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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格不入。

越看越覺得這學校怪異,每棟房子的朝向都不一樣,確切的說,每棟房子單獨看就是藝術品,整個學校放在一起看,就簡直亂七八糟,不僅形狀各異,連顏色都五花八門,看來每個設計師都只考慮自己設計的那棟房子的美觀,而絲毫不管是否跟旁邊的房子協調。也許以建築出名的學校,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展現自己的建築成果吧,又或者建築師跟藝術家也沒有什麼兩樣,都是不拘小節的。

沿著學校轉了一圈,快到西門的時候看見了一些建築模型,白色,看上去似乎有些年頭沒有擦過了,看上去樣子有點眼熟,似乎是上海某些高樓的縮微版,可能是學校曾經參與建造或者設計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力量趨勢我對他們多看了幾眼,也說不清為什麼,似乎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總讓我覺得,如果那是紙做的,一把火燒了,正好送給某個人似的,也或者那就是擺在墓前祭奠用的樓房?總之,是讓人不舒服的東西。

左手的鐲子微微動了動,之後我的肩膀到手指都麻木的抽搐起來,我知道它又開始抽筋了,雖然帶上這玉鐲子之後,我經常覺得手腕冰冷,有時候也會抽筋,但從來沒有像這樣,在陽光的直射下,上海36度的高溫下,還會讓我覺得連骨頭都麻酥酥的涼,我揉著胳膊,快步離開了那些讓我不舒服的模型,在食堂門口一片斜斜的草坪上,陽光明媚,背後是流水潺潺,四周是情侶雙雙,我的手終於恢復了正常,我鬆了一口氣,想起來也差不多時間吃飯了,雖然沒有飯卡,學校卻也是可以買飯票的,在食堂一樓入口處買了飯票,打了些亂七八糟的飯菜,還算可口吧,比想象中的好得多了。因為學校尚未開學,我們是新生,來的早些,所以食堂里人並不多,旁邊一桌坐著一對母女,說的是家鄉話,聽起來倒是跟我的家鄉話有幾分相似,想來離得應該不遠。看上去,應該也是今年的新生,否則家長也不會來送啊。女孩子頭髮很黑的,高高的綁了個辮子,小麥色的面板看上去很健康。大概是感覺到我在看她吧,她也轉過頭來看我,我對她笑了一笑,她也很友好的笑了笑,我問她:“你是西北來的嗎?我是陳倉來的。”她笑笑,說:“哎呀,那真巧,我們一個省來的呢!”她媽媽也轉過來對我笑了一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然後她就在包裡翻找手機,我覺得食堂的空調有點冷,便跟那個女孩子揮了揮手,先出去了。

學校雖然挺大,逛了一早上,便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只好回幹訓樓(其實就是學校的招待所)睡覺去。

昨天來的時候,只剩下三人間有床位,就住了,不過只有我一個睡,我就挑了靠窗的床,離空調最遠,我不怕熱,但是非常怕冷。

今天一進門就看見昨天空空的兩張床上放了些零零散散的用具,洗漱間裡也是,地上還有幾個箱子,看來是有人住進來了,不過還沒有看到人,可能吃飯去了吧。

逛了一早上,我還真有點累了,衝了個澡,拉上窗簾就躺下睡了。恍恍惚惚的聽見有人進來,似乎是兩三個人吧,說了幾句話,又都出去了,然後就沒有什麼聲音了。

再次被開門的聲音吵醒的時候,我正在做噩夢,睜開眼睛看見耀眼的燈光,還驚魂未定,似乎是夢見手上那碧綠的玉鐲突然變成了小蛇,纏在我手腕上,還帶著我朝著海底飛去,對,就是飛,遊是斷然不會有那麼快的速度的,海水冰冷,剛開始還看得見光亮,後來就一片漆黑,只能感覺到下墜,飛速的下墜,不知道什麼地方是底,也無法掙脫……等我適應了燈光之後,我看見進來的人,應該說是兩個人,就是我中午吃飯的時候碰見的母女。我坐起來,揉揉眼睛,對她們笑了一笑,女孩說:“吵到你睡覺了,不好意思啊。”我說沒事,反正也該起來了。她媽媽說:“中午就看到你在睡覺,我們就怕吵著你了,就到她爸爸那個房間去pian(是方言,聊天的意思)了一會兒。”這下到是我不好意思起來了,我一個人睡覺,害的人家兩個人沒有地方呆,真是有些自私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去洗了把臉,出來跟她們聊天,得知她們是我們省南部的一個小城來的(我們家在中部),還知道,這個女孩子叫陳可心,也是今年的新生,後來我告訴她們,我的專業是經濟學的時候,她們一臉驚訝,可心叫了一聲:“啊!我也是誒!真巧,聽說我們這個專業一共在咱們那裡就招了兩個人,難道就是我們兩個?那說不定我們還能住在同一個宿舍呢!”我說:“是啊,我也想呢,還在擔心宿舍裡面的人都說上海話,一句也聽不懂,要是我們兩個在一個宿舍就好了!”

又聊了一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