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來寒往,小山海也開始長大跟在蔓蔓的身邊修煉,開始蔓蔓也沒有管它,就讓它自己玩,在後面,蔓蔓無聊的時候會隨便的糾正一下它的身姿,直至過了百年,蔓蔓護著山海過了雷劫,修煉成人型,那時候蔓蔓才開始教山海一些內功心法。
這個時候原本已經漏的天空也已經補起。偶爾女子還會緬懷一下過去,這一日山海馱著蔓蔓進入了一個深海溝渠。
這些年,她已經去過很多地方,可是沒有找到一點的蛛絲馬跡,後來在海上發現了一根天蠶絲線,她篤定這是當初紫依的天蠶披帛,於是這些年就一直在海上找。淺海近海都找過,後來就往深海的溝渠裡面尋找。
這天她如往常一樣,山海馱著她進入深海溝渠,結果遇上了一隻巨鰲,這隻巨鰲已經在深海修煉多年,不過他並沒有像山海一樣選擇人形,他練的依舊是妖體,在這隻巨鰲的身上,蔓蔓感覺到了明顯的天蠶披帛的氣息,最後這隻巨鰲被蔓蔓殺了,搶奪了披帛。
不過她沒有找到另外的披帛殘片,可是這條披帛也能明顯看出來被撕毀的痕跡,。
蔓蔓拿著東西想要去找女媧說清楚事情,結果回去就得到了紫依病逝的訊息,訊息來得突然她錯不及防。
人都死了,要是再拿一個死人說事顯然是她的不對,於是這件事她就爛在了肚子裡面。
不過就算是再厲害的修士,沒有飛昇還是會有一死,死前,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把這件事封存在了避塵珠之中,因為此珠是她所煉製,所以每次輪迴這顆珠子都會伴隨她而出生,只是她把器魂留在棺槨之中場面,所以伴隨她重生的避塵珠充其量就是一顆普通的珍珠。
她死前託付山海,等到她和這裡的緣分盡了,那就把避塵珠和這殘披帛託付給一個值得託付之人。
影象逐漸的消失,避塵珠靜靜的躺在齊璇的手心,連呼吸都是這麼的清晰。齊璇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就這麼看完了一個人的一生,這一生蔓蔓都在尋找一個答案。可是蔓蔓為什麼又把東西留下呢?顯然她是有深意的。
齊璇閉上眼,都是那一世,熟悉又陌生,而那道模糊的影子最終也都因為這段影像而變成生動起來,她明白這就是遠古的記憶,是真實存在並不是虛幻的。
“齊璇?!”
“我沒事,你說蔓蔓為什麼留下這個,按理說紫依就算是背叛,那人也死了。”
“我們之前戰鬥過的鰲應該是那隻老鰲的後代,它找到了山海,就是想要拿回披帛。”
“一條兩段的披帛在鰲族兩代人手中,這難道是巧合?”齊璇看向洛天澤。有些事情不能去細想,越想越是事情越多,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遠,可是萬一~
齊璇想到的事情自然洛天澤也想到了:“她是擔心紫依萬一沒有死。所以才會留著這個下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到你手裡,可能她也沒有想到這一隔就是這麼多年滄海桑田。”
齊璇嘆了一口氣:“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看似歲月漫漫,可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斗轉星移,紅顏變枯骨,她的這份心意讓我心疼,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麼堅持,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本心。”
至少當初她所託那人,最後已經變得她有些不認識:“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有些人以為化身天地的時候,自然而然就忘了為人的一顆初心,變得麻木不仁,也當這萬物為芻狗。”
齊璇和洛天澤下山,齊傑已經幫柳平處理完了事情,經過這次的事情,齊傑雖然看上去對柳平依然是淡淡的,不過細微之處還是能看出和以前的差別。
至於柳平像是一個小尾巴一樣跟著齊傑,哪怕齊傑沒有什麼好臉色他依然目光非常寵崇拜的看著他。
“你怎麼處理的?”齊璇問道。
“就小屁孩的那點破事,我律師身份擺出去,小孩子就嚇得全盤托出了,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齊傑不以為然。
“才不是。姐姐離開包廂,我剛好去上廁所就被小剛看到了,他以為我跑來混吃喝,後來就帶人來我們包廂鬧事。”
“小破孩不提這是,我還忘了這事。”齊傑沒有想到柳平會從這件事開始說起。
“這麼回事?我走掉之後還有這種事發生?”
齊莎和齊揚也跟著點頭。
“這東陵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齊璇看了齊莎一眼;“連你東陵半條地頭蛇都這麼感慨,可見這天還變得挺厲害的。”
“我哪裡算是地頭蛇?二姐,你太抬舉我了,當年我算不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