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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至上的精神,服務品質一流,絕不讓客人失望。

店名為“亂”,但不表示它真的很亂,雖然有著黑道背景,可往來的酒客以政商名流為多,從不曾出過大亂子,是警政單位證譽有加的模範夜店。

“露露,你在丟我的面子。”早知道她這麼不上道,她會先灌她一瓶威士忌。

抬頭一瞧,她不為所動的審視吵雜的環境。“你邀我來吃飯,我點飯吃有什麼不對?”

“這間PUB,格調頂級的消費場所,採會員制。”非金字塔頂端者難有一卡在手。

“我曉得。”昂貴是它的代名詞,保障名人的隱私不外洩。

也就是狗仔進不來,仕紳名流放蕩的一面不會見報。

“不不,你不曉得,不然你一開始點的會是‘粉紅佳人’,或是‘藍色夏威夷’。”向如虹的臉色十分難看,陰鬱得如同春天的梅雨,陰晴不定。

“我不習慣空腹喝酒。”會傷胃。

她話剛一說完,飲料雪泡柳橙已擺在面前,接著是冒著熱煙的雞丁牛腩。

不過,旁邊多了一客三色冰淇淋,是店家請客——因為難得有怪咖上門,招待不周,敬請見諒——老闆說的。

“這不是習不習慣的問題,而是常理,你有看到別人和你一樣只吃飯不喝酒嗎?用餐人家通常會到飯店或餐廳。”阮深露的行為讓她覺得丟人現眼。

“你帶我來的,不是嗎?”她只是沒反對,能填鮑肚子就好。

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向如虹氣結在心,有怒難吐,乍青乍紅的臉色有難掩的惱意,她原本的用意是打破小助理冷靜假面,不再無動於衷的只用一號表情面對她。

她不曾笑過,也從未落淚,不管遭遇何種刁難和羞辱,她的眉頭永遠也不會擰一下,恍若事不關己的只為活著而存在。

而她非常不高興阮深露近日來些微的轉變,即使並不明顯,但她發怔的次數增多,不時撫唇低忖,對她的事事關照有著顯著的漫不經心。

她是她的人,是她信任有加的助理,她不否認自己帶她到PUB見識是一種教訓,想整整她,讓她明白她是有主的,最好不要揹著她和其他野男人搞七拈三。

她向如虹可以淫亂床第,因為她要成功,男人於她不過是會蠕動的蟲,她只要將雙腿張開就能擁有名與利,一時的嫌惡不算什麼。

而阮深露不行。

“嘖!你不是‘明日天涯’的徐小鳳嗎?你也來消磨時間啊。”

一群帶著五分醉意的酒客旋至身側,一副十分熟稔的模樣搭上向如虹肩頭,仗著一點酒意上下其手,呵笑地朝她耳後吹氣。

“那部戲早就下檔了,你不會連我的名宇都不記得吧!”她狀似嬌嗔的掀掀長而翹的羽睫,一指戳向對方的胸口。

“哎呀!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向大牌、向大美人嘛!年前的酒會我們還相談甚歡呢。”要不是被老董搶先一步,美人在懷的幸運兒就是他了。

“陳總經理是吧!你翩翩風度的神采我記憶猶新,老早就想約你出來一聚,就怕你家太座打翻醋桶。”她咯咯地笑著,雄偉的雙峰直往他懷裡蹭。

在向如虹眼中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有利用價值的,一種是垃圾,而眼前好色成性的禿頭男便是前者。

“呵呵……瞧你嘴甜得像抹了一層蜜。我家那塊木頭躺著是死魚,平時也沒多大用處,你大可把她當成一盆草。”

男人一碰到美女就暈頭轉向,不知幾斤幾兩重的大放厥詞,明明是懼內的小男人,一提到老婆的名字就趕緊往桌子底下縮,可在外頭卻大話不斷,一滴口水足以壓死一頭牛。

如同某藥酒廣告所言,男人就只剩下一張嘴,其他構造機能不提也罷,玩得起女人的不見得神勇,錢一多就成了猛男,再不濟也有女人主動靠過來。

“想嚐嚐蜜的滋味嗎?”她勾引著,絹紅的指尖輕滑過乾的上臂。

口乾地一咽涎液,禿頭男眼露淫色。“要喝一杯嗎?我請客。”

“一杯怎夠,起碼先幹上三大杯。”纖指一揚,三杯白蘭地往面前一放。

“好氣魄,我陪你。”同樣三杯,他一口氣幹了,完全沒注意到向如虹只沾沾唇,將酒吐在擦手的溼毛巾上。

“聽說你們公司有意投資拍片,要拍一部耗資十億的時代劇。”她輕聲細語的撩撥,手往下撫去。

“是有這麼一回事,你的訊息真是靈通呀!”輕捏小手,他有色無膽的只敢親她耳朵。

向如虹笑聲低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