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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苗秀慧怔了下,“再聊聊嘛!我好不容易放風出來,不要趕我啦!”

“這裡是醫院。”秦雪緹忍耐的說道。面對這個白目女,她的修養已經越來越好。

“那又怎樣,誰規定醫院不能聊天?我應該帶幾串烤香腸來,邊吃邊聊,你不知道我家的獄卒有多麼的不人道,他規定我一餐要吃幾碗飯,衣服不能太露,所以V 領、無袖、細肩帶、露背裝都不許穿,裙長過膝,熱褲絕對禁止……”

聽著喋喋不休的聒噪聲,秦雪緹那條名為“耐性”的神經崩地斷裂,她眼角抽措地起身,拉開診間的門,將不受歡迎的患者掃地出門。

“她怎麼了,傷得重不重?”為什麼她的臉色異常沉重,一副沉痂難治的模樣?

“‘不說話會死症’ ,你說嚴不嚴重?”她發現自己需要一顆阿司匹林,笨秀慧搞得她頭都痛了。

耿仲豪顰起眉,消化她放送的訊息。“她沒事?”

“傻子不容易生病,聽過沒?”小孩子游戲跌倒的傷口也敢找她治,嫌她太閒嗎?

那也叫傷,醫院早人滿為患。

不過看他著急的樣子,她可以原諒他浪費醫療資源。

“我聽見了,雪緹,你在背後偷罵我。”厚,被她捉到了吧!

秦雪緹冷笑地戳她傷處,“何必揹著你,我當著你的面照樣罵得你臭頭。”

“噢!好痛……”最毒女人心。

苗秀慧痛得跳開,見狀的耿仲豪面色不快地擋住“行兇”的醫生,怒目以視。“聽說有人盯上那個笨蛋,你找出來了嗎?”瞪我也沒用,她的傷不是我造成的。

沒料到女友的好友知曉此事,耿仲豪微眯起黑眸,“有點眉目。”

警方循線追查的車號是報失的車牌,車子找到了,但車上沒人。

而闖空門的那五人,其中後頸有刺青的光頭男陳屍河邊,其它四人行蹤不明,仍持續追蹤中。

“才有點眉目,你這男人也太沒用了,讓女友置身危險中。”以為他有多大本事,原來也不過爾爾。

前青鷹門副手的實力被誇大了,什麼狗屁軍師,唱軍歌比較快。

秦雪緹鄙夷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

“哪有什麼危險,你們都太緊張了……”她好想回去扒八卦。

“你、閉、嘴——”

一男一女同時揚聲,正在大吐苦水的苗秀慧訕笑一縮頸,食指與拇指在唇上做出拉出一條線的手勢,表示上了拉鍊。男友和好友都得罪不起。

“耿同學,好好約束令妹的言行舉止,必要時強制送醫,我簽字處置。”有病要及早治療,拖久了只會變成社會案件。

“她沒瘋。”經過這一次教訓,她應該會有所收斂。“但嫉妒使人發瘋。”她明示。

耿仲豪語氣發冷,“她是我妹妹。”

不會有第二種可能性。

“最好是親妹妹。”秦雪緹若有深意的說道,眼中透著一絲冷然。

“你是什麼意思?”莫非她知道什麼?

垂下眸,她笑得薄涼,“五年前,我還是醫學院學生,當時我在某醫院實習,有個男人送來檢體,要做親子DNA鑑定。”

“那個男人我認識?”他不言明,心裡有數。

她沒直接回答,“帶我的醫生喜歡我,他讓我多了些臨床實驗,我留了一份鑑定報告,你要不要瞧一瞧?”

“不用了。”黑眸閃了下,耿仲豪的唇抿緊。

不必看報告,他也知道結果,那件事讓耿家正式分崩離析,而他比那人更早知情。這也是他當初不得不離家的理由,一家五口人,個個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說是家人卻親不如疏,心思各異。

秦雪緹瞭然地一揚眉,“看來你家有不少問題存在,不會拖累我們阿慧吧!”

“我不會讓她介入。”這是他的承諾。

她不以為地嘲諷,“她已經介入了,不然你以為她腫得像發稞的臉是被鬼掐的嗎?”

他不語,眼底有著憤怒和心疼。

局外人似的苗秀慧聽不懂他們高來高去的對話,彷佛在打啞謎,她聽得一頭霧水,有些迷惘,有些困惑,有些被排擠的感覺。

但有件事她不含糊,他們所說的內容出自對她的關心,唯恐她遭遇不測。

是說,他們到底在談什麼啦?她好想好想知道,記者的本能呼喚她,誰去做親子鑑定?結果是什麼?她為什麼會受到拖累?

豎直耳朵想聽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