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池子前方,周圍的工作人員已經架好了裝置,沒有離去的學生則是留在不遠處。
齊白石與呂濤、周子為駱姻三人,則是分別在一張桌子前方。
這種情景,若是傳出去,定會讓人大吃一驚,畢竟呂濤周子為駱姻三人,雖然算不上國畫界的頂尖人物,但也屬於一流級別,距離頂尖也差不了多少。
三位大師級的畫家,同時在這裡作畫,已經是極為難得,要知道光是一個人的墨寶流傳出去,其拍賣價格,也是幾百萬起步。
“齊老師,我們就以現場這池子作畫吧,沒有要求,自由發揮即可,可以憑想象,也可以寫實,但要求必須要有池子,如何?”
呂濤笑問道。
“可以。”
齊白石捋了捋鬍鬚。
“行,那就開始了。”
呂濤說完,便是開始動筆了,他身為國畫大家,握筆之下,如同筆走龍蛇,自有一股風範。
周子為又是另外一種風格,三位大師裡的女性駱姻,則表現得嫻靜細緻,齊白石也是在動筆,這種作畫對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來說,難度並不算大。
但是,呂濤三人親自下場和齊白石進行比較,這個考核難度,則不是一般大,若是齊白石這一次創作出來的畫作,比不上他們三人,那麼這大師評級,就落不到齊白石頭上了。
現場有些安靜,四人站在桌前,上方溫和的陽光灑落下來,微風和煦,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是沒說話,從好幾個角度進行拍攝。
至於學生,則是略帶緊張地看著場中。
“你們說誰會贏?”
“應該是齊老師吧,齊老師這麼厲害,國畫方面就沒他不能畫的。”
“那也不一定啊,你知道場中其餘三人是誰嗎?”
“誰啊?”
“他剛才說是中央美院的,我上網查了一下,那個最左邊的,是呂濤啊。”
“呂濤?!”
那個學生有些驚住了,嘴都張大了。
“不會吧,呂濤?”
“噓!別打擾到他們。”
周圍學生都嚇呆了,他們是畫畫的,對於站在行業頂端的人,必然是極為清楚,呂濤目前算是中國畫裡的大家,必成宗師級的老師啊。
他的畫在國外起拍,都能拍出幾千萬,而且這個單位不是人民幣,而是美金!
一般來說,搞藝術的留下的作品,只有在藝術家死了之後價格才會比較高,活著的現存的藝術家,作品能賣出這種價格的,少之又少。
如此可以看出,呂濤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而經過那個學生這麼一說,周圍的學生也是有些不確定了,他們心裡佩服齊白石,但畢竟來的可是中央美院的大家啊,大師級別的畫家!
“跟著呂濤大師來的兩位老師,我也查到了,這兩位也是國畫級別的大家,一位是周子為,另外一位是駱姻。”
“嘶!”
周圍已經響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不是吧,咖位這麼大?
那些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臉上已經是有懷疑之色了。
對方三位大師級的畫家啊,齊老師真的能贏嗎?
而此刻論壇上,也是熱鬧非凡。
“怎麼樣怎麼樣了?”
“正在比試呢,齊老師和北。京來的那三位老師,正在進行比試。”
“那我們學校齊老師,能贏吧?”
其餘學生也是在下面蓋樓。
“當然能贏啊,我們南星學院的老師,什麼時候輸過?”
“就是,肯定能贏。”
那些學生,都是有著一股極大的自信,對南星學院的老師,他們還就真的莫名自信。
美院的學生開口了:“懸,北。京來的那幾位老師太厲害了。”
“那也沒我們學校老師厲害啊。”
“問題是有啊。”美院學生繼續說道,“這麼說吧,那幾位從北。京來的老師,其地位就類似於歌唱界的汪青山汪老師,半壁江山啊。”
“啊?不會吧,這麼誇張?”
“誇張什麼,目前中國宗師級的畫畫老師總共也就才不到十個,大師級的老師,總共才二十幾個,而這一次一下就來了三個大師級的!”
“臥槽,那還真懸了啊?”
“是啊,我們現在都在等呢,等比試結果出來。”
現場,呂濤幾人還在作畫,而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