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先說說你的信。”
“不行!先把喜不喜歡的事弄清楚!”唐惜春把臉對準了黎雪,“你說不喜歡我,幹嘛跟我說夫妻那些話,幹嘛非要我過來跟你一起住?你說,到底喜不喜歡我?”
黎雪實在說不出這種肉麻的話,彈一彈唐惜春的信,“你信上不是不想我喜歡你麼。”咱們別說這個了成不成啊!還有大把正事沒說呢。
唐惜春算術大師的腦袋,觀星都沒問題,邏輯也是好的,只是為人奇葩了些,道,“我想不想,與你喜不喜歡是兩回事!你先說,到底喜不喜歡我?”
黎雪牙疼,問,“我要說不喜歡,是不是你立刻就翻臉?”
唐惜春斬釘截鐵,“我最恨說話不算話的人!”
黎雪咬牙,“那就喜歡吧。”
唐惜春一聽黎雪親口承認喜歡他,豎起的眉毛恢復原狀,整個人都和顏悅色起來,他極真誠的對黎雪道,“小雪,可不能這樣啊。咱們都是男人,當然,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啦。我是說,愛情是多麼的短暫,咱們應該把有限的生命用到無限的星辰宇宙上頭去。明天我教你觀星吧,待你學會觀星,你就明白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現在你還不懂,是不是?”唐惜春挽起黎雪的手,笑的甭提多善解人意了,道,“等你學會觀星,你就明白了。”
黎雪不要思議的望著唐惜春,驚覺世上竟有這等神經病,他真誠的說,“唐惜春,別人都說你蠢,我看你半點不蠢。”
唐惜春一臉煩惱,“小雪,你是說你開始喜歡我的深邃的內心了嗎?”
唐惜春的確不笨,這傢伙先是利用他說的夫妻的事,又逼他承認喜歡,構建了這樣的地位,其實對唐惜春很有利。
黎雪只笑不語。
唐惜春善解人意道,“我知道,男人都是嘴硬要面子的,像我這樣坦誠的人世上沒幾個。小雪,你不說,我也明白你的心意。對了,你要跟我說信是不是?信上有哪裡不妥嗎?”確定自己的地位後,唐惜春倒是願意談一談他的信了。
不知唐惜春是裝傻,還是傻的歪打正著。黎雪硬是沒敢再就喜不喜歡的問題同唐惜春探討,他委婉的表示,“你這樣寫,不大恰當,喜不喜歡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沒必要人盡皆知,是不是?”
唐惜春想了想,點頭,“也是哦。我寫信時沒多想,聽阿寧說,你跟世子殿下有大仇,要是叫世子殿下知道咱倆好了,還得以為我叛變了呢。這信落在別人手上,也給老爹惹麻煩。嗯,有理有理,我重寫一份吧。”自黎雪手裡抽出信,撕巴撕巴就撕碎了,唐惜春笑,“小雪,你果然是真心的,要不也不能這樣為我著想。你放心吧,明天我就教你觀星。”
黎雪道,“觀星什麼的就算了,早些歇了吧。”
唐惜春壞笑,湊近黎雪,“你是不是特想跟我一張床睡覺啊?”
黎雪道,“我要是不承認,是不是就不喜歡你了?”
唐惜春道,“我最討厭有話不直說的虛偽的人!”
黎雪咬牙,“那就是想了。”
唐惜春哼著小黃曲兒洗臉刷牙泡腳上床,脫衣服時他還羞答答地表示,“小雪,你可不許偷看哦。”
黎雪忍無可忍的表示,“你有的我都有,看你跟看我自己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不一樣,你自己看自己跟看路邊一根草一塊石頭有什麼不同呢?你要是看我,我怕你流鼻血。”唐惜春很善心的解釋,怕黎雪不信,唐惜春舉例解釋,“世子殿下見到我,都會流鼻血。”
黎雪淡淡道,“你跟世子關係很不錯啊?”
“是啊。”唐惜春認真的說,“以前我很自卑的,因為我從小不大會念書,別的事情也不靈光,後來跟著師父才學了些觀星的本領。許多人不以為然。我說話他們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我倒是大都明白,就是覺著沒意思。後來見到世子殿下,我才算有了知己。我覺著,上輩子我是伯牙,世子殿下就是子期。我是相如,殿下就是文君……”
黎雪拍兩下手掌,諷刺道,“相當不得了的關係啊。”
“那是當然啦。”唐惜春沉浸在他與世子殿下了不起的友誼中,完全沒發覺黎雪的懷疑,他道,“世子殿下明白我,瞭解我,不像許多人,他們看到的是我爹、我師父的身份,不是我這個人。還有像你這樣的,只知道我長得漂亮,你們看到的只是我的外表。世子殿下不一樣,我們不僅僅是談得來,還是很好的朋友。世子殿下跟我說,我非但長得俊美,而且我觀星也是尋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