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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回頭走向送我們上山的車駕。

“小人兒~我叫傾城。要記得我”他在後面說道。

“放心,我早就記得你~”

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韓希會出現在我的今生。他算不上我前世的愛人,而且我對他有心結。

因為前生,在認識的時候,就知道彼此都是有目的的,太過防備。隔著這層防備,我們彷彿隔了千山萬水,平行永不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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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鴻風風火火的進了我的房間,滿地的散落衣衫和傾倒的酒杯、酒瓶,亂亂的散了一地。我聽見酒瓶踢倒的聲音,叮叮的~

“五兒~五兒~快醒醒。舞姨叫你呢~”

我從紅浪翻滾的被子中抬起頭,看著一身藍衣的鴻。笑著坐起身“什麼事~急成這樣?”

“五兒,與你一起的雛妓都已經見喜,你怎麼就遲遲不來呢?舞姨說無論如何讓你在下月初要選花秀了~”

‘花秀’是*從雛妓正式成為*的一個儀式。這天將雛妓正式介紹給帝都的貴族們。多數雛妓會在這一天找到自己的第一個恩客,成為真正的女人。

其實,*的生活比我想象的好得多,很自主的。真正成為*後,多數情況下可以自己選擇恩客。

但是,第一個恩客除外。第一個恩客是花秀這天出價最高的那個人,他將雛妓的頭髮盤起,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人*沒有選擇。

身份高貴的恩客,*就會到對方指定的地方。或彈琴賞舞或對酒吟詩,然後趁著酒興做些春風戲碟的風流韻事。如果恩客不在意也可以留宿在*的住所。

我笑著躺下“我?花秀?我不擅歌、不擅舞,不會吟詩,不會寫字。我的花秀做什麼?”

鴻皺著眉頭,看起來真的很憂愁。“五兒~怎麼就白白荒廢了這三年?”

我笑著閉上眼睛。

在山上的三年裡,白天睡覺,夜裡喝酒~教導的師傅開始還苦口婆心的勸誡著,後來就放任自流了。

多數情況都是白天我聽著他們唱曲兒入眠。晚上,靠在樹上喝著酒看著他們翩翩起舞。如此一蹉跎,過了三年。

與我一起的雛妓們現在都已經個個身懷絕技。幾個見喜的雛妓經過花堂考試,辦了花秀成為了真正的*。

我的花堂考試,個個成績都是最差,勉勉強強過了關,成了*。其實,這還是鶴舞暗中授意。不然憑我的才藝,也就做個梳女。

成了*,卻遲遲不見喜。於是,我成了煙雨樓最閒的人。

“五兒~”舞姨挑揀著可以落腳的地方,優雅的走到我的床邊。

我笑著睜開眼睛“舞姨~”

她將我額前的頭髮攏到耳後,“五兒,紫仙童大人要見你~”

紫仙童是花堂的主事,現在活著的最老的*,統管著扶桑所有在籍的*。

官冊中再封‘花堂最高*’,已經年逾百齡。曾經在最當紅的時候,得到過先皇的垂青,封為‘扶桑第一’。歌舞詩畫無不擅長,是所有*心中神一樣的存在。

我起身,“見我幹嘛?不是覺得我給花堂抹黑,要將我除名吧~”

舞姨拉著我,緩緩的向外走去,“她老人家的意圖,我們又怎能猜到呢?”

“舞姨,不用給五兒梳洗下嗎?”鴻在後面擔心的說著。

我平時就只穿著白色的裡衣,寬寬大大的白色絲綢從頭到腳胡亂的披著。一頭從出生也為剪過的黑髮毫無裝飾也就那樣披在身後。

舞姨看著我,“也許紫仙童她老人家就覺的這孩子這懶散的性子與眾不同吧~就讓她這樣好了。”

我們坐了車駕來到城外的一座幽居。

原木的小樓,前面種著各色的植物,全部都是綠色的木本植物,沒有一個開花的,一個小小的水車靜靜的流淌著水聲。讓這個小院落顯得格外靜逸。

進到院落,看見一個紫色衣服的老人拿著手帕在擦拭著墨綠色的葉片。她很瘦,頭髮一絲不苟的梳著精緻的盤發,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雖然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卻美得不可方物。

旁邊的蒲墊上跪坐著一個少年。白衣懶散,正笑著往一個盆景中倒著水。

原來他在這,我回來有一段日子了,也沒看見他。

“紫仙童大人,五兒給您帶來了~”舞姨嫋嫋的給她行了禮。

“恩?~”紫仙童緩緩的優雅轉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