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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

江慶之用目光臨摹著荏南的每一寸變化,看見她瑟縮了一下,再看到落到床腳的被子,垂目微微嘆了口氣。就算離開他多久,囡囡還是那個需要他照顧的小姑娘。

到上班的時間了,江長官起身,提起掉了一半的被子。

然後掀開,躺了進去,將她抱進懷裡。

荏南有些懵懂地從昏沉中驚醒,有些茫然地四處看著,如同一隻被風雨驚醒的雛鳥。然後感到有人輕輕地按住她的小腦袋,揉了揉她本就有些亂了的發頂,把她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睡吧。”頭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然後她真的如陷入搖籃,又彷彿墜落夢境,繼續睡去了。

江明之做作表演的臺詞意味“脆弱,你的名字是女人。”,出自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

伍拾柒、周瑜與黃蓋禁區(骨科、養成,1v1)(滿河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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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柒、周瑜與黃蓋

荏南迴江家這件事古怪地在交際圈保持了沉默,想也知道是江慶之在背後施了壓,可明裡暗裡的打探可不少,連家裡的親戚都悄摸兒地打聽。

不少人還沒忘記之前那場盛大無比的訂婚宴,第二天便取消婚約,接著江家小小姐就失蹤了一年多,這事實在是處處透著古怪,更遑論箇中有門道、訊息靈通的,還察覺出了這段時間以來江慶之滿世界在找他家那位小小姐,這事被強行壓了下去,可聰明人都知道,冰山只要顯露了一角,便代表著水面下潛藏著龐然之物。

但這些暗裡伸的手,無論來自哪,全都被斬斷在江公館二樓小閣以外。

江慶之這個人,一旦決定要把一個人護在羽翼下,便是連滴雨都不許落進來,連朵花也不許謝。

荏南這幾日整個人過得隨意極了,她像飛了很久終於倦鳥歸巢的燕子,盤在舒服的窩裡,用翅膀蓋了腦袋不兩耳不聞窗外事,況且有那麼個人在外面,便是她自己好奇,也絕不會讓她有機會稍聞風雨。

不管外面什麼樣,江公館裡是一如往常的寂靜,落地窗照進來的陽光將空氣中旋落的微塵都照得分明,木樓板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姑娘走了進來,正打算上樓,卻聽見廚房裡的動靜,小心地往那邊瞧了一眼,然後便愣住了。

只見廚房裡,身為現任江家家長的江慶之脫了西裝,挽起袖口,一隻手上捧了個圓圓的麵糰,另一隻手還在上面時不時捏一下。

女孩子不敢再看,悄悄地上了樓,來到荏南房間前,敲了敲門,半天沒有回應,只好又敲了一下,這次才傳來些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荏南還混著些睡意的聲音,“大哥,我不要吃東西,我就想睡覺。”

然而開了門,看到對面站著的一頭短髮清清爽爽的女孩子,荏南的眼睛亮了起來,然後一下子撲進她懷裡,跳著叫著“阿竹,阿竹你怎麼來了!”

蕭竹靦腆地笑著,任荏南把自己抱了滿懷,她如今留了短髮,看起來更加恬靜,讓人看了就覺得跟陣風吹進心裡似的。

她沒有問荏南去了哪,也沒有打探她如今怎樣,只是牽著荏南的手,細細看了下,才微微嘆氣說:“瘦了,好瘦了。”

荏南低頭抿嘴勾了下唇,然後才抬起頭來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頑笑道:“那不是正好嗎?正覺得以前有些胖了,如今這樣才是窈窕淑女了。”

話說得輕鬆,蕭竹的神情卻明顯有些擔心的,不過她一向體貼,見荏南並不想多說便主動岔開了話題。

蕭竹來得有些早,荏南又賴了床,所以直到現在還沒吃早飯,兩個人正趴在床上嘰嘰喳喳,又傳來幾下敲門聲。

荏南眼睛跟小狐狸似的轉了轉,不說話反而把頭埋進枕頭裡悶笑,惹得蕭竹在旁邊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自己去開門好,還是就這麼待著好。

所幸外面的人大概也是知道她這脾性,敲了幾下不應就自己推門進來了。江慶之照樣是端著那個能放在床上的小桌几,這幾日荏南的早飯全是在床上吃的,什麼規矩都沒了,江慶之大概是鐵了心要將她喂胖回去,一日三餐讓張媽給她做各色吃的,荏南的胃就這麼大,每每吃了些就塞不下了,於是日日花樣翻新,加上江慶之幾乎盯著她吃飯,所以荏南一日吃得飽過一日。

江慶之看到埋在枕頭裡不說話的荏南,和旁邊明顯有些無措的蕭竹,眉毛都沒抬一根,只是朝蕭竹微微頷首,再把小桌几先放到了一邊,然後伸出手一下扣住荏南的腕子,另一隻手護住她的背,輕輕巧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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