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博說著起身,帶他去審訊室。
墨晉修不悅地皺眉,頎長身影從沙發裡站起來的同時,嘴裡嘲諷的說著:
“你上次不是說什麼把楚歡當妹妹的嗎,既然知道她每次用超能力都被反噬,你還好意思讓她一個孕婦為了你一個犯人使用超能力,這是哪門子的哥哥?”
江博被他說得一怔,而後揚了嘴角問:
“晉修,你這是關心楚楚嗎?”
“關心,你覺得我現在,對她可能關心嗎?”
他淡漠地瞪江博一眼,他只是指出事實罷了,怎麼會是對楚歡關心,先不說他現在聽見楚歡的名字就討厭,就憑著她這些日子對他的不管不顧,他心裡都還窩著一團火呢。
江博若有所思地以手託著下巴:
“嗯,我也覺得,你不可能對她關心,不過,你怎麼知道她懷了孕的?”
墨晉修眼前浮現出剛才楚歡臉色蒼白而惱怒的模樣,目光閃爍了下,移開視線看向別處,答得僵硬:
“我來之前,在醫院碰見她了。”
可能是因為江博說把楚歡當成妹妹來看,他沒敢說自己剛才對楚歡做了什麼,抿了抿唇,又轉移話題說:
“不是要去審訊室嗎, 你還站著做什麼,走吧!”
江博不笨,不僅不笨,還一向洞察入微,對墨晉修又瞭解。從他那閃爍的眼神,和僵硬的語氣,以及故意轉移話題,走得太快的腳步等等,一系列行為 ,都顯示著,他有問題。
出了辦公室, 他大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墨晉修,眸光審視地盯著他俊臉,很肯定的語氣說:
“你是不是,又欺負楚楚了?”
墨晉修眉峰蹙了蹙,沒有理會江博。
下一秒,江博伸手抓住他手臂,阻止他繼續往前走,他自己則踏出一步,轉身,嚴厲的目光在他臉上梭巡,嚴肅地問:
“晉修,你對楚楚做了什麼?她肚子裡懷的可是你的孩子,你不會因為那些所謂的緋聞就傷害她吧?”
墨晉修不悅地甩開他,迅速冷下來的臉色一點不比江博的好看,冷聲質問:
“那是她勾。引男人的證據,怎麼能是所謂的緋聞呢,她肚子裡若是懷的我的孩子,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整整半個月,一次醫院都不去,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她也很愛我?”
江博不可思議的看著墨晉修,這傢伙,太不可理喻了,當初可是他自己讓楚楚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的。
“人家給你送湯,結果被你打翻倒了一身,你還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你面前,她敢去嗎?”
墨晉修‘切’了一聲,理直氣壯的為自己辯駁:
“我不記得她,她也不記得我嗎?我讓她不要來就不來,她若是心裡真有我,別說我打翻一次湯碗,就是每天打翻她送的食物,她也會天天去醫院。”
他是病人,病人不是應該被遷就的嗎?
他生氣的,其實不僅僅是楚歡對他的不理不睬,而是楚歡人不去醫院,她和野男人接吻的畫面卻無數次擾他清夢。
江博被墨晉修這傢伙氣得不怒反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好:
“楚楚不傻也不自虐,她為什麼要把自己一次次送到你面前讓你虐,晉修,你若是每見楚楚一次,都傷她一次的話,別說她不見你,就是她想去見你,我們也不會讓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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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安醫院
婦產科,主任辦公室裡。
趙芸一臉驚訝的看著坐在椅子裡,眉眼低垂的楚歡,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楚楚,你真的要做羊水穿刺?”
兩個月前,她和墨尚術,以及墨老爺子就想透過這種方式來確定她肚子裡懷的,是不是墨晉修的孩子,墨家的後代。
那時,晉修對楚歡是無條件的維護,她自己,為了孩子寧願簽下離婚協議書。
如今倒好,他們三個做長輩的相信她肚子裡的孩子了,晉修卻懷疑她和別的男人有染,而她自己,突然提出要做羊水穿刺。
聽到這個答案,她震驚之餘,心裡還生出幾許疼惜來,她知道,楚歡會做這個決定,是因為晉修剛才的懷疑,傷了她的心。
剛才她跑下樓,就去了洗手間,把自己關在洗手間的格子間裡好半天,出來時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在格子間裡哭過,還是那種無聲的落淚。
她當時想安慰她兩句,但不等她開口,她就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