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出發,我們兄弟六輛寶馬在前面領路,後面十五輛中巴緊緊地跟著。十五分鐘後就到雙橋的一座大商場,大門口掛著停業整頓的牌子,但我們才不怪這麼多,相信自己人的情報,波波和阿鋒兩人各自拿著一把散彈槍,對著大樓的門口的大玻璃門就是幾槍,玻璃就是嘩啦一下全都碎掉,手下的那些兄弟我們是給他們佩備了清一色的微衝,一下子就是衝了進去,由於這棟大樓原先是主要賣服裝為主的,現在停業了,大部分攤位是空的,而在一樓處是十來個在看守的小日本鬼子,在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已是被我們手下給擊斃。
我們兄弟六人悠閒地跟在我們手下,他們在前面開路,而我們在後邊邊聊天邊跟著手下後邊,就想我們想撿露的份都沒有。小弟們現在是每五人分成一組,快速地向樓上一層層的推進。在我們剛進展到第三層的時候,小日本已經有所察覺,開始上樓上紛紛地湧下來,但是在我們手下訓練有素但配合有一點生疏的小弟來說,還是有點不堪一擊,由於他們都是晚上行動,現在這個時候是正睡的香的時候,等他們是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迷迷糊糊的下來被我們的手下給當場擊斃,而稍稍有些意識的在偷偷的放暗槍,但是在我們手下每五從一組的情況下,也沒有成功傷到一個,五人是每人分管每個方向,而最中間那個也是這厲害的。而我們一看手下的都這麼厲害,這可這麼行呢?當下我們也不在後面晃晃悠悠的,加快身法,搶在手下們的前頭,在前面已是開路了。
我們是瀟灑在端著槍見人就是開槍,那種感覺真是好,真是有種天下無敵的感覺,好像有種以前經常玩街機裡頭的射擊遊戲,一見到人就是迅速地開槍。我們就這樣以快速的速度一下殺到頂樓第六層的總經理室,我是一腳揣開總經理室的門,一看一個人都沒有,又是一腳揣開總經理室門裡的小包間,一個大約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間裡一個人正坐在床上,滿頭大汗的舉著刀正出神著。
“哈哈。我這麼看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呢?這誰啊?”我一看那人就覺得好像我在我家那邊殺的那個日本人叫什麼深口下柳怎麼那麼像啊!
“原來你們真的還沒有死,竟然還能來的這麼快,我真是想不到,我深口武池還真是大意了。”只見那人舉著武士刀停在半空看到我們進來喃喃自語道。這小日本就是日本天風組的組長深口武池。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下流的老爸啊!真是他媽的有其子必有其父啊!怎麼看起來一個德性啊!”我突然想了起來,對著他笑呵呵又帶著諷刺地說道。
“我說你們真有沒有那麼簡單,看來我都還不如小野伸一啊!”深口武池吧著氣說道並是反握武士刀進朝自已的下腹插去,想自殺,沒那麼容易,我隔空就是一指點了他的穴。
“想這麼容易死,想的倒美啊!”我上面拍了拍深口武池的臉蛋狠狠地說道。
“死在你們支那人的手下真是我的恥辱,我無話可說了,要殺要剮隨便吧!”深口武池雙眼不怕死的盯著我說道。
“我操,你他媽的還以為自已是英雄啊!媽的,你們他媽的在這邊除了要殺我們,還有什麼目的或是什麼?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抽出身上的虎牙軍刀在他的臉上比晃著說道。
“沒有什麼了,就是要死了你,才對的起小野先生。”深口武池一點都不害怕地說道,抬著頭叫道:“我要殺了你,你殺了我的親身兒子,我不殺了你才怪呢?”
“哦!是嗎?看來你這個做老爸的比你那個禽獸兒子好多了。”我帶著一臉笑容地說道並在他臉上割了一刀並輕聲的說道:“說吧!還有什麼陰謀快說出來,別以為你嘴硬,你要是不想死的舒服點你就不說好了。”只見深口武池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還是用著像殺死人的眼神盯著我。
“喲呵,還不說啊!算了,你不說嗎?我看你不說?”我一刀就是朝他下身捅了進去。小日本的忍住還是啊了一聲叫了出來。雙眼比原先瞪的更大,嘴巴狠狠地咬著,要不是被我點住穴,我想他現在的表情都可能會像狗一樣的跳起來咬人了。
“媽的,嘴還真是硬啊!我就操。”我再是一刀扎進他左大腿,小日本一下痛的暈了過去。
“操,弄醒他,就算他不說什麼也要好好的整整他。”波波在後面吩咐手下們說道。
但是任賃我們怎麼樣的折磨深口武池,他就是什麼不說,嘴裡還他媽的一個勁的罵著,雖然聲音已是很微弱,但是還是想試著罵著,最後我們是被我們是一刀一刀的刮死。我們也不想什麼了,直接把他的屍體從六樓給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