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我對她的好感再升一層,因為此坦率性格實在是他媽的難得!
在記憶裡,這個世界上假正經的人很多。人人都知道,人始終都被一樣東西控制著,其名叫“人性”,特點集中表現為虛偽。當社會上某些知名學者等等所謂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某些不為其所恥的事情或娓娓而勸或厲色批評的時候,不知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也在幹這些事情,差別只在兩字:明和暗而已!
這我們理解,雖然我們不為他們所恥,但真的理解。
偏生這個世界上這種型別的人特別多。我曾和傻蟲談到這個問題,並舉了很簡單的例子——性,來討論。傻蟲一度氣憤,拍桌子爽快罵道:操,老子就不信,如果他沒做過愛,哪裡來的下一代?
古往今來,“性”這個字一直不為人們所恥,但事實就是性不但對人們相當重要,對歷朝歷代包括我們現在偉大的中國的經濟發展也貢獻巨大。年少的感興趣,年長的更感興趣,即便如年幼之類的,假如他們真的沒有去想過成年人開他們“你爹爹光屁股壓在你媽身上”之類的話,我們說他們中有一些比較富有探索精神的小弟弟去女廁所偷看小妹妹的“小妹妹”,未必便是錯的。
童真是誠實的,這讓我覺得現在的大人還他媽不如一個三歲小兒。比如我的感覺是,要是有一群大人和一群小孩在一起看色情電影時,小孩肯定是聚精會神,認為是電視機裡的叔叔阿姨在傳授他們知識。而大人則是用雙手捂住雙眼,手指張得比大腿還開暗中亮出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睛忒不好意思地叫:呀!這是什麼電影啊?我不看我不看。。。。。。
就是這樣了,用傻蟲和彼得潘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活轉去了!
再後來,有個坦率的心裡一絲不掛的被人們稱為“變態狂”的人對我說:什麼東西都可以騙,惟獨你自己不能騙!
這話我一直牢記到今天,並十分支援他的成立!
從小學到高中畢業,唯一跟“性”碰到了關係的課是:雄性的精子碰到雌性的卵後會形成受精卵。我甚至有些懷疑那些生理書發來幹什麼了!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在初中,生物課上教到男女生殖器時,那個外表斯文頗有儒雅風範的女老師面紅小聲說,這篇課文不講,大家自己看!
這讓我一度對那個女老師感到噁心,並且為她丟棄真誠換上假正經而感到惋惜。
無可否認,無人肯教,無人指導,所以我和傻蟲一干人的性知識大都是從破書攤,無證影碟租賃店學來的。當然,還有一小部分是我們在寢室裡自行研究得知的。
而在此之前,我們這方面的知識少得可憐。有個大我們一屆的學生對我們談起“子宮”時,傻蟲曾一度認為是韓國還是日本那個有名的明星深田子恭!
我們在學習這些知識後,發現無用武之地,於是試著將這些東西活學活用。最後發現,此類知識用來罵人其爽無比。
比如傻蟲,這段時間罵人的話幾乎就只有一句:我操你媽的生殖器!
5
當我把整個C城轉遍後,我才發現世界的角落不外乎如此。中心廣場上的那四像雕像依然扮演著四不像的角色。不過,我依然堅持地認為那是個在拉屎的人!
我喜歡在西河邊上的一個廢棄的樓上坐著看河水流向遠方。河水雖然不乾淨,但比較富有激情,就像一隻被主人打罵折磨過的一條夠,依然孜孜不倦地對主人效忠。此河亦是如此,被人類把牛屎馬溺放到河裡,依然豪情萬丈地流向遠方。
狗和水都能如此,那人呢?
正思緒間,剛買的手機響了,是老火打來的。
與老火的重逢,純屬巧合,時間是一個多星期前,地點就在此地,在這破樓裡。
那天我心情非常不好,所以一個人在這房子的樑上,懸乎懸乎地看河水東流。然後我聽見樓下略有響動,緊接著一真亢奮的聲音響起。我扭頭望去,頓時頗感倒黴,只見一男的把一女的按在地上有所行動。女的已半邊衣服懸吊,閉上眼睛似乎享受得緊。或者當時我也情不自禁地咳了一聲,然後那女的就情不自禁地張開了眼睛,望著我呆了兩秒,覺得不大對勁兒,頓時如殺豬一般“啊”地尖叫起來,然後推開那男的,把被揭開的衣服和胸罩一塊兒抱緊,說,有人!
我當時也驚訝,但驚訝的是,幾秒鐘前女的還像個蕩婦似的淫像盡現,哪知幾秒鐘後就變成了反抗日本鬼子強暴的華姑娘。
火藥槍聽到叫聲,遂順著那女的眼光望去,發現有雙腳正吊在樑上,立刻大聲吼道:“媽的,下來!”然後彎腰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