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齊揚離開公司。你放心我媽那裡不會讓齊揚為難的。”
“女人難做,媽和媳婦,男人在裡面做夾心餅乾不容易。”齊璇想到當年就算圓滑如爹爹那樣的男人,都很難平衡。所以她能理解,男人不能每天在後堂守著妻子,而古代又是以孝治天下,媳婦要出頭只能一個字熬。現在社會雖然好了一些,可到底孝已經融入了華夏人的骨血之中,婆媳關係是世界上最難平衡的關係。
她不覺的裴遠能夠做好。
“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既然我選擇了齊揚就想過未來,你放心,我不會讓齊揚受委屈的,這次是我疏忽,我沒有想到我媽能夠鬧到齊揚的跟前去,不過你放心沒有以後了。讓我見齊揚一面。”
“你要見她也行,但我想要知道你改怎麼解決?你媽既然說了,你總有上班的時候,讓齊揚一個人面對的時候,不肯能二十四小時把齊揚拴在褲腰帶上,你說要怎麼維護?”
“那就不維護了,我弟弟不是管公司的料,家族裡都知道,裴家繼承人只有我,就算她同意,既然她說過那種話,以後婆媳也不用見面了。我不會讓齊揚見她,除了家族聚會等必要的聚會,齊揚要出席,無可避免的要和她碰面,其他的場合齊揚以後不必面對她。”
“你是認真的?”從母親的角度,裴遠這樣太絕情,可從齊揚的角度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這樣等於齊揚以後不用和裴母接觸。而家族聚會,有裴遠陪同的情況下,裴母想要甩臉色為難媳婦也不太可能。
說到底婆婆會讓媳婦受委屈,那都是男人沒用,男人連自己老孃都擺不平娶什麼媳婦?這樣的男人還不如抱著老孃一起過。
“自然是認真的,我既然認定了齊揚,就不會讓她受委屈,這次是我大意,我不會大意第二次,若是還有下次,不用你說,我自己放手。”
“行,記住你說的話,你現在去見齊揚吧!”齊璇總算是滿意放行。
雖然齊揚說的堅定,可齊璇知道對裴遠齊揚有感情的,畢竟這是齊揚第一次談戀愛,不然不會哭了這麼多天,好在戲份殺青了,不然每天哭成這樣怎麼見人?
齊揚原本以為齊璇能夠說服裴遠,肯定兩人會分手,沒有想到裴遠居然連齊璇都說服了,她心噗噗的跳著,一方面對裴遠有所期待,一方面,又怕裴家的這樣人家,當裴母輕蔑的和她說那番話的時候,齊揚只覺得自己低到了塵埃裡面,像是一團垃圾一樣。想到這裡她腫的像核桃一樣的眼仁又紅了起來。
“齊揚,不要哭,不要哭,對不起!”裴遠看到齊揚紅著眼眶,眼睛腫成那樣,頓時心疼的像什麼一樣。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自己配不上你,你是裴家的繼承人,我只是一個舞伶,戲子,配不上你。你走吧,你媽說的對,我們兩個之間的鴻溝是跨越不過去的。”
“齊揚,就當這是你最後一次為我受委屈好不好?你判人死刑是不是也要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喜歡你!愛你!”
“我難道就是和你玩玩的嗎?我和你談之前就問過你,可是你當時的話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我真的以為你家人不在乎家世,但是,但是~”齊揚現在想起裴母的話都心在痛,一邊是委屈,一邊是不捨。
她也是被父親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人,雖然家世不如裴遠,而昨天裴母雖然沒有罵她,可是卻用了最羞辱人的方式。
“結婚是兩家的事情,你媽不接受我,短時間你能向著我,可你能保證這輩子都站在我這邊嗎?”
看著齊揚的眼淚汪汪,裴遠心如刀絞,他也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可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想如此呵護的。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讓我這麼相信,你現在可以花言巧語,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變心,就算是我爸我媽,都結婚二十年了也能離婚,何況我們兩家家世相差如此懸殊。”齊揚咬唇。
裴遠盯著被她咬出血痕的蒼白的唇色,忽然低下頭,猛然的吻住了齊揚。
“你做什麼?你放開我,放開~”齊揚嗚嗚的掙扎,沒有想到裴遠會這麼的親吻下來,明明兩人在談分手。
終於裴遠放開了她:“不要折磨自己,你不是不相信我嗎?走,我現在就去證明,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變心。”
裴遠拉住了齊揚的手往外走。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二姐,你不攔著嗎?眼睜睜看著大姐讓他帶走好嗎?”齊莎和齊傑看向齊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