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已爬進了樹心。
郭大帥實在是忍不住了想欣賞、欣賞這雙手了,所以他偷偷地睜開了一隻眼睛賊溜溜地轉了轉。
他實在是不該睜開眼睛,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些絕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他不僅看到了一雙雪白無暇的手,還看到了一件雪白無暇的銀綢睡袍。睡袍攤開著,裝在睡袍裡的女人也同睡袍一樣雪白、光滑。
一個健康強壯的男人看到一個敞胸露乳的女人不僅心會跳,身子會發燙,某個該硬的地方也一定會比石頭還硬。
黑暗中忽然“嘶”的一聲郭大帥的褲襠就莫名其妙地裂開了。他的某個地方已經硬如磐石了。
這是因為那件雪白無暇的睡袍忽然就莫名其妙地滑到了女人的足底,一副**的胴。體已如一團白雪澆滅了黑夜中的寂寞。
郭大帥絕不是個沒見過女人的男人,在某些個寂靜的深夜他曾扮成一個小太監悄悄潛入宮中安慰一個失寵的妃子。在某些個**的午後,他也曾路經山林在荒草叢中滿足過一個村野少女的春心。
他見過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上至侯門嬪妃下至風塵秋娘。肯在他面前脫光陪他窩窩的女人也實在是不少,可像這個女人做的這般好的卻實在是太少了。
睡袍雖千般光滑,但遠不及**的溫。溼柔軟。女人的身體就如一團雪,雪已灑在了郭大帥**的上身。雪是寒的,但這團雪卻帶著溫度,如血的溫度,有人就被埋在了流淌的血裡。
這個人當然是郭大帥。
郭大帥體內的汗已溢了出來,這並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掉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就如一團燃燒的火焰已燒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上衣已被人偷走了,現在這個偷走他上衣的“小偷”居然還想偷走他的褲子。褲子若是都被人偷走了,人是不是很快也會被偷走?
郭大帥本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他的手卻忽然動了,把被那個“小偷”拉下去的褲子往上提了提。
這個“小偷”一怔,警覺地把她那雙手和那兩個小球移開郭大帥的身體,然後氣哄哄地把郭大帥的上衣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大概誰也沒見過偷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小偷”。
這個“小偷”現在肯定在想一個問題,他裝暈?
郭大帥肯定在偷笑了,下五門那種不入流的毒煙怎麼可能迷倒他。
他在廚房中裝暈,不過是想看看那個老太婆到底在搞什麼鬼。可萬萬沒想到那個老太婆居然把他送入一個溫柔鄉。
雪白的女人已裝回了雪白的睡袍中,睡袍已合攏。然後一盞微弱的燭火被點亮了,這個女人羞憤道:“我長這麼醜,手上還很髒,你千萬別來碰我。”
其實她長的一點也不醜,郭大帥就沒見過這麼謙虛的美人,他故意做出一副色狼的樣子,大呼:“我就要碰你,看你往哪裡逃。”
女人果然沒地方逃,因為這裡四面都是壁,連個門都沒有,只有這張又柔又軟的大床。
顯然這是個窩窩的好地方,女人卻真的逃了,她在這四面都是壁的地方繞著牆跑來跑去。可惜郭大帥跑的更快,他一把就將這個女人撲倒在床。
女人的呼吸似要停止,梗咽道:“雖然我叫香香,可我一點也不香,我簡直臭死了,特別是我的嘴巴簡直比一個三五十天都不刷牙的懶漢還臭,所以你千萬不要來親我。”
郭大帥摸了摸口袋裡藏著的一小粒從百靈姐那哄來的白色藥片,這種藥片雖然小巧玲瓏,攜帶方便。但只有在緊急關頭才能使用,而且用不好會搞出人命的。
據說這東西是給女人吃的,據說女人吃了就不會生小孩。這事情當然只有郭大帥知道,郭大帥當然已經偷偷地吞了一粒,然後他就一口咬在了香香顫抖的雙唇上,其實香香的嘴巴不僅不臭,而且比他咬過的所有女人都香,不僅香而且甜。
香香又香又甜的舌頭已滑進了郭大帥的嘴中,可是她突然眉頭一皺掙脫開郭大帥問道:“你嘴裡含著一片什麼東西?”
其實那一粒藥片郭大帥並沒有吞到肚子裡,而是含在嘴中然後用自己的舌頭把他送進了香香的嘴中。可惜香香一不小心就把它給吞到了肚子裡。
郭大帥壞壞地笑道:“你只要很乖很聽話,我一定會告訴你那是什麼東西的。”
香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我一定會很聽話的,可你一定也要很聽話。香香不是個好女人,也不是處子之身,那個地方不乾淨,所以大帥你千萬別髒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