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樣子,臉色也比前兩天憔悴了不少。
顯然這幾天他都沒有睡好,整天整夜地替陳清棠擔憂和心疼。
原本今日陳君是不讓他來的,怕他更加傷心,可還是沒能扭過周管家,索性就跟著一起來了。
監護室的門口他們並沒有看見陳清堂,只是看見外面的徐慕蝶和陳夏桐。
一向穩重的陳君此刻也焦急的團團轉,最後還是他聯絡了自己的熟人,問清楚了狀況。
原來那場車禍是不可避免的,而牧清清很大機率不會再醒過來了,現在人躺在那裡,只是保留著最後一口氣兒罷了。
除非……可這種零機率的事情有會是誰去呢?
“爸,您來了。”
在陳君找過自己的熟人問清楚情況過後,他又來到監護室的門口坐在陳夏桐的旁邊。
“他人呢?”
此刻陳君也非常擔心陳清棠,因為情況確實是不容樂觀,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要想辦法解決了。
“樓梯間呢,守了好幾天沒閤眼。”
陳夏桐眼睛望向樓梯間的方向很是擔心,陳君知道後立刻來到樓梯間,透過門縫看到他兒子那孤獨的背影。
“伯父,您怎麼來了?”
只有薛一柳發現了陳君的出現,此刻他趕緊將地上的啤酒瓶收拾好後離開了。
這下樓梯間只剩下陳君和陳清棠兩人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坐著,一直到天快黑了,陳君才選擇離開。
那個病危通知書還是在陳清棠的旁邊放著,他想了這麼多天,還是沒能做出那個選擇。
但最後他還是起身將單子裝進口袋,只不過這次他並沒有來到監護室的門口,而是回到了福利院好好睡了一覺。
夢裡,他只看見牧清清洋溢的笑容。
夢外,他抱著蜷縮的身子,淚水早已打溼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