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奴才永遠不要和別人說老爺的事情。。。。。。”
說道這裡,女人抬頭望了一下顧南枝,顧南枝這時候從衣服裡拿出了刀在把玩,聽到女人停頓,冷聲道:“繼續。”
女人嚇的一個哆嗦,繼續道:“後來小姐要生了,奴才害怕急了,老爺什麼都沒準備,只打發人送來了一些銀子,奴才記得是一個穿著官兵鎧甲的人,長得凶神惡煞,他還帶了一個大夫來,進來就把奴才趕出去了,他們就給小姐接生,後來。。。。。。小姐生了一晚上,才生出了一個男孩子,還沒來得及抱一抱,就去了,之後那兩個人帶走了孩子,所以就剩我一個人在這裡了。”
女人一邊說,一邊緬懷著過去,臉色滿是懷念的神色。
顧南枝聽完,想了想又問:“你家小姐去後,那位大人回來過嗎?”
女人一聽,連忙搖頭,只道:“沒有回來過,就是小姐的身後事也是奴才操辦的。”
顧南枝嘆口氣,沒說話了。
沈贏這時候走過來,招招手道:“走吧!”
顧南枝嗯了一聲,撣撣衣服上的灰,然後將短刀收起來,走到女人身邊道:“今天有人來找過你,讓你賣宅子,你死都不賣,記住了嗎?”
女人見她走近,害怕的往後縮,耳朵裡聽到這話,頓了一會道:“奴才曉得,奴才不是傻子。”
顧南枝啞然一笑,搖搖頭道:“走了。”
二人出了宅子,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回去了。
剛到家,就看見劉程璧一臉青灰的坐在堂下喝茶。
沈贏瞥了一眼顧南枝,搖搖頭道:“這件事你告訴他了?”
“沒有!”顧南枝低聲道:“只是他帶我去了前皇后的永壽宮,他發現皇上不怎麼去永壽宮,連寢殿發黴都沒有看到,所以現在正難過著呢!”
沈贏撇嘴,“樣子都懶得做,看來愛詩詞也抵不過愛自己。”
顧南枝聽了,哈哈笑起來,正想打趣他。
劉程璧抬頭望著兩個人,“你們怎麼才回來?”
沈贏看著顧南枝,示意她去說。
顧南枝有些猶豫了,她拿不定主意本來想讓沈贏自己去說,可是沈贏也沒有參與她調查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程璧,你來吃飯啊!”顧南枝幹巴巴的開口。
劉程璧抿唇,“你不是要做魚招待我嗎?”
顧南枝尷尬一笑,轉頭揚聲喊:“那什麼吳媽,今晚做魚啊!要大一點的!”
沈贏走過去,道:“今日她請你來,都不和我一聲,剛剛還出去隨意逛了逛。”
顧南枝聞言,也笑道:“是我粗心,都忘記了。”
劉程璧抬頭望了一眼沈贏,又看了看顧南枝道:“你們有事瞞著我。”
沈贏嗯了一聲,表示是的。
顧南枝:“。。。。。。”
劉程璧張張嘴,忽然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沈贏一句話堵的他無從發問。
沈贏嘆口氣,轉頭看天也暗了,道:“南枝來說吧,我也是稀裡糊塗的跟著她走了一下午。”
顧南枝無法,想到自己查的東西,也是不寒而慄,可是這也是昨晚沈贏挑起來的,她就是順著去看看,這才發現不得了的事情。
“你們忽然要我說,我一下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怪嘛!”顧南枝坐下,思量著怎麼解釋。
劉程璧喝了一口茶,覺得喉嚨乾澀的有些難過了,“你為何忽然想去內廷去?”
顧南枝頓了一下,看沈贏的面色如常,猜不透他的心思,想了一會道:“咱們不敢說也是因為這事情沒有定論,要是錯了,我們告訴你也沒有用。”
“可要是對了呢?”劉程璧心中有些發苦,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皇帝對他好,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沒有父親,忽然跳出來一個皇帝作為真正的父親,他懷疑過,否認過,但是所有人都告訴他,皇帝愛你母親,愛你,聽得多了,也就覺得是真的。也就不懷疑自己的來歷。
可是細細追究起來,很多事經不住推敲,之前自己的流落民間,皇帝給了完美的解釋,但是什麼都是怪怪的,不注意也不會發現。
顧南枝這邊無法回答劉程璧,為什麼當時要瞞著劉程璧呢?
為了不讓他露出馬腳,叫皇帝將他們一鍋端了。
沈贏見他們沉默,傾身道:“程璧,你是皇子,你也是將來的帝王,你不要分心了。”
“我知道了。”劉程璧猛地抬頭,轉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