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型驅逐艦內。
這時候一支兩百人的隊伍身穿動力裝甲,迅速從巨大的通道內進入重型驅逐艦中。
本來在補給過程中,重型驅逐艦的補給口必然有軍人站崗,但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連一名戰士都看不到,而負責進行貨物搬運和調整的都由機器人完成。
其實不僅補給口沒有戰士,進入重型驅逐艦的兩百人走了五六百米的通道,都沒碰上任何戰士。
當這些戰士來到一處大艙室前,大艙室的門緩緩開啟,這些人毫不猶豫的走進了艙室。
艙室大門在所有人進入之後,緩緩關閉,進入大艙室的所有人連一個發出聲音的都沒有。
在這種沉默中過了近兩個小時,重型驅逐艦渾身一震,艙內戰士感到戰艦在移動,引擎引起了整艘戰艦的震動,若有若無極其輕微。
四五分鐘之後,大艙室門一開,從艙門外走進一名軍官。
這名軍官一進入艙室,立即將艙門重新拉上。
艙內燈光微弱,藉助著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剛進入艙內的軍官是一名卡託人。
軍官掃視了一下眼前的身穿新商盟制式動力裝甲的戰士們,問道:“哪位是費恆先生?”
一人走了出來,這人同樣身穿著商盟制式動力裝甲,至少外形跟其它人所穿一模一樣。
“我就是!”
軍官上下打量著這人,露出懷疑的表情。
眼前的動力裝甲突然從中間開裂,露出裡面的小個子地球人。
要知道動力裝甲雖然千奇百怪,但是很少會有這種設計,新商盟的制式動力裝甲肯定不是這樣,顯然眼前這套動力裝甲屬於特殊設計特殊製造。
軍官看到從裝甲中走出的地球人,立即站直了身體道:“費恆先生,哈瓦爾奉命向您報到。”
從裡面走出的地球人正是費恆,他跟凱琳和索斯科商量之後,認為只有透過補給艦隊才能接近新商盟艦隊,所以才想出這一招。
索斯科在新商盟艦隊中的親信可不少,要找個內應並不算困難。
“你認識我?”費恆奇怪這名軍官一見到自己就向自己行禮,就問道。
“是的,先生,當初在哈羅我曾是突擊隊隊員,見過索斯科隊長跟您手下交手,我親眼見過您。”軍官答道。
費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當時周圍人員眾多,費恆不可能注意到每一個人。
“哈瓦爾,我們的來意索斯科應該跟你說過了吧?”
“是的。”哈瓦爾答道。
“我們需要潛入涕菲斯的座艦,另外,如果拜亭談判代表跟涕菲斯在不同的戰艦上,那麼我們還要控制關押拜亭談判代表的戰艦。我現在要明確知道,我們的目標是不是在一艘戰艦上,此外你能讓我們悄悄潛入目標戰艦嗎?”費恆面帶嚴肅的問道。
這次行動的關鍵就是隱蔽,如果一旦暴露,那麼就代表著失敗,潛上戰艦的兩百人恐怕都有危險,而且想保住新商盟的艦隊也不可能。
軍官想了想道:“拜亭談判代表確實關押在涕菲斯會長的旗艦上,不過我不清楚他們被關押的確切位置,這種事都是由會長的心腹手下負責,我們插不上手。”
“涕菲斯會長的旗艦防範非常嚴密,但是並不是不能潛入。”說到這裡哈瓦爾笑了笑,“旗艦也是需要進行補給的,而我這艘船正是給旗艦進行補給的指定船。只是上了旗艦後,那裡沒人接應,旗艦內都是涕菲斯會長的親信手下,想找內應都找不到,到時候就得靠各位自己的能力了。”
哈瓦爾說的輕鬆,因為他知道費恆手下是些什麼樣的變態,近戰幾乎沒有部隊能夠贏得了他們。
“好!你只要把我們送上涕菲斯的旗艦,其它的事由我們自己完成。另外就是約束一下自己手下,如果能夠影響到其他艦長,儘量說服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當然這必須等我們進入旗艦後再進行。”
“是!”哈瓦爾乾脆的答道。
費恆和他手下一直待在大艙內,除了哈瓦爾外,沒跟任何艦內人員見過面,這說明哈瓦爾是個小心的人。
大約四個小時後,戰艦引擎的震動消失,不久後整艘戰艦再次一震。
費恆透過感知知道,重型驅逐艦已經同另一艘巨大的戰艦連線在一起。
哈瓦爾再次出現,大家跟著他來到補給艙。
他指著前方那個巨型通道說道:“費恆先生,前面就是補給口,另一端是會長的旗艦。這一次對面肯定有人看守著,我也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