛妄,收!”
話音剛落,令牌發出“嗡嗡嗡”極為抗拒的聲音,像是馬上要不受齊璇控制而去。
“咬指頭,滴血。”齊璇身後說道。
齊璇想也沒有想的聽從了老毒物的聲音。
她的血剛剛滴落到了太陰司的令牌,瞬間房間內風雲變幻,黑色的濃霧瀰漫了整個房間,源源不斷的從之前齊璇看到過的神供牌位噴湧而出,她耳邊是陣陣的哀嚎之音,太陰司的令牌源源不斷的吸收著此間陰氣,可是此間陰氣像是吸收不盡一樣,忽然齊璇感覺到耳邊出現一道詭異的風,和之前的狂風很不一樣,有種讓她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剛剛回過頭去,之間五枚黑漆漆的直接齊刷刷的掉落。
齊璇一看,老毒物在電光火石之間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削掉了對方的黑色長甲。
“你是什麼人?”一個沙啞的嗓音出聲。
聲音像是一個不會拉琴的人,在強拉一樣,刺耳難聽。
“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修煉就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找龍脈我也管不著,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齊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