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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出乎艾爾維斯的意料,希歐多爾的身體和他原來的身體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他的身體和現在的自己一模一樣。

“不會有問題嗎?”

艾爾維斯看了看斯內普。言外之意就是不會認錯吧?

斯內普瞥了艾爾維斯一眼:“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

於是艾爾維斯突然就覺得心安起來。如果斯內普會認錯自己,那麼自己剛剛藉助希歐多爾的身體回來的時候他就不可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完成了之後,不去找那個所謂的祭司嗎?”斯內普的聲音有一點點的咬牙切齒,似乎對精靈祭司的怨念不小,“賭約應該算是贏了吧?”

“也許。”艾爾維斯嘆了口氣,“但是我找不到他了。我現在雖然有從前的記憶,但是我已經失去時間維護者的力量和精靈之力了。除了魔咒,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黑眸微微有些黯然,艾爾維斯想起了代替自己被冰凍的兄長。如果不是他如此任性,也許安格斯就不會出事。

“艾爾,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沒有辦法挽回了。”斯內普彷彿看穿了他在想什麼,“你還記得二年級的時候,魂器帶給我的幻象吧。”

驚訝於斯內普今日特殊的坦誠,艾爾維斯點了點頭。斯內普從來避免談及自己的過去,現在這是要做什麼?

“莉莉已經過去了。”

很平淡的一句話,但似乎蘊含了釋然與惆悵。第一次聽到斯內普用這種語氣說話,艾爾維斯一時有些呆怔。

過去了嗎?釋懷了之後,所有的往事都成了一縷輕薄的煙,在記憶中徘徊不散。那種繚繞心間的感覺,是眷戀吧。

對於賭約的執著在日子一天天平淡的過去中終於淡了,逐漸地褪了色。艾爾維斯彷彿恢復了以前的生活,除了德拉科第一學期寄信來都叫他“媽媽”讓他暴走之外。

畢竟,他現在的年紀看上去比德拉科還小,難道不彆扭嗎?

第二學期的時候德拉科再次寄信的時候只說了一件讓全家人都特別關注的事情:他的媚娃血統覺醒了。

坐在沙發上喝著紅茶的艾爾維斯聽到盧修斯用古怪的聲音唸完這封信之後,不禁想起了自己某一世曾經看過的同人文章,貌似德拉科的伴侶有很多都是哈利。於是艾爾維斯在盧修斯寫給德拉科的回信的末尾加上了這樣一句話:

德拉科,無論如何不要做下面的。

寫完之後淡定地把信封封好,讓貓頭鷹叼在嘴裡送了出去。這輩子不可能反攻成功的艾爾維斯默默想著就算自己不能脫

47、關於不是尾聲的尾聲 。。。

離苦海,也絕對不能讓下一代也跟著受苦。

看到艾爾維斯一臉英勇就義的神情向紅茶走去,盧修斯自始至終也不知道艾爾維斯在信的末尾添了一句什麼話。但是後來當馬爾福家出現下一代繼承人時,他大致猜到了幾分。

艾爾維斯曾經在斯內普的陪同下去過法國的普羅旺斯。雖然出國旅行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而且有時間陪同他前往的也只有斯內普,但是在斯內普看來艾爾維斯的旅行充滿了不可思議。比如他們根本就沒有騎掃帚就在天上飛,再比如艾爾維斯一定要喝的可樂——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喝嗎?

艾爾維斯費了好大勁才讓魔藥教授相信可樂不過是和巫師們常喝的飲料屬於同一品種——斯內普差點拿去做個鑑定。

站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田裡艾爾維斯默默地想,這已經是他回來的第三年了。德拉科的戀情不甚明瞭,但是連希歐多爾都已經上了霍格沃茨二年級了。為什麼賭約仍然沒有結束的跡象?

在艾爾維斯後來的記憶中普羅旺斯是他最後的長途旅行。由於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再加上賭約沒有解除的跡象似乎在不停地消耗他的生命,在艾爾維斯的身體十六歲的時候他除了馬爾福莊園哪裡都沒有辦法走動了。而德拉科又在這一年帶回了讓魔王大人大為光火的準兒媳——果然是哈利·波特。

“艾爾,父親不同意。”德拉科一臉苦惱地對著艾爾維斯說,“Voldy更是不准我和哈利在一起,當年你和父親是怎麼做的?”

艾爾維斯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為德拉科對自己稱呼的轉變小小地高興了一下又失落了一下,不過他很快調整好了心情。

“血統覺醒是沒有辦法的事,不如先下手為強,木已成舟他們就不會反對了。”

“可是如果被父親知道……”

“你就說我出的主意。”艾爾維斯確信自己在德拉科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