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這可是再好不過的方法了,蕭堯暗暗慶幸,幸好他會這樣的劍招,要不然豈不被這些暗箭給射成刺蝟?
果不其然,當蕭堯使出劍招的那一刻,原本懸殊的場面瞬間顛覆了個角色!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木枝,但對於徐夢兒所改良後的劍招對劍的要求依然不是很高,這些劍招更在乎的是主神和靈魂以及劍三者之間的聯絡,當這三者僅僅地揉合成一團的時候,便會形成強大無比的能量,從而形成極為強大的劍氣,這樣的劍氣對於平常的人而言他們根本察覺不到,可是對於修為深厚的修連者們而言,卻可以輕易地看的出這道劍氣當中所代表的是使劍者的強大主神!沒有空前強大雄厚的主神,焉能揮使出如此重厚的劍氣出來!劍氣便是人氣,劍氣活了,代表著使劍者已然與劍融合成了一個整體!
小溪這頭的看客們儼然驚呆了!
“快看!蕭先生,他在……”
“明明只是簡單的樹枝,怎麼在他的手上卻好像會製造出漩渦出來一樣?”
“太神奇了!”
張守正雙眼眯著,僅僅地盯著蕭堯的身影,暗暗感慨不已,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蕭堯這邊劍氣升起,聽到另外一邊的張子煬咒罵了一句,當即笑道:“可不是嘛,不過他們不歡迎,我就越要進去!”
“不錯!”張子煬從地上一躍而起,彈地而起,竟然跳躍出了兩米多的高度!隨即旋腿掃出,將背後而來的暗箭給掃掉,他不經意地朝下面的蕭堯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卻是驚了老半晌,更是喊出了聲來,“莽山劍法?”
聽到張子煬在頭頂上喊了一句,蕭堯也是一驚,沒想到張子煬竟然也知道莽山劍法,不過很快蕭堯又聽到張子煬否定道:“不對不對,這不是莽山劍法,莽山劍法比這劍法還要兇狠上許多。”
張子煬的話說完,隨即落在了蕭堯的身後,躲在了他的劍網當中,享受起了現成的防禦,有了蕭堯的劍網,可以這麼說,那些暗箭根本對他們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
對於張子煬能夠說出莽山劍法,進而又認出自己揮使的不是莽山劍法,蕭堯暗自好奇,轉眼看了一眼張子煬,“你也練過莽山劍法?”
“當然沒有。”張子煬道,“不過在我小的時候,我曾見我爺爺練過,他也只會幾招而已,而且學的也不精,我小時候看了很多次,早就把劍招記在腦子裡面了。我爺爺說,這莽山劍法是天下最難破的劍招,難道說,你練過?”
蕭堯一面坦然應付著四面八方而來的暗箭毒石,另外一面仍然可以跟張子煬自若聊天,“是啊,我也是偶然地機會遇到了一位女子,我所學的這些招數都是她教授給我的。”想起徐夢兒,蕭堯心裡卻是猛地一陣刺痛,夢兒啊夢兒,你到底在哪裡?難道以後終日只能在夢裡才能再見到你了嗎?這些日子來,也只能在夢裡才能見到你,你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子,在這紛擾的世界當中,又廢了全身的主神和武修,在這塵世當中豈不只能任由別人的欺辱?每每想到這些,蕭堯便覺得自己胸口壓著一塊沉重的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
說到這裡,蕭堯所使出的劍氣大網儼然削弱了許多,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番凌厲霸道,這全然是因為心情影響了蕭堯的發揮,這莽山劍法本就注重用心於其中,徐夢兒所改變的莽山劍法雖說已經不需要兩人合璧合心,但這劍法的心卻是莽山劍法,所以在揮使的時候,同樣會覺得自己似乎少了些什麼。
所幸的是,這時候蕭堯他們已經走到了暗箭對付不到的地方,也就是前面的那處墓道。瞬間,四面八方的箭矢停止了釋放,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他們所經過的地方卻已經變得狼狽一片,似戰場更像是鬼蜮。
“蕭先生好運氣,能夠得到那位女子的真傳。”張子煬羨慕道。
“只可惜,再也找尋不到她了。”蕭堯暗暗嘆了一口氣,面目沮喪無比。
張子煬微微一愣,驚異地看著蕭堯,只見他眼中有神傷有沮喪更似乎含著後悔之意,張子煬心裡一下子就明白無餘,男人能夠露出這樣的表情多半是愛上了對方,只可惜因為某些事而無法在一起。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蕭先生如果去找的話,一定會找到她的,還有一句話說的好,有緣千里來相會,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也許她就在你的身邊,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你。”張子煬安慰道。
“或許吧。”蕭堯苦笑了一聲,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了呼喊聲,轉眼看去,才發現那個白種女人竟然度過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