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釣一條偷吃了食的魚。”
林振文一怔,隨即大笑起來,說:“我明白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這條魚?”
林之揚放下魚杆,說:“現在就去。”兩人離開小河,走進別墅。
父子兩人從前廳走到後廳,拐到樓梯旁邊,來到一間不大的書房裡,林振文對身邊的隨從說:“嚴密把守這裡,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
隨後二人關上房門,林振文一推牆上的書架,書架旋轉了半圈,裡面露出一扇暗門。林振文把手指往門上的電子識別器上一按,門“咯嗒”一聲滑開,兩人進入暗門。
暗門裡是一條狹長的階梯,通往地下,階梯盡頭處還有一扇暗門,兩人開啟暗門進入,裡面是一間密室,這密室有二十餘平米,一扇厚重的精鋼鐵柵欄門將室內一隔為二,每個欄杆之間僅有不到十公分的空隙,裡面放著一張床、一個坐便,床上頭朝裡躺著丘立三,柵欄外面則擺著桌子,上面放了壺茶水,桌旁站著三個大漢。
兩人分別拖了把椅子坐下,林振文倒了杯茶,說:“別睡了,該幹活了。”
床上躺著的人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正是丘立三。
林振文問:“招了什麼沒有?”
大漢說:“這傢伙嘴硬得很,怎麼也撬不出東西。”
林之揚見丘立三就有說不出來的氣,他說:“是誰指使你搶走我的文物?快說!”
丘立三伸了個懶腰,“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還問那麼多幹啥。”
林振文一拍桌子,喝道:“丘立三,我可告訴你,在我這殺個人和踩死只螞蟻差不多,你要是跟我耍這套,小心你的狗命!”
丘立三往上一靠,把嘴一撇滿不在乎地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大老闆、有錢人,你們的命貴,我的命賤。可我就是不說,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說完,他蹺起二郎腿,腳上的破鞋還不住地划著圈。他心裡清楚地知道,雖然他的僱主想殺他滅口,但現在如果招了出去,恐怕自己也沒什麼好下場,如果不招,林家也不能把他送到公安局,更不敢殺他。
林振文冷笑一聲:“丘立三,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是誰,但就是想看看你這個人有沒有誠意,如果你想跟我合作,我們林家不會虧待你的。”
丘立三說:“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還問我有啥用?得了吧,林大老闆,這一套我10年前就玩過了,你還是換點新鮮的吧!”
林振文氣得大怒,說:“我沒時間跟你玩遊戲,你的僱主究竟是誰?他為什麼偏偏要你搶天馬飛仙,而不讓你拿別的更值錢的東西?你把經過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
丘立三說:“我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你們問也是白問,還把我關在這裡,乾脆就把我給放了吧。”
林之揚看了看林振文,說:“不用浪費時間了,叫醫生進來。”
林振文一按門邊的按鈕,對著麥克風說:“把林奇醫生帶進來。”
不一會兒,門邊的一個紅燈“嘀嘀”閃亮,林振文開啟暗門,四個隨從和一個穿褐色西服的外國人走了進來,這外國人大約60幾歲,頭髮有些花白了,精神嚴肅,一副紳士派頭。林振文用英語對那外國人說了幾句話,老外點了點頭,開啟隨身帶來的一個皮箱,取出一個小玻璃藥瓶和一支注射器。
林振文掏出一把鑰匙開啟鋼柵欄門,四個身強力壯的隨從走進囚室,丘立三警覺地靠在牆上,問:“你們想幹什麼?”
林振文笑著說:“你不是肋下有傷嗎?我怕你調養不好,特地從美國為你請了一名醫生,給你好好做個檢查。”
丘立三心知他說的話肯定不是真的,更加不安,說:“我……我身體很好,你們少來這套!”
林振文把臉一沉,對那美國醫生說:“給他打針!”美國人點了點頭,四個隨從不由分說,分別抓住丘立三的雙臂和兩腿,按在床上,那美國醫生將注射器在藥瓶裡抽了一些液體,針尖向上輕輕推出空氣。
丘立三嚇得魂不附體,用力掙扎,大聲喊叫:“我沒病,你們要幹什麼?姓林的,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4個大漢死死按住丘立三,美國醫生挽起他的袖子,將注射器的針頭扎進丘立三右臂血管中。
美國醫生注射完畢後,4個隨從還在按著丘立三,丘立三開始還在不停地咒罵,四肢亂動,不到5分鐘,他就漸漸無力掙扎了,再過10分鐘左右,丘立三雙眼上翻,嘴唇微動,似醒非醒,似睡非睡。
美國醫生看看手錶,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