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現如今這位置空下來了,本宮勢在必得!”太子說道。
“那工部的花主事可是賢王的人,如果留他……”
“此人必須留在工部!若是沒有了此人,本宮要來了工部也是無多用的,本宮與這人接觸過,倒是個識時務的,應是不會偏於誰,在其位謀其職的人。”太子打斷那官員的話,說道。
開玩笑,工部就是一個小銀子的大窟窿,誰接誰破費,太子如今手裡缺的就是銀子,本來就不能接手工部的。不過最近工部因為有了花沐的加入,開出一條條賺錢的路子,這才是太子最想要的。
這邊倒是討論得好,一條美好的路簡直是直通天堂,嗯,如果他們知道什麼是天堂的話。惠王府今日確實不一樣……
雨後的天空碧藍如洗,接連兩天的傾盆大雨終於是在昨夜收了勢頭,太陽憋了兩天,這一大早的就發出霞光萬丈舒展筋骨。早朝的氣氛可沒有這般輕鬆,太子那一派和賢王這邊的人各種為陣,相互戒備著,氣氛凝重,那些中立的大臣個個都希望能夠縮成一團免遭池魚之殃。
今日早朝的頭等大事肯定得是討論著大雨緩解旱情之後的措施,這是國之根本的事情,倒是無人敢有異議。軒轅浦現在負者所以,將最新的訊息也說了一遍,總體來說,這場雨讓“深挖井廣蓄水”的方案得到了順利的實施,百姓心裡也踏實了些,糧食算是保住了大半。這讓皇上高興的對軒轅浦大肆誇獎一番,對所有有功之人一番獎賞。
“父王,七弟為著秋祭的事情累垮了身子,這都過了這麼多時日,也未聽到七弟身子好轉的訊息。兒臣甚感憂心,多番去探望,不過七弟府上的人都稱七弟休息不宜打擾,兒臣也就沒有擾了七弟休養。二弟倒是時常來往於七弟府上,這七弟身子骨到底如今了,二弟倒是給父王與吾等說一說,也免了父王的擔心,吾等的憂心!”太子上前說道,軒轅蘊的情況他可是清楚的緊,按照那人所說,這人拖到這個時候已經是極致了!再加上昨日惠王府的氣氛,定時人已走了,而軒轅浦知而不報,還誤了皇上與軒轅浦最後一面,這可是大罪。
“賢王,老七他現在身子到底怎麼樣了?若是還有不妥,就讓御醫去好好診治診治,可不能落下了病根。”皇帝說道。
“回父皇,七弟身子現在還有些虛弱,倒是無大病,惠王府上有大夫一直調理著,過些時日就能痊癒了。兒臣代七弟寫過父皇的關係,太子殿下的關懷了,這些時日七弟身子不適,府上也沒有可以做主的人,母妃才吩咐兒臣多去照看著,以免府上出了岔子。”軒轅浦回道,皇子與皇子、朝臣之間過密接觸那都是把柄,所以軒轅浦一一說清。
“二弟畢竟不是大夫,怎麼能夠清楚七弟身體的情況,更何況又二弟一再推卻御醫給七弟診療,這民間的大夫就算再好,又哪能和御醫相比?難道是二弟有什麼……”太子話說一半,意思卻很明顯了。軒轅浦拒絕御醫給軒轅浦看病要麼是不想軒轅蘊病好,要麼就是軒轅蘊的身體有隱情,而軒轅浦隱而不報。
“這……”軒轅浦遲疑了。
“皇上,微臣府邸毗鄰惠王府,昨日就發現惠王府裡氣氛凝重,愁雲慘淡,相比起其它時候,更是哀愁一片。微臣擔心惠王怕是……怕是……”太子那邊的人站出來說道。
“休得胡言!胡大人這般言語是詛咒七弟,胡大人可知這是殺頭的大罪!”軒轅浦大聲呵斥道。不過在有些人眼裡,這更像是被揭穿了真相惱羞成怒了。
“皇上,微臣昨日也是發現了惠王府裡……”
“皇上,微臣府裡下人談及,惠王府裡的下人說惠王……惠王早已……只是賢王封了惠王府,秘而不宣。”
“皇上,微臣也……”
“一派胡言!你們……你們……堂堂朝堂命官,卻聽信風言風語,詛咒本王七弟,你們……父王,兒臣請求父王給予這些亂嚼舌根子的人重罰!”軒轅浦一改平日嚴謹、淡定的樣子,憤怒的說道。當然,他越是這般,太子那邊的人越是肯定了軒轅蘊已死的資訊。
“二弟何須如此,諸位大臣也是關心七弟,畢竟這麼多時日也未有半點七弟的訊息。”太子不鹹不淡的說道。
“啟奏皇上,微臣覺得此事有異,賢王殿下所請的‘道士’求雨時不知所蹤,而且連祭品也一同消失了。微臣想來也是天上神仙見著黎民百姓之苦難,所以才下凡解救。而這苦難又是從何而起?惠王在秋祭時突發疾病,而且這一病不起,現在更是生死不明,這……怕是不詳啊,皇上!”
有了開頭的,於是一大波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