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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溼溫誤下

最適合做為保健『藥』丸,那非丹參丸莫屬了,丹參丸適合血瘀之症,腎虛、骨疏、寒溼內侵導致的血滯,以及久坐引起的血流不暢都能用此方。

此方能夠加強新的收縮力,通調經脈。對女人臉上的斑點也有很好的作用,之所以女人臉上長斑,那就是體內氣血瘀滯,脈道堵塞。

就像是河道,堵住了,河水也會變得渾濁不堪,女人的肌膚和血脈都是相同的道理。

唐代孫思邈的《千金方》裡面就說過:“氣血瘀滯則痛,脈道堵塞則腫,久淤而生熱。”

齊璇現是做了蕭颯所需要的人參續斷膏,接著就做了一批丹參丸,這批丹參丸做出來算是樣品。

蕭颯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就出來了,齊璇把『藥』做出來,蕭颯也就出院了,把她做的『藥』丸拿去以後,齊璇過了一個月的平靜生活,這一個月裡面齊璇也沒有閒著,除了把拉下的課程都補上,有空了她就琢磨蕭颯身上的為了方便在家裡研究,蕭颯給她弄了一套試驗工具,這樣她在家裡也能研究這些,而不用翹課去醫院實驗室了,她在醫院,時間長了田七也不好說話,畢竟那是正規的部門。

當然田七現在還時不時的過來,他只要提煉出一點點的眉目就會過來和齊璇一起分享,而齊璇也會把自己提煉出來的和田七交流,隨著深入的交流,田七對中醫有了更加近一步的認知,覺得以前所瞭解的都太過於膚淺。

齊璇週末還會看診,有不少的病人慕名而來請齊璇看病。有時候田七看齊璇忙不過來,想要幫一把,結果還被人嫌棄,這讓他這個主任醫師有些淚目。

田七過來的幾天,都已經被齊璇的醫術所折服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很難相信任何病到了齊璇手中幾分鐘時間搞定,但也看明白了齊璇也不是所有的病都是用針,大多數她還是針灸加配『藥』。

這是因為齊璇精神力有限,單用精神力給人施針,她一天也沒有幾個可以看,但是加上用『藥』,給人治療人數就上去了。

基本週末齊璇能夠一直忙碌。所以她後來也定下了規矩,排隊排到三十個她就不看了,當然也有意外,那就是急症。

這一日天『色』晚了,齊璇原本要關門休息,結果家門就被一身哀嚎叫醒,進來一個滿頭大汗的郎中和一名用擔架抬著的中年男子。哀嚎的女子正是中年男子的妻子。

“這是怎麼一回事?”齊璇問道。

“我是巨沙島的郎中,這是我的病人,請神醫看看,我是一週前收入病人的,那時候病人身上有汗,胸痞,口渴,但是喝的不多,苔黃膩。我只認為是中暑了用了藿香正氣散。

用後病人過幾日又來,這個時候病人舌苔紅絳,發熱,開始胡言『亂』語,我認為他這是熱結胃腑,就用了小承氣湯釜底抽薪。

用『藥』之後病人大便,先溏後瀉,脘脹甚且痛,並且開始嘔吐、呃逆(打嗝)。身熱雖然大減,神志反而模糊,昏昏而睡,而且連續三日未再更衣,家人一看不行就又把病人送到我這裡,我百思不得其解,就想到了您,讓您過來看看。”

郎中說出了病人的來龍去脈,以及他的診斷。

一個郎中不怕被人恥笑而把病人領來看另外郎中的,這也是絕無僅有的。很多郎中寧願自己拒絕,也不會這麼負責的陪著過來一起看病。

“我先看看再說。”齊璇『摸』了一下病人的體溫,不算是太高大概是三十八度上下。撬開嘴巴看舌苔,是紅絳,她隨即用手捫舌,指上有津『液』。隨即明白了。

當下開出『藥』方。

“這是怎麼回事?神醫,我的方子錯在了哪裡?”郎中見齊璇下筆,隨即問道。

“病人起初舌苔黃,胸痞,渴而不飲。這應該屬於溼溫溼熱並重,如果當時用甘『露』消毒丹,或者連樸飲這些清熱化溼的『藥』,病人的病應該迎刃而解,可是你用了藿香正氣散。

藿香正氣散『藥』『性』溫燥,治溼偏於表而不其裡,治熱用『藥』偏溫,致使病人發熱,病情有加無減。

病人舌紅邊尖絳紅而幹,錯語而神志不清,這是溼濁矇蔽心包的趨向。可你二診誤認為是熱結胃腑,用了小承氣湯,反而傷了病人的脾陽,此一誤再誤,病情就加重。

患者三日沒有如廁,這也和吃的少有關係,古人有驗證方說:其臍以上為大腹,或滿或脹或痛,此必邪已入裡。亦要驗證之於舌,或黃甚,或如沉香『色』,或如灰黃『色』、老黃『色』、或其中有斷紋,皆當下之,如小承氣湯......,若未見此等舌,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