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妝檯和花架錯落有致地放在廳中各個角落,近百名宮裝女子穿著各色鮮豔服飾,或坐、或臥,或梳理鬢髮,或案前寫字,還有的在賞花交談,但這些女子無一例外都是面容乾枯、形似骷髏,眼睛爛得只剩窟窿,牙齒也露在外面,十分可怖。
雖然明知道這些女子都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但三人還是靠在門邊沒敢亂動。田尋說:“這些女人都是誰?”
東子指著一個女人叫起來:“你們看,這些女人身上也都有玉牌!”
程哥有些激動:“原來這些女人都是洪秀全的妃子,卻原來都死在這裡,成了他的陪葬品!”
田尋也氣憤地說:“太卑鄙了!人死了修這麼大一座陵墓不說,還無辜害了這麼多女子的性命,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三人在廳中慢慢行走,看著這些姿勢各異的女子,程哥說:“古代的工匠也真是厲害,這些女子有站有坐有臥,姿勢各不相同,不知道用的什麼特殊方法將她們固定在地上,一百多年也沒改變姿勢,就跟蠟像一樣!”
再看牆上,還掛著很多幅宮女的畫像,旁邊大多配有題詩。有幅畫上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宮女正款款走來,旁邊卻有個長相普通的宮女在跪著哭泣,旁有詩說:“一眼看見心花開,大福娘娘天上來;一眼看見心火起,薄福娘娘該打死”,還有一幅畫是幾個宮女在笨手笨腳地梳妝,旁邊題詩云:“跟主不上永不上,永遠不得見太陽!面突烏身腥臭,嘴餓臭化燒硫磺!”其他有的寫著“洗身穿袍梳理發,疏通紮好解主煩;主發尊嚴高正貴,永遠威風坐江山”,有的寫著“朝朝穿袍鍾鑼響,響開鍾鑼盡朝陽,後殿此時齊呼拜,前殿門開來接光”。
看了這些題詩,程哥對田尋說:“也難怪這洪秀全考了四次秀才也沒考中,從這些狗屁不通的詩來看,他要是能考中就怪了!”
田尋說:“雖然詩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