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異己之法,靈源泉師助他登基,殺掉了與自己意見相左的十五大臣。韓嘯月放下,拿起第二張紙道:“伐蜀在即,東方霸遣司徒赴營竊書。”韓嘯月閱罷,恍然大悟道:“這張紙上所寫,難道是司徒生要搶奪《劍華本紀》之事?”說著,又翻了幾張紙,俱是之前所有事,均無俱細的寫在一張張紙上,其中還有一些是自己親歷之事。
“原來如此!”韓嘯月自語道,“這溶洞的主人依靠江湖上各門派弟子來為自己傳遞情報,他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說著,不禁後背一身冷汗,趕忙在箱中找尋著關於蜀國的情報。若自己所想是真,那麼關於自己父親遇難一事,便沒那麼簡單。“他只是知情還則罷了,若是他一手策劃父親的罹難,我定然不會容他!”一邊想著,一邊將箱子中的一疊紙攬在了雙手之間。
“大膽!”隨著一聲怒喝,韓嘯月向洞口望去,只見一名身穿白衣粉紗長裙的女子提劍闖入。此女子身材高挑,長得一雙大眼,雙耳精緻。美中不足之處是其鼻子扁平,嘴巴卻大的出奇,臉上長著數不清的淺褐色斑點。李景賢翻身站起道:“你是何人?”
這姑娘本想攔下韓嘯月,卻見李景賢衝了上來,便索性拿劍去刺他。李景賢左右躲閃,始終未被她刺中。粉裙女子上下寶劍紛飛,動作招法猶如舞蹈一般,身形甚是美好。韓嘯月看了一陣,便不敢再多去欣賞這曼妙的舞姿,趕忙上前兩步道:“姑娘,請住手!”粉裙女子向後退了兩步,手中擎著寶劍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隨意翻閱箱中之物?”
李景賢哼笑道:“小姑娘,你的劍法太過於花哨,根本無法刺到我。”說著,對韓嘯月道,“韓大哥,你不用攔她。我在三十合之內,便可以將她制伏!”粉裙女子一臉不服道:“大言不慚的傢伙!有本事便放馬過來吧!”韓嘯月見狀,趕忙攔下道:“姑娘,切莫誤會,我們並非歹人。”說著,回想起方才漢昇堂弟子,便道,“江光甫,你可認得?”
粉裙女子聽到“江光甫”的名字,便將寶劍垂下,上下打量著他二人道:“你們是......韓嘯月和李景賢?”韓嘯月並不否認,點頭稱是。粉裙女子轉怒為喜道:“原來是你們二位,失敬失敬!”接著深施一禮,將寶劍還鞘道,“在下芳草卉弟子耿豔春,叫我‘燕子’就行!”韓嘯月聽罷,趕忙追問道:“你是芳草卉的弟子?那......沐雅沁你可認得?”
耿豔春點頭道:“當然認得,她是我們芳草卉的大師姐,身邊婢女叫阿秋。”韓嘯月聽罷,心中焦急萬分,緊走兩步上前道:“姑娘,不知道沐雅沁現在何處?”耿豔春先是一愣,繼續道:“大師姐現在正在返回芳草卉的路上,你問這個幹嗎?”說著,突然明白了什麼,點頭道,“哦!我知道,她擄走了一位姑娘,正是你們的朋友。你放心,大師姐並非歹毒之人,她不會對你們的朋友怎麼樣的。”
韓嘯月聽罷,心中總算有了幾分慰籍。李景賢一撇嘴道:“她擄走之人豈止是我們的朋友?她正是韓大哥未過門的妻子!”說著,李景賢更是一肚子氣,埋怨道,“說到這,我就一肚子火!你們的那個大師姐,她假冒我韓大哥的妻子,居然......居然與韓大哥拜堂成親!”耿豔春一臉驚詫道:“你是說,大師姐與韓嘯月成了親?”說著,拼命搖頭道,“不可能!大師姐平日低調行事,決不能做此荒唐之事!”
韓嘯月更是一臉尷尬,點頭道:“我當然不希望此事是真的,只可惜的確如此。如不相信,大可以問問你們的少鈞......不,應該是遲海。他最清楚整件事情。”耿豔春一翻白眼道:“遲海?他根本就只是大師姐的一個工具,他能知道什麼......大師姐這是怎麼了?”說著,突然眼睛一瞪叫道,“壞了,光顧著跟你們說話,差點忘了正事!”說罷,趕忙走到方桌前,拿起之前江光甫寫過字的白紙。
“‘漢昇堂逾百人,傷者十六七人。寺中僧眾二三十人,已紛散去。’枯禪寺果然已經成了一座空寺!”耿豔春說著,提起筆來在這行字的底下跟著寫道:“暮已遠去,晨已歸來。”寫罷,把筆一扔道:“好了,任務完成了!”說著,看著韓嘯月道,“我現在要走了,你們要不要離開?”
“‘暮已遠去,晨已歸來’難道是指沐雅沁的離開?那這‘晨’又是誰?”韓嘯月想著,有心要發問。但一想到方才江光甫那般古怪,想來這姑娘也不會對他透露什麼,便笑道:“怎麼,方才姑娘還擔心我翻亂了箱子中的紙張,現在不打算帶我強行離開嗎?”耿豔春哈哈笑道:“如果是別人,當然不能在此逗留。但二位是貴客,想呆多久就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