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你我的修為,足可以讓本門列入魔道第八宗門。”
王文鼎禁皺眉不語,靜彤又道:“青城派今日要派人來,來人乃是那韓野小兒,但我感覺可能來者不善,得好好處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師兄。”
……
劍門山下,長老院已經修繕了大半,堪堪恢復了幾分往日的威儀,可諾大的廣場上依然是遍地狼藉,天劍門之中到處都回蕩著各種負面氣息,除了一些特定的區域,都不適合修士居住,天劍門上下人心惶惶。
長老院大殿之上,韓野放眼望著一片狼藉的天劍門,心中無比震撼,師尊他老人家晉升天玄四重的雷劫恐怕都沒有這麼強大的摧毀力,頂多覆蓋了方圓十幾公里罷了,可是天劍門方圓百里的諾大山門處處殘垣,何人能引動如此強大的雷劫?難道是天劍門中哪個老古董再度出現?
韓野身旁,一個玉樹臨風的年青修士與之並肩而立,臉色也是十分難看,此人正是金城衛風,大陸上的當代楚翹。雖被鍾神秀、李玄陽王處一壓制一頭,但也無人敢輕視。他和韓野都是見識過神玄雷劫的,有人渡劫成功,也有人渡劫失敗。對雷劫的威能,也都有數。
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旦知道並擁有了真正的力量,就會愈發恐懼,轉而發現那些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豪言壯志在天地之怒的碾壓下是何其可笑。
時值正午,天劍門中依舊泛著淡淡的陰霾,一些大裂縫中,壓制不住的邪氣翻湧著升騰而出,沒有一絲夏日該有的溫暖,處處都透著陰冷。
遠處的天色猛然一變,原本暗淡的陽光更加失色,猶如到了陰沉的黃昏,王文鼎御劍而來,他身上的氣勢給人感覺是浩浩然,正堂堂,按而不發,持天地之劍替天行道的行者一般。而在他身側,一股截然相反的氣息包裹著靜彤,她身上的氣息十分詭異,可又說不出哪裡詭異,但那種被天敵注視的感覺清晰的對映在衛風和韓野的心頭,看靜彤一眼都會覺得雙眼刺痛,想要流淚。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靜彤身上的“人氣”太重,完全沒有修士的出塵之氣,更別提仙道中人身上的那股仙氣兒。
淡淡的神玄威壓像是一座萬丈高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在場的天玄之下修士,已經全部跪伏在地,諸位長老折拜,山呼道:“參見掌教至尊,掌門夫人!”
王文鼎落在大殿之中,擺手道:“諸位長老免禮。”
很快,一個司儀長老高聲來報:“啟稟掌教至尊,青城派韓野求見。”
“快快有請!”王文鼎坐在中央大殿的主座上,笑道。
韓野與衛風並肩上前,齊聲拜道:“見過天劍至尊。”
王文鼎道:“韓道友此來何意?這位道友又是哪位?”
衛風從懷中取出一個兩寸見方,一尺多長的長方形紫色木條:“金城派衛風見過天劍至尊,這是一塊紫靈天香玉,乃是祖父他老人家讓我敬上的。”
“哦?多謝衛前輩賜寶,來人,看座。”王文鼎伸手一招嗎,那枯木般的紫靈天香玉就到了他手中,然後直接交給了靜彤,靜彤毫不避諱的收了起來,對韓野道:“你這次來可是為了與小容和彩雲峰主的婚約?”
韓野恭敬道:“夫人明鑑,的確如此。但……這次是我和衛風道友分別迎娶諸葛小容和彩雲峰主。我們此次前來,是遵從青城和金城兩派的旨意,特來下聘禮,定婚期。”
衛風道:“不才仰慕彩雲峰主多年,一直忙於修煉,未能上門提親,卻不料被韓道友搶先一步,為此,我們一決高下,來定沈姑娘的歸屬。”
王文鼎和一眾天劍門長老的面色已經有些難看,如此目中無人,天劍門種子弟子和真傳峰主竟被兩人隨意瓜分,何其無恥!這無異於侮辱!
公孫默就要上前,卻被他身旁的老十七拉住。反而靜彤十分高興的說:“彩雲峰主能有幸高攀金城才俊,實屬莫大榮幸,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小容有幸侍奉韓道友也是千載難逢,如此佳緣,豈能不成全?”
韓野和衛風都感覺此事來到太過順利,靜彤的轉變速度也太快了。上一次力主定下婚約的乃是天劍門三大太上長老,靜彤和王文鼎本是堅決不同意的!物極必有妖!
靜彤問:“不知兩位都將拿出什麼樣的聘禮呢?”
韓野取出一本經書,道:“此乃上古虛無劍宗的虛無劍經,可惜我只得到了殘本,少了最後半卷。”
靜彤笑著點點頭:“虛無老祖的秘傳真經,很好。”衛風也取出聘禮,衛風手中的是一個青銅色的小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