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剩下的後天送過來。”
吆喝著卸貨,有老闆看著,這些工人真聽話,小心翼翼的把傢俱搬到指定的位置,特別是那張水床,上樓梯的時候很費了一番工夫,我也趕緊過去幫忙,不小心蹭了一下,耳朵竟然給劃了個口子。
“痛嗎?”齊姐邊用面巾紙擦血,邊心疼地問。
“沒事。”我搖搖頭說。
等我在送貨單上籤完字後,老闆留下兩個師傅組裝,自己帶著工人先走了。
傢俱組裝起來很費工夫,整整耗費了半天時間,中途我還特意買了飯招待他們。等師傅走後,我和齊姐又將這些傢俱擦拭乾淨。
累死我們了,我和齊姐仰面倒在水床上。“嗯,這床感覺不錯!”齊姐看著我說。
“那當然,小2萬塊呢!說可以調溫度,我現在就試試。”
的確很爽,聽說在這上面那個,很舒服。。。。。。半天沒見我動靜,齊姐好奇地睜開眼想看個究竟,和我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碰觸,趕緊用手護住自己的胸部說:“你。。。。。。不會想那個吧?”
我點點頭。
齊姐起身想逃,就在她一晃身的工夫,她的唇已經被我狠狠含在口中,我狠命地吮吸,近乎要汲幹她體內的氧氣,齊姐正欲反抗,沒想到胸前一涼,我的雙手點住了她那兩個要害,瞬間癱軟在我懷中,只得無力地任由我索取。
我一直肆虐在齊姐的唇上,由最初的暴風驟雨漸漸轉化為綿長的親吻,口舌相觸,煽情地纏繞著,直到彼此的身體開始發熱。
“我是不是欠了你什麼呀?我仔細想了想,就算上輩子欠的我這輩子也還了啊。”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齊姐別過頭去,幽怨地說。
我冷笑了兩聲:“嘿嘿,你上輩子就是我的奴隸,即使你再努力也永遠還不完的!。”
“是嗎?”她用靈活的手指伸進我的底褲,包羅住我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帶著蠱惑的笑:“把我轉到上面去。”
“好,聽你的。”我咬著牙關應承著。
她俯身看著我:“小女子翻身得解放,要好好做回主人。”
就這樣瘋狂地釋放彼此的激情,極致爆發後,齊姐的臉上全是汗水,還有種充滿愉悅的豔麗。
好累,差點睡著了。
“老公,快點起來吧,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吶。”
“我沒力氣了,人都快癱了。”
“活該!”齊姐邊穿衣邊說:“都是你,說什麼讓我來看傢俱,沒想到最後卻看到床上去了。大白天在家幹這個,真是墮落!”
“哪點算墮落,夫妻間*也算墮落?”
“好,好,不墮落,快點起來,乖,聽話。”
我暈,把我當小孩子啦。
路上看見有家藥店,齊姐連忙搖手說:“停車,我去給你買藥。”知道阻止也沒有用,只好隨她去。
回到辦公室,齊姐拿出藥膏說:“老公,我給你上藥。”
一手牽著我的耳朵,邊抹邊吹氣:“痛嗎?”
也許是心理作用,本來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耳朵忽然真得有點痛了,“是,是,痛,痛。。。。。。”
辦公室的門突然開啟了,丁雪嬌、媛媛、杜暉連招呼都沒打就闖進來。
“嫂子,我哥千般錯萬般錯,你也不能擰他耳朵呀?”丁雪嬌嚷道。
“齊姐,吳桐以前是有錯,你也不能這樣對他呀?”媛媛的聲音。
“小鑫,這樣對妹夫可不行,她們說你虐待他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你大白天就在辦公室擰他耳朵,太不像話了。”杜暉的責怪。
齊姐怔在那裡一頭霧水。
丁雪嬌走過來檢查傷情:“嫂子,就是我哥不聽話,教訓他一下不就得了,叫痛你都不撒手,心也特狠了吧?”接著又一驚一乍:“天啦,都擰破了!”
三人開始輪流聲討。齊姐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百口莫辯。
“你們說什麼啊?耳朵上的傷是剛才搬傢俱蹭到的。”我不滿地嘟噥道:“她在給我上藥呢。”
這時大家才看清齊姐手中的膏藥,場面有些尷尬,但接著說:“這次就算是我們誤會了,那跪搓衣板的事總是有的吧?”
“搓衣板,什麼搓衣板?”齊姐更糊塗了。
我只好紅著臉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大家,齊姐氣得拿起旁邊的一個卷軸要打我。算了,誰讓自己說錯話了呢,閉上眼睛準備挨一下。
過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動靜,睜開眼一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