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拉倒,那我全吃掉了哦!”黃易狼吞虎嚥道
與此同時,中軍大營內眾將看著跪倒再地的那名黑衣人。黃易之父黃飛虎在聽了來人稟告之後淡淡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麋山三雄的仲先生啊!早就聽聞仲先生投靠了江夏王,不知道近日這身打扮所為何事啊?是來給敵人通風報信麼?說!”最後幾個字加重力道,頓時一股殺氣籠罩黑衣人,黑衣人頓時癱軟在地“沸血境的高手,威武侯竟然已是沸血境了,難怪!只有這等高手才能言語威懾”
許久才勉強扶起身子來對著眾將自嘲道“江夏王真是機關算盡也想不到南方如此藏龍臥虎,想我麋山三雄,原本只潛心修煉,後因早前的承諾大營下山幫助江夏王,自以為憑藉不凡實力能改變點什麼,想不到到頭來只是井底之蛙啊!威武侯,老朽佩服!我兄弟三人潛心修煉數十載距離沸血還尚有層薄膜,想不到你比老朽晚二十多年,竟先行達到,佩服!佩服!……”說著又癱軟到底,但此次倒地並非前如同前次哪有而是真的氣絕而亡
“真是看不開……來人,此人意圖挾持我兒,獻給羌皇以威脅我軍,掛在營門示眾三日後送給江夏王”威武侯何等智謀,這招“挾天子以令諸侯”幾句言語中已然知曉心中,但心中嘀咕道“護衛易兒的只有顧岱等人,萬萬不是仲老鬼等深夜偷襲的對手,據人稟報似乎是易兒出的手,但易兒才十六歲,就如此?算了先去見見易兒再說吧!”
黃易真吃完最後一口米飯,深深地打了個嗝“好飽”
“不知道父親何時才能見我”想到已到軍營許久,父親依然還在忙於公事,黃易不由感到一陣心酸,但深知父親乃是胸懷天下的大人物,豈能因小失大
帳外腳步雜亂,似乎有人往這裡趕來,“來了”黃易心道。果然帳門拉開,三名金甲男子兩前一後急速走進帳內,先進的兩名中年男子器宇軒昂,一股威武之勢不禁而生,而後跟來的較年輕男子在其後不禁黯然失色。
“父親,是父親他們”黃易激動地立馬行禮“孩兒給父親,二叔請安!”猜到幾分後便又向隨後的那名較年輕金甲將軍行禮道“見過大哥”來人正是黃易的父親黃飛虎和二叔黃飛豹以及大哥黃衛國三人
“易兒”黃飛虎見到多年未見的小兒子不禁失聲道,雖是沸血境且多年戎馬生涯心境早已平穩,但見到黃易還是不由觸動,“氣息內斂,不驕不躁,看不透實力”黃飛虎不由驚訝道,果真麋山三雄是黃易所殺。隨後立即抓住黃易的肩膀,眼角微微溼潤“不錯!”父子情深,一切盡在不言中,在這感人肺腑的場景中,再調皮躺臥在椅子上的黃佳瑩也忙起身,眾人許久後在帳內放生而笑……
晚上的軍營,燈火通明,營內兵甲巡視,以防敵人夜襲。偏帳之中,正舉行著黃家的一場小家宴。黃飛虎,黃飛豹居中而坐,其後黃衛國黃易等人分兩側而坐。桌子上未見美味佳餚,依然是跟中午差不多的伙食,只是多了點碗裝的羊奶。大夏富貴人家均有專門的養殖場養牲畜擠奶供給,黃家這種大世家更是食用雜交而生的山禿羊擠的奶,更能加倍補充耐力。
“易兒,如今你也算黃家後起之秀,想你父親我當年十三歲隨你爺爺起兵至今,如今快過五十個年頭了,你十六歲的年紀也該是為家族分擔點了”
黃易聞後立馬起身
“此次途中你力斬麋山三雄,也算為大軍做點貢獻;而上次也將黃忠順利帶回,意義更為重大。但你雖為侯門之子,之前從未有過任何功勳官職在身,此次先提你為正七品校尉,明日起安排在羅勇帳下鍛鍊,再準備禮冊上述吏部,兵部複核!”黃飛虎正聲道
“父帥,這……”黃易大哥聽後立馬起身
“黃總兵,你雖年少有為,屢立戰功,但偏丈之內依然沒你說話的份,退回去”黃飛虎漠然道
“是”黃易大哥只能退回座位,
眾人均面面相覷,不知道主帥為何下如此命令。黃家早用自主用人之權,無需向朝廷複核,現為了一個小小七品小吏而上述朝廷;其次黃易此次功勞甚大,尤其在這些黃家嫡系人眼中更加清楚順利帶回黃忠的意義,為何只是封一個小小的校尉?唯獨正座副位的副帥黃飛豹笑而不語,似乎早已看透其中玄機。眾人看到皇飛豹臉色後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啊!
“末將領命”一名金甲紅袍大漢立馬起身領命
“宴會過後,各自回營休息吧!佳瑩,明日一早務必離開軍營,無事不得入營”
“是,伯父”黃佳瑩對這從小一板一眼的伯父也是隻能安分守己道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