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左琪,我不想這樣的,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安青慧真的沒辦法控制,一想到她一個人逃出去,留著左琪一個人在這裡等死,想著左琪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樣子,她就沒有辦法不哭。
因而,安青慧那是抱著左琪,繼續哭著,只是聲音已經哭得沙啞了,哭聲已經有些變小了,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
“左琪,我不想走,左琪,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丟下你一個人逃出去,左琪,求求你,跟我一塊兒去找姐夫吧。”
“可我留在這裡,並不表示我就死定了,也許我也能活得好好得,到時候我來找你跟孃親,行嗎?現在,你就聽我的,好不好,青慧姐姐,趕緊走吧,我已經吩咐好了,他們一定會護著你逃出去的。”左琪拍著安青慧的後背,只能這般安慰她了,卻不想,半空之中一道清亮狠厲的聲音傳來。
“敢讓我家六妹哭得那麼悽慘,左琪,你已經死定了!”那安寧跟玉容歌二人雙雙施展輕功落地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安寧頓時冷眉挑起,一雙鳳眸寒光閃現。
☆、第三百二十章
玉容歌本以為他這殺手鐧一出,玉鳳歌怎麼也得答應了吧。
哪知道,玉鳳歌根本不吃這一,單眉高挑地看著他道:“容歌啊,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說你,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已經是做父親的人了,怎麼可以沒有一個做父親的樣子呢,這嬉皮笑臉的,成何體統,趕緊的,將我全部收斂起來,要不然,等你家小子將來長大了,定然會覺得你這個做父親的沒有一點威嚴的。”
“好吧,這個也不行的話,那麼咱兄弟二人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這個做哥哥的,究竟怎樣才會答應我的要求。”玉容歌瞬間收了一的賣萌氣息,此時的他,含笑的桃花眼底閃著一抹精銳的光芒,直直地看著玉鳳歌。
此前,他早就懷疑過他這個哥哥搶走了雲夕,威脅寧兒,定然是有求於寧兒的,那時,他以為他是為他自個兒所求,認為傳聞中那個得了所謂怪病的人是玉鳳歌,如今他倒是不這麼認為了。
玉鳳歌的師父花亦邪,隨他而來的是冰棺裡的少女,看少女那樣子,是沉睡模樣,想來是得了什麼昏睡症之類的疑難病症,而這個怪病,一定是讓花亦邪跟玉鳳歌都束手無策的病症。所以,他玉容歌幾乎可以斷定,玉鳳歌帶著師父跟這個冰棺裡的少女一同來此,除了跟他說明真相,兄弟相認之外,他定然有求於他,求他的緣由呢,他若是所料不錯的話,應該跟冰棺裡少女有關係。
而玉鳳歌呢,來此確實期望安寧能夠出手救治他的小師妹花聽月,只是他並沒有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換取這個條件過。
或者說,跟他原本的想法不同,他原先最壞的想法就是,若是玉容歌不想跟他兄弟相認的話,那最起碼,他可以用放棄鎮南王的位置為交換,他絕不跟玉容歌搶鎮南王的位置,只求安寧能夠出手救治了小師妹。
只是沒想到,他這個弟弟簡直是個美人不江山的主,他對功名利祿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的妻兒,甚至在意的是他這個兄弟,這麼想來,玉鳳歌覺得他先前的想法就越發顯得過於小人了。
想到這兒,他頗為歉意地看著玉容歌道:“容歌,對不起,這件事沒得商量,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用這種事來交換條件的,你還是繼續當你的鎮南王吧,我這個做哥哥的,在邊上幫你便是了。”
“哥,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覺得這麼做,顯得自己太過卑劣了,是不是?其實,一點也不,你的想法很正常,若我在你的這個位置,權衡利弊之下,我也會這麼想,會這麼做的。當年,在寧兒的問題上,我比哥哥你現在的想法可是小人多了,所以說,你我果然是兄弟,都是那般小人,不管手段如何,看到最後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了,既然你我是兄弟,那麼有一樣定然也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在意的人,我們會很重視,對不對?你呢,很重視你這個師父還有你小師妹,我呢,很重視我的人,我的兒子,還有,我的兄弟,所以,說來還是我更為卑劣一些,我竟然想著用這樣的法子來威脅哥哥你,放我逍遙自由地過子呢。”說到這兒的時候,玉容歌有那麼點遺憾,那麼點扼腕,好像就差那麼點點,他就成功了。
可惜,可惜最後還是沒能成功,他這個哥哥啊,跟他一樣,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對於越重視的人,就越會心軟啊。
雖說他重視他這個做弟弟的,玉容歌是很開心,沒錯,可是沒能達成他的願望,從此跟寧兒過快樂幸福的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