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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出手,在他面前的強盜一定是當場斃命,那個荊守,竟然是一擊必殺。

在默默地數了一下後,黛安娜驚訝地發現,真正殺敵的數量,竟然反而是一直守在她附近的荊守更多一些。

她之所以說荊守是守在她附近,是因為她意識到,一旦自己有危險,荊守總會及時趕到她的身旁保護她,隨後再把那些尾隨過來的強盜引到旁邊,以避免她被劍給誤傷。

正是明白到這一點,擔驚受怕的她才會漸漸平靜了下來,亦會有閒情觀看二人和強盜們的打鬥,她不禁慶幸自己僱傭了荊守,若是沒有他在的話,她相信,她是絕對不會活到現在的。

還在黛安娜多想時,啊啊的慘叫聲接二連三響起,打破了她的遐想,她抬頭望去,卻見荊守不知何時已然把手上的劍換掉了,荊守用的不再是她那把女士用劍,而是一把闊劍,但見荊守拿著闊劍,整個人大刀闊斧朝對方攻去。

雖然黛安娜並不會劍法,不過他也看的出荊守的變化,現行的荊守不再象之前那樣出劍毫無章法,而是一劍接一劍,大開大闊,攻得極為威猛,整個人有若猛虎下山一樣把那幹強盜打的潰不成軍。

這讓她看起來大惑不解,她實不明白荊守為何沒有一開始就用這樣的劍法,那樣的話,他也不至於那麼狼狽。

黛安娜也只是想當然,她又如何能夠了解荊守為何一開始沒有使用現在所使劍法的實情呢?

荊守現行所使的劍法不是別的,而是他家組傳的狂風刀法。

事實上,荊守當上中南海保鏢,也可以說是家學淵源,他家世代都是保鏢為生,祖上更是一手建立了大名鼎鼎的龍威鏢局,據說家傳的狂風刀法威力無窮,所向披靡,只可惜到了現代,荊家傳下來的只剩刀法,而沒有與之配合的內功心法,使得刀法威力大減,尤其是在這熱兵器時代,更是成了一種擺設。

所以荊守當初學狂風刀法也只是學著玩而已。

剛才和幾名強盜交手,荊守一劍刺進一名強盜的身體,而適時的一名強盜攻過來,逼得他不得不棄劍躲閃,隨手他抄起了地上的一把闊劍,闊劍一入手,由於有刀的感覺,在交手中,他不自覺就是使出了家傳的狂風刀法。

如果是在21世紀的地球,這套狂風刀法哪怕再精妙,也擋不住衝鋒槍的一串子彈,但此時此刻,儘管荊守沒有內力的支援,精妙的刀法驟然使出,卻也攻得那些圍攻他的強盜一個措手不及。

荊守猜想對方可是能是因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刀法才會如此,豈會放過機會,立時一鼓作氣攻上,趁著幾名強盜疲於應付他的狂風刀法,刀法加在部隊中學的一擊必殺的技巧齊上,利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著一擊必殺掉幾名強盜。

漸漸的,雷蒙和荊守分別掌握了場上的局勢,剩下的幾名強盜眼見情況不妙,也不再逗留,而是打了一個眼色,分別鑽入了林中逃走了。

眼見強盜死的死,逃的逃,自己等人安全了,黛安娜連忙拿著一瓶金創藥來到荊守面前,道:“荊守,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我來替你擦藥,免得流血過多。”

荊守嗯了一聲,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和那被血染紅一大半的白襯衣給脫了下來,他這一脫,邊上的黛安娜立時發出了一聲驚呼聲,而走過來的雷蒙臉上更是露出了驚駭之色。

在荊守那健碩的身上,有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傷疤,這些傷疤細細數來,竟不下百處,看的讓人觸目驚心。

“你真的是太讓人吃驚了。”黛安娜一臉不可思議道,看著荊守那背上流血的傷口,知道此時不是發表感嘆的時候,連忙拿著金創藥在他傷口上擦了起來。

雷蒙看著躺在地上讓黛安娜擦藥的荊守,心裡對荊守無比的佩服,這些傷口代表了什麼他豈能不知道?每一處傷口代表著一次兇險,而在這麼多兇險中還能活下來,那說明了什麼?

這個時候他回想起剛才荊守用身體替黛安娜擋箭的事情,耳邊不由迴盪起荊守之前所說的話:“當護衛的,自然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否則有什麼資格保護別人!”

第三章 修煉

由於有了之前的叢林遇襲,荊守和雷蒙更加小心了,令得他們三人意外的是,自那之後,他們破天荒的沒有再遇到強盜了,而他們也順利從阿喀斯山逃離了出來。

更為幸運的是,當他們從阿喀斯山旁邊的森林逃出來時,他們遇到了同樣逃出來的原商隊的一小股人馬,於是他們搭上了地龍車,回到了斯康城,回到了黛安娜的家。

地龍是大陸中類似馬的代步工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