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公主郡主之類的,出嫁的物件,一般都沒有什麼本事。不要說作詩,只怕連吟詩都不會。如果真的是那樣,她寧願自己死了算了。
“官人,想不到你的詩詞水平這麼高,真是太讓我們驚喜了。不如,你再給我們來兩首詞吧?”在這樣的場合,朱以藍也比較放得開,笑眯眯的說道。要徐興夏來兩首詞,一方面是活躍今晚的氣氛,一方面則是繼續考究徐興夏的文化水平。郡主殿下要親自看看,徐興夏的文化水平,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詞?沒有問題啊!”徐興夏不假思索的說道。
既然可以剽竊後人的詩句,詞方面更是沒有問題啊。後世的太祖老人家,所做的詞是相當有水平的。況且,還有一個叫做納蘭性德的傢伙。太祖的詞是屬於豪放型的,納蘭性德的詞,則是屬於婉約型的。無論她們需要哪種,都可以隨手拈來,借花獻佛。
他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向烏雲娜笑眯眯的說道:“對了,你還欠我一樣東西呢,快還給我,我現在就要。”
烏雲娜頓時臉色大紅,害羞的差點要找個地方鑽下去。這個該死的大色魔,居然要當著這麼多人,踐行他們的賭約,簡直是太可惡了。如果自己真的主動的親他一下,只怕周圍的人,都要全部傻眼。她是打定了主意,堅決不肯答應徐興夏的要求。
徐興夏笑嘿嘿的說道:“你不踐約,我可以做不出好詞來哦。”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頓時落在烏雲娜的身上了。她們哪裡知道烏雲娜的害羞原因?自然忍不住勸說烏雲娜動作快點,她們還要聽徐興夏作詞呢!薩婉娜亟不可待的說道:“雲娜妹妹,你到底欠了他什麼東西?趕緊還給他,我們都等著呢!”
朱以藍也含笑說道:“雲娜妹妹,我們可都在等你哦。”
烏雲娜被所有人的目光盯著,逃脫不過,耳根子後面都紅透了。再不行動的話,估計她就要成為眾矢之的了。沒辦法,她只好站起來,低著頭,心如鹿撞的來到徐興夏的面前,忽然鼓起勇氣,在徐興夏的臉上,親了一口,跟著飛快的跑開。
“啊!”果然,其他的女子,頓時全部傻眼了。
老天啊,我沒有眼花吧?一直很抗拒徐興夏的烏雲娜,居然主動的上去親吻了他?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們簡直會以為是在做夢呢!就是朱以藍,也情不自禁的眨眨眼睛,顯然是有點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徐興夏這個傢伙,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將烏雲娜這匹烈性的小母馬給馴服了?
薩婉娜的捂著自己的嘴巴,難以置信的看看徐興夏,又看看烏雲娜,彷彿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好說的。到最後,除了對徐興夏表示佩服得五體投地之外,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她甚至有點邪惡的認為,難道是徐興夏的床上功夫太好了?以致烏雲娜不得不屈服了?看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是“日”久生情啊。
徐興夏得意洋洋的摸摸被烏雲娜親過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你們想要聽我作詞,可以啊。不過,要有打賞的。沒有打賞,就沒有動力啊。嗯,這個打賞,就是我做一首詞,就要有人親我一下。親的越多,作詞就越多。大家看怎麼樣?”
朱以藍頓時紅了臉,低聲啐道:“壞蛋!哪有這樣的?”
徐興夏壞壞的笑著說道:“那你說怎麼辦?我總不能一點好處都沒有吧?作詩作詞,都是要耗費無數精力體力的,不給我一點動力,我豈不是白忙活了?難道給我金錢?太俗了。”
朱以藍紅著臉,靦腆的說道:“那也不能這樣啊,多害臊!”
徐興夏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壞壞的笑著說道:“這裡又沒有外人,遲早是一家人,有什麼害臊的?不就是親我一下嗎?我還擔心你們發瘋起來,一起上來將我輪流折騰呢。我一個人,可不是你們這麼多人的對手。弄到最後,吃虧的那個人,肯定是我。”
朱以藍正要說話,忽然聽到薩婉娜在旁邊叫道:“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你來一首詞,我們就親你一下。”
不愧是呼羅珊的女王,果然是膽子最大,也最放得開。她的眼光也夠毒辣,一眼就看出,在這樣的場合,徐興夏是絕對的弱者。如果她們輪流上去,非得將徐興夏弄乾不可。反正都是女人,以後也是一家人,她還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不要說親一口,就算是要當場寬衣解帶,估計她也不會害怕的。在場的全部都是自己人,怕什麼?誰如果嘲笑別人,以後肯定會被嘲笑回來的。
徐興夏歪著腦袋說道:“說話算話?到時候可不許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