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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斂息體味而得來,而是發覺對方一直採直線在行進,但在行進途 徑。如遇稍高一點的院牆,又或者溝渠河道,距離稍遠一點,便不得不繞道,或奔落街道之上,從橋上而過。

那顯然是因為功力不夠,致無法縱躍過太遠距離的原因,那種縱躍極遠距離的事,與輕功技巧關係不大,更看重地是施為者本身功力的高低,功力不夠,再怎麼輕功技巧亦是無用。

江碧海追逐者白衣人,幾乎橫越了半個外長安城民區,霍然驚覺,這白衣人的目的似乎是奔城牆而去的。

看來這白衣人的目的地當是城外。

他藝高人膽大,並不有半點擔憂,仍然不疾不徐地吊在白衣人身 後。既然目的地是城外,那麼到無人之處時,將此人擒下,以魔魂中地種種手法,憑此人身手,絕難抵擋得了,到時想知道什麼,自是予取予求了。

以白衣人的速度,從江碧海起身追上時起,不足一柱香地功夫,便已抵達了一處顯然他早已選好的城牆處。

顯然他輕車熟路,所選的段,城牆上的巡兵最少,兼且此風雪正大之時,更是兵丁縮在城堡內,連例行巡城之事亦已省卻。

此太平盛事之時,這樣地事顯然已經司空見慣,就連江碧海也未覺有任何意外。

以白衣人一路行來所表現出來的輕功,對此長安的外城牆,顯然是休想直接攀越,更何況他還身負一個白口袋重物。不過他敢於來此,江碧海早清楚他應是另有辦法,大有可能有江碧海恩師所自制的攀山採藥索一類用物。xs577。

果不出他所料,那人靠近城牆時,停立下來,取下腰上早一圈圈盤好地長索,振臂一送,將索端掛鉤彈出十幾丈,送往到城垛處,伸量繃展之下,迅速掛實牢靠。

顯然白衣人的手法純熟之極,在身負著口袋的情況下,單手執索,迅即攀升,很快到了城牆邊,再一個縱翻,已經輕輕巧巧的到了城牆之上。

然後他收起索鉤,翻搭在城牆外面,身子一低,迅速從牆上消失不見,顯然是在另一面,利用索鉤,輕易的盪到了護城河上,正值寒潮,護城河上已結上了厚實的冰面,腳步一滑,藉著冰面,過了護城河,迅速遠去。

這些對別人來說,難以想像的事,江碧海僅憑現在大雪風嘯時的微弱聲音,已有如目見般知道得清清楚楚。

江碧海微微一笑。

以他現在手邊並沒有採藥的攀山索,若是放在揚州之時,定然會拿這比揚州甚至洛陽城牆都還要高上幾丈的長安城牆毫無辦法,更何況現在是風雪漫天,城牆上早就有融化的雪水重又冰凍成的光滑鏡壁。

但現在對他來說,卻是輕鬆容易,一個縱躍,從所站之處彈起到半空之上,足尖點上光滑如境的城牆,整個人斜斜的離著城牆再升高五六丈,半空中施展出於虛無處空借力的名山仙境輕功絕學,詭異的折身再射向城牆,足尖又點上光滑的鏡面牆壁。

如此只兩個反覆,便又輕盈巧巧,毫無聲息的落到了城牆行道上。

朝城牆外望去,那白衣人已在漫空風雪中,因影響了視線。而消失在他眼簾中。

江碧海故法重施,從城牆上急速而下,迅即的沿著白衣人的足跡,再次追了上去。

很快,他視線中再次出現了白衣人的身影。

他心中大定,且認為時機已到,再不保持兩者間地距離,加速之下迅速追近,到了那白衣人身後一丈許遠處。顯然這白衣人與他的境界相差太遠。又或者處在江碧海感應到的興奮情緒中,竟對江碧海毫無所 覺。

江碧海再一個加速,幾乎是相距白衣人半尺的距離,幾個相同的起落緊跟貼隨,發覺這白衣人仍未對他的處在有半點察覺。

這讓江碧海大感意外,又覺有趣起來,起了點戲弄的心態。

“喂。老兄!”江碧海一個縱身,從白衣人身後閃出。與白衣人幾乎並肩而行,轉臉朝白衣人看去。眉帶微笑忽然道:“這麼匆匆忙 忙,背一個大口袋要上那去啊?”

白衣人處在為某件事得手的興奮中,乍一聽聞到來自耳邊的聲音,驚得從堆滿積雪地樹頂。一個站立不穩的直跌落下去,差點便要驚呼有鬼了。

畢竟是內家高手,心神凝定遠超常人,卻忍不住顫著聲。一面朝另一方向奔逃似的,一面看著跟上來又形影不離的江碧海道:“你究竟是人是鬼,跟著我幹什麼?”

江碧海哈哈笑道,緊貼著白衣人同行道:“當然是人啦,你還未答我,究竟揹著口袋要到什麼地方去?”

或是白衣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