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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老頭雖然好吹牛,惹人厭,但走南荒還少不了他。

先不給,等離開白夷族再說。其他的還有嗎?

祁遠猶豫道:沒有了吧?

程宗揚低聲道:謝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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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遠一愣,忙亂間竟然把他給忘了。

你有多久沒見他了?

上午我還……

祁遠停了下來,愣了一會兒,然後倒抽了口涼氣。有兩三天沒見到他了—

—不會是被哪個兔姐兒迷住了吧?

那個來自六朝繁華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蹤影,不知去了何處。他在商隊裡一向為人低調,消失兩天也沒有人注意。

謝藝的真實水準雖然還是個謎,但他可能是商隊裡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個。程宗揚斷然道:不等他了!咱們收拾行李,準備走。

祁遠卻沒有離開,低聲道:程頭兒,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們有關係?

當日在熊耳鋪外,追逐凝羽而來的武士被商隊和花苗人聯手殺死。拋開這件事,商隊與鬼王峒並沒有什麼衝突,如果風聲沒有走漏,他們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隊,所以祁遠才這樣問。

那件事花苗人也有份。現在花苗人被他們控制住,你說咱們能不能脫了干係?

祁遠嘆了口氣,這下與鬼王峒的樑子算是結上了。

那他們有多少人?

在熊耳鋪時,曾聽說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們就別想走那麼輕鬆。不過自己有辦法檢視他們的實力。程宗揚開啟靈飛鏡,試著按下其中一個按鍵。

鏡中出現一道長長的階梯,兩側是陸峭的石壁。數十名奴隸正扛著巨大的圓木,在狹窄的甬道中行走。階梯盡頭是一個空曠的圓形大廳,一根根圓木被整齊地堆積起來,擺放成金字塔狀。

還未完工的金字塔內,躺著一具白色的肉體。那女子頸部有細細的鱗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個披散著頭髮的巫師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劃開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漲的Ru房聳動著,沁出白稠的|乳汁。

祁遠驚叫道:是她!

誰?

村長的兒媳,我見過的!黑石灘旁邊那個蛇彝村!被鬼王峒滅族的。

程宗揚想起祁遠曾經說過,蛇彝人避諱與陌生人見面,通常都不見人。他路過蛇彝村時,有天清晨撞見了村長的兒媳。沒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會一直把她帶來這裡。

鏡中白影一閃,蛇彝少婦的下身驀然捲起,卻是一條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與蛇軀連為一體,被細密的鱗片覆蓋。巫師抓住她的蛇尾,擰轉過來,用匕首釘在木上。蛇彝少婦上身平躺,腰身彎折到一側。她臀部與人相似,中間凹陷,類似臀溝,只是同樣覆蓋著鱗片。她臀後鱗片越來越小,越來越細,最後消失在臀溝內。裡面是排洩與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肉孔。

少婦的掙扎越來越劇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脈鼓脹起來,被劃破的手腕鮮血淋漓。巫師拿出一點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婦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緊繃的身體漸漸鬆懈下來。

巫師用一個瓷盒將蛇彝少婦的鮮血收集起來,用手指醮著,在她圓滾滾的腹球上畫下鬼王峒詭異的笑臉圖案,然後無聲地吟誦起來。

七、八、九……

程宗揚數著周圍骨骼粗大的鬼武士。那些生著尖角的武士面目扭曲,像魔鬼一樣猙獰可怖。他們看守著搬運圓木的奴隸,不時揮起皮鞭,抽在奴隸身上。

差不多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咱們能逃出去就撞大運了。

祁遠抹了把汗水,他們在做什麼?

也許是一種祭祀的儀式。老四,吩咐剩下的人收拾行李,貨物什麼的都拋下,走得越快越好。

祁遠答應一聲,奔出去安排。

程宗揚球磨著這支遙控器,難道它還能像切換頻道一樣切換畫面?望著靈飛鏡眼熟的尺寸和遙控器的按鍵佈局,他越來越肯定,當初製作出這面靈飛鏡的人,有著和自己至少相似的生活經歷——一個見過電視的人。

走了?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

()

那些鬼武士惡魔般的目光盯著每一個奴隸,在他們背後,拱形門洞敞開著,遠遠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長跪在使者腳下,酒意不翼而飛,臉色變得灰白。他像一個卑微的奴僕一樣,說道:我已經命令族人把花苗人看管起來。天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