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麻木,原來,原來全是我自作多情,明明猜想到那個回函可能是個擒拿我的圈套,我還是不顧一切地鑽了進來,就為了心中放不下的情義。現在,現在好了,一切都可以放下了,都可以結束了。
程普還說什麼?在這裡待下去來贖罪?原來,原來伯符真得這樣恨我。他當然很瞭解我,竟然要把我這樣關在這裡,孤獨加思念,痛苦和擔心,卻只能看著牆壁發呆,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能做,永遠過這種生不如死得日子,這就是你讓我贖罪的方式?我多年付出得情義就換來了這樣的恨?還是主公說得對,朋友的欺騙最不能原諒,三哥說得好,不要指望孫策他們對我還有兄弟情義。人人都明白,只有我才這麼傻,居然相信這世上會有真正的生死之交,真有可以原諒的欺騙。突然之間,感覺身上好冷,冷的我不禁縮緊了身子,潛意識中,想逃避這一切嗎?
五天沒有進食,我的脾胃已經非常虛弱,程普自然明白這道理,看我使勁縮緊了身子,不再說話,揮手讓獄卒端過一碗湯,放在我面前:“喝了它,不要讓……”旁邊的獄卒正在挽袖子,想要硬灌了。
望著湯,乳白乳白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