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懇求都沒有。如果不是異級的話,怎麼會一點都不慌張。”
眾人的目光馬上將兩人保衛。
女孩見狀有些害怕地往男孩身後縮了縮:“……才不是我們,我們才不是那個異級。”她有些後悔自己多嘴的毛病。
男孩用身體擋住她,鎮定道:“我和她都是不是異級。不過,我奉勸你們也不要太逼迫那位異級。外面的毒氣還沒有消失。如果你們惹惱了那位異級,他完全可以將我們都弄出隔離層,然後自己一個人呆在餐館中,這裡的食物應該足夠他一個人支撐到這裡的毒氣自然消散殆盡。他或許出不去,但是外面的人也進不來,最後的結果未必是他總是會死,而我們還能活著。”
眾人沒想到還有這層可能,一時都愣住了。
“小朋友,你說你不是異級,那你就是原人了。你他媽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如果那異級不自己站出來,你還不是一樣會死。難道你就不怕死嗎?”有人嚷道。
“我當然怕死。但是如果之前房子被打破的時候這個人不好心相救的話,我們這裡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早就死了。而如果我們都死了,他也不用擔心暴露身份,完全可以趁外面的人來之前就靜悄悄離開,而不是等著被發現。”
男孩說話的語氣很冷靜,有不少人聽後神情稍微露出一些愧疚和不安。可惜聽的人卻不全是理智的。
“你說這麼多,不過是為你自己說話吧。我看你就是那個異級!羅裡吧嗦不過是為了想自己報命。說什麼好心救人,其實不過是你自己的異能有限制,不得不救了其他人吧。什麼可以撐到最後,或許你設下了隔離之後,自己也不能離開這個範圍吧。想要離開也只能扯了隔離之後再走,是不是這樣,你說!”最先開始精神崩潰的那個時髦女人衝過來抓著他的領子,扯著嗓子尖叫。
這女人雖然精神不正常,然而說的話倒有些道理:這種限制頗多的異能並不少見。一瞬間,這個男孩成了餐館裡嫌疑最大的“人”,。
女孩被這突如起來的變化弄呆愣了,但片刻就反應過來,忙衝上去推開那個女人:“你說什麼瘋話,我們才不是異級呢。早就說過了,你這個人怎麼就不信呢?!”
“就是他,就是他!”時髦女人被推得後退踉蹌了幾步,卻不理不顧,慫恿眾人道,“就是他,你們還等這麼,趕快將他抓起來!”
儘管女人的話一聽就沒有什麼依據,然而此刻已經沒有幾分理智的眾人卻需要一個發洩口。
他們被煽動了。
女孩被十幾只膚色不同的手扯開,男孩被反扭這手臂按在桌子上。
“如果想讓你的小女朋友沒事,就乖乖站出去!”一個男人猙獰地邪笑著,“不然就算我不做什麼,可不能保證其他人什麼都做!”
周圍幾個男人跟著這話露出心照不宣地猥褻神色,在女孩的臉蛋和胸脯上打轉。
男孩急了:“你們放了她!”
幽暗的星海中,怒浪暗湧。無數大大小小的星光隨著浪起伏,如同漂浮於暴海中的小帆船,那麼渺小,脆弱,無力。
怒浪越來越高,越來越狂躁,身處於其中的星光從一開始隨著浪花的跌宕起伏,終於被捲入,被打入浪底,在巨浪的夾縫之中被被拍打,擠壓,碾磨……
被於那黑暗無聲之處,數條鮮亮無比的魂刺如同流星一般竄出,準確無比地貫穿其中數個星光之中,輕盈、迅速、不拖泥帶水,行動之中帶著一種憤怒,一種從容不迫,一種高位對低位裁決地果斷無情。
不過兩息時間,數個被貫穿的星光就慢慢散開,化作無數微弱的光線,重新融入幽暗的星海之中,彷彿游魚迴歸自己的巢穴一般。
那空無一物的黑暗無聲之處,靜悄悄的,彷彿有一位無冕之王隱身安坐。
餐館之中,簡墨慢慢站了起來,臉上半是冷漠半是麻木。
簡要小心不去觸動自家造師已經瀕臨爆發的那根神經:“我們現在直接去金山嗎?”
簡墨攥得緊緊的拳頭在幾個深呼吸後才緩緩放開:“先叫人把這裡消一下毒,然後撤了隔離吧。”
簡要點點頭。
兩人的身影驀得消失。
餐館裡七零八落地昏睡了一地人。餐館外七竅流血死了一地人。
金山建築的繁華程度比起剛剛他們路過的區明顯要差上一些,不過空氣中飄揚的氣氛卻比那裡要輕鬆許多。街道上來往的人很多,臉上的表情大多愜意且自在,如果忽略同樣走來走去的巡邏隊,幾乎可以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