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怎麼使用曼兒?是用曼兒的嘴巴?還是曼兒的屁股?
說著她嫵媚地轉過身,將雪嫩的屁股送到程宗揚面前,一邊回過頭,綠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誘人的媚意。陽光透過玻璃窗,斑駁地灑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潔的胴體彷佛浸在淡綠的水中,散發出朦朧的光澤。程宗揚拿著那紙身契,笑容僵在臉上。
阿姬曼回過身,在程宗揚面前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柔聲道:曼兒是主人花重金買來的奴婢,主人想怎麼玩都可以……說著她分閞雙腿,柔媚地挺起下體,將嬌嫩的玉戶放在程宗揚手上,柔軟的蔭唇夾住他的手指,然後輕輕扭動腰肢,用少女最柔膩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鮮嫩的性器裹在指上,帶來軟膩的觸感。阿姬曼微笑著俯下身,解聞程宗揚的腰帶。
阿姬曼嫵媚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那個年輕人的棒棒軟垂著,絲毫沒有勃起。
身為舞姬的這些日子裡,她已經見過太多男人醜陋的一面。每當自己站在木臺上,扭動白滑的腰肢,就能聽到下面數不盡的口水聲,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們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動物的本能。而面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竟然對她充滿魅惑的引誘無動於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幕,阿姬曼會懷疑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而現在阿姬曼心裡生出一絲懼意!她很清楚,一個失去對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著什麼。程宗揚抽出手指,把那紙身契一撕兩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程宗揚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
阿姬曼握著零亂的碎紙,身體僵硬著。她不明白這個昨天還是奴隸的年輕人為什麼能突然拿出一筆鉅款,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把這筆鉅款輕易拋棄掉。
阿姬曼忽然抬起頭,生硬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們勾結起來,想殺你。你準備怎麼懲罰我?
程宗揚道:我曾答應過,要救你出來。
阿姬曼紅潤的唇角嘲諷地挑起,主人怎麼虐待自己的女奴,我見多了。你是會打斷我的手腳,還是會把我放在木籠裡,為你掙錢?
望著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揚忽然發現,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實有著倔強的一面。
程宗揚輕咳地一聲,說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諷地挑起,程宗揚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雖然你的表現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還是個Chu女——你的身體不會騙我。
阿姬曼臉色沉了下來,是Chu女又怎麼樣?
程宗揚看著她的眼睛,忽然道:你有紅褐色的頭髮。
阿姬曼的頭髮是富有光澤的紅褐色,宛如耀眼的赤金。
還有一個女人,頭髮也是紅褐色的。程宗揚停頓了一下,然後道:其實,你們母女長得很像。你們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巴……
阿姬曼突然喝道:不要再說了!
昨晚,他們叫你出去,是用她來威脅你吧?
阿姬曼彷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臉一瞬間漲得通紅,我不認得她!
程宗揚有十足的把握那個被割掉舌頭的女奴與阿姬曼是一對母女,雖然一個已經過早的一哀老,一個正值豆蔻年華,但她們容貌間有太多相似之處。
阿姬曼臉頰慢慢恢復白皙,為什麼不要我?是因為我長得不夠美,無法讓你動心嗎?
這樣一個漂亮的舞姬脫光了放在面前,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問題是:程宗揚這會兒只有動心的力氣。那妖婦用嘴巴將自己整個人幾乎都吸空了,面對著阿姬曼這樣嬌豔的裸女,作為一個男人,程宗揚很尷尬地處於有心無力的可恥境地——哪怕她留給自己一點也好啊。
程宗揚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是因為想得到你的身體才要買你。
這並不是假話。程宗揚自認為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對於自己的女人——即使她別有用心,也應當承擔起責任。如果阿姬曼留在這裡,要不了太久,她鮮花般的容顏就會凋零、衰老,和她母親一樣,被塵埃埋沒。但阿姬曼並不相信他的話,她唇角翹起,滿含諷刺地說道:我只是一個跳舞的女奴,除了身體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體,又是為了什麼?
看著這名對男人充滿戒心的少女,程宗揚有一絲心痛的感覺。他認真說道:沒有人面對你的美麗會不動心,這世上的男人很多,有好有壞,但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認為的那樣卑鄙。我買下你,不是要當你的主人,而是因為我答應過,要救你出來。
這是程宗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