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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苦笑道:在下每月俸祿也不過五個銀銖,一尺便需兩個銀銖,未免太過昂貴。程宗揚連忙道:那就一個銀銖好了。文澤沉吟片刻,既然如此,程兄能否賣給我五千條拉鍊,每條長兩尺。另外再提供三尺拉鍊一千條。程宗揚對銀銖的價值一無所知,他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問道:請問文兄,一匹戰馬需要多少銀銖?文澤笑道:程兄也作軍馬生意麼?邊塞之地,一匹戰馬不過十二銀銖,販往內陸,可賣到五十銀銖。程宗揚飛快地計算了一下,心裡一陣狂跳,十二尺的拉鍊就能換一匹戰馬?
這生意也太暴利了吧?他雖然不知道拉鍊的製造工藝,但成本絕對不過超過一匹戰馬的百分之一,至少是一百倍的利潤!
一段名言出現在程宗揚的腦海中:一旦有適應當的利潤,資本就大膽起來。
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這可是一百倍,百分之一萬的利潤!程宗揚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條拉鍊,真是沒想到會平白無故被自己碰上這麼一個大商機,但問題是,姑且不說自己賺這些錢有沒有意義,眼下又要如何採買原料?怎麼製造生產?
程宗揚道:文兄為何需要這麼多拉鍊?文澤坦然道:我軍所用的鎧甲多是皮甲,披掛甚是不便,如在腋下加一條兩尺長的拉鍊,披甲時就不需再行綁系。還有這些帳篷,一遇風雨用皮條縛緊也難以遮擋,若有拉鍊便可密不透風。再則還有箭囊——文澤話語忽然一頓,盯著程宗揚的面孔,微笑道:如果程兄是與六朝以外的人做生意……文澤的神情讓程宗揚背後一陣發寒,乾笑道:我也是六朝人士,怎麼會和外族交易,哈哈哈哈……文澤莞爾笑道:我也知道程兄不是這樣的人。方才在帥賬,藺教御力贊程兄,孤身一人對抗獸蠻醜類,衛護月霜小姐。若非天生俠義,怎能有此壯舉。文某多謝了。說著揖手深深施了一禮。
誤會已成,程宗揚厚起臉皮,也沒有解釋。他忍不住問道:太乙真宗乃是道家一流,怎麼會千里迢迢來拜訪出征在外的大將軍呢?還有,這位王大將軍為何要稱師帥?文澤笑道:程兄有所不知。大將軍從軍前的身份就是太乙真宗掌教,我軍中多是太乙門下弟子,大將軍在軍中亦師亦帥,故稱師帥。程宗揚還是不明白,一派掌教怎麼會做了將軍?文澤露出緬懷的神色,這要從十五年前說起。當日北方真遼南侵,漢軍連戰連敗,天下聳動,幸好出了一位不世出的奇才,他一生所向無敵,從無敗績,人稱武穆王。真遼南侵,武穆王以一人之力整師北伐,大敗北虜,臨陣斬殺真遼檀石大帥,使六朝轉危為安。可惜宋主為群小所惑,連頒十二道金牌,勒命武穆王撤軍,以致功敗垂成,未克全功。說到此事,文澤也不禁扼腕嘆息。
怎麼聽著這麼耳熟?程宗揚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小心問道:你說的那個武穆王是不是岳飛?岳飛?文澤怔了一下,武穆王姓岳,諱鵬舉。以武穆為號,人稱武穆王。看來這個時空的歷史跟自己知道的有一些偏差,仍是那個岳飛,只是鵬舉的字成了名,武穆的諡成了號。不過兩個人的結局還是一樣的。
文澤又道:武穆天王還宋未久,宋主便以莫須有之名,封詔入獄,使節未至,武穆王突然暴死。天下群情洶湧,師帥時為太乙真宗掌教,與武穆王素善,驚聞噩耗,一日一夜長驅千里,奔赴宋京臨安,將武穆王遺劍插在王宮之前的叩天石中,求請從軍。宋主不得已,當日傳書六朝,拜師帥為宋督國將軍。天子隨即下旨,拜師帥為左武衛大將軍。原來王哲是這樣從軍的。難怪他一個道門掌教會做了朝中武將。不過這六朝可真夠亂的,怎麼有宋主,還有天子?程宗揚知道如果自己真問出來,只怕這位參軍會把他當成白痴,只好含笑點頭,裝作什麼都明白的樣子。
文澤道:武穆王死後,真遼再度南侵。師帥單騎北上,聚六朝英豪,與真遼軍戰於苦殺水。師帥當時修習九陽神功初成,以一人之力連斬真遼十餘名將。
從此我北武軍第一軍團稱雄漠北,再無人敢與交鋒。九陽神功。好熟悉的功法啊。難道這個時空也有少林寺的僧侶?
文澤沒有在意他的神情,侃侃言道:北疆既定,師帥上書天子,請駐節西疆,左武軍第一軍團便遷至西部邊塞,迄今已有十年。程宗揚道:軍團留在這裡,是跟獸蠻人交戰嗎?文澤沉默片刻,徐徐道:武穆天王昔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