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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楊教授大致知道一點冷峻的身世,知道他是脫離了家族出來的,對於他突然多出個表弟,有些不解。

當初蘇刃和他老婆孩子一起留下了,他老婆孩子死了,蘇刃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冷峻講的雖然含糊,他也大致明白女兒成了喪屍,殺死了老婆,可這時候,蘇刃在哪裡?

他都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他沒事呢?

如果是女兒殺了老婆,那變成喪屍的女兒又是誰殺的?

他知道不該懷疑,但是懷疑就像一株毒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肆虐生長。

他知道,就算蘇刃真做了什麼,也不能怪他,可是,卻怎麼看蘇刃都沒有辦法喜歡這個小孩。

冷峻這間房子是後騰出來的一間過去放器材的小屋,就是一塊小豆腐乾的房間。

跟同學老師還是在一棟樓裡,因為他來的晚,又需要養傷,這間小屋就放一張單人床,兩張木凳,連張桌子也放不下了。

本來也在別的寢室給蘇刃找了一個床鋪,但是蘇刃從來沒有去住過。他怕睡覺擠在床上會傷到冷峻,就把幾張凳子拼在一起,晚上就在凳子上睡。

後來趙愛國幫他找了一張小鋼絲床,白天收起來,晚上把凳子都疊到一塊兒,才能鋪上睡覺,蘇刃才有床可以睡了。

冷峻天天趴著,那難受勁可想而知。蘇刃只能拿枕頭給他墊在一側,讓他能微側著身,過上一段時間,再墊到另一側,側向另一邊。

這種姿勢,就算是拉屎拉尿都不方便。剛開始他昏迷中不知道還好些,這時候有意識了,讓蘇刃幫著他拉屎拉尿真是分外的不好意思。可是再不好意思也沒招啊,總不能讓童佩穎做吧。

蘇刃根本沒想這麼多,在冷峻昏昏沉沉的時候,他早就做熟了。昏迷中,冷峻雖然沒有吃東西,不過每天都要輸消炎藥和葡萄糖,每天差不多到點了,蘇刃就會幫他把尿。

冷峻輸了液,又喝了些水。蘇刃用吸管插在杯子裡,比童佩穎用勺子方便多了,冷峻比平時要早就尿急了。

此時童佩穎也在,冷峻囧的不得了,急得冷汗直冒。

蘇刃和童佩穎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他不舒服,一問之下,冷峻想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大老爺們,這有什麼呀,故作大方的說:“刃刃,扶我到洗手間去一趟。”

童佩穎一聽,滿臉通紅的出去了,帶上了門。

蘇刃連眼神都沒變,直接從床下端出來一個臉盆,掀開被子,把冷峻壓著的枕頭整理整理,就開始熟練的扒拉冷峻的褲子。

冷峻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這時候,看蘇刃來解他的褲子,臉騰地就紅了個透。忙說:“刃刃你扶我到廁所吧,我自己來就好。”

蘇刃面不改色的說:“你現在又不能動,這有什麼呀,大家都是男人。”言下之意,你冷峻還是不是男人,這點小事也計較。

其實這真不能怪冷峻,畢竟冷峻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呢。

因為他母親出生的問題,他在這方面變得非常保守。他本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可是卻非常壓抑自己的生理需求,甚至連自己□都很少。他讀的書多,倒不至於認為性事是罪惡的,但是心中總是有陰影。

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一個男同學,他其實也不會如此尷尬,可這是刃刃啊,這是自己心心念念,壓都壓抑不住心生邪念的人。

在冷峻看來,愛情應該是兩個人相識,慢慢互相瞭解,逐漸互相吸引,默契的過程,是在柏拉圖的基礎上最後才會建立的肉體關係,而肉體關係只是讓彼此的感情昇華的手段,讓兩個人更加的親密無間。

精神上的愛是第一位的,肉體的愛只是補充。

他與他未來伴侶之間,是心靈的契合,是靈魂的交流,是脈脈溫情的,而不是像他對蘇刃那樣,從看到的第一眼就心生邪念,想把對方狠狠壓在身下,是兇狠的,飢渴的,想把對方拆散了,揉碎了,吞到肚子裡,拆斥入腹。

他對蘇刃的感覺讓自己都覺得茫然,他只能把這種感情歸結為肉慾的,不正常的,骯髒的,變態的,都來自於自己母親的遺傳。

可以說,在現代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能培養出冷峻這樣的奇葩也算是個奇蹟。這與他的成長經歷有極大關係。

冷峻從小就缺失父母的教育,被奶奶和繼母教養長大。兩個女人都非常瞧不起冷峻母親的身份,繼母對他甚至是痛恨的,在他犯錯誤的時候,經常會拿他母親的事情說事,根本就不會避著他。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不要臉的□,是個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