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吞口水,笑著說:“你先放開。他是我妹夫,我當然巴結他。”
阮喬松了手,阮育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隨即立馬慌亂起來:“妹夫往哪個方向走了?你快說啊!”
阮喬閉上眼睛:“不知道。”
阮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也顧不上再問阮喬,飛也似地衝出門去,當初被陳彪他們追債也沒有跑得這麼快過。
房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走著。鼻尖突然聞到清新的花香,好熟悉的味道,阮喬緊皺著眉頭不敢睜眼,感覺有人輕輕用指腹撫摸自己的側臉,那種熟悉的感覺幾乎叫阮喬尖叫起來。
“喬。我做了好多菜。”
“喬,睜開眼看看我。”
“喬,你生氣了嗎?我不該說那些話。”
“喬?”
那個聲音好近,彷彿一伸手就能抓住,溫熱的呼吸在自己耳邊,輕輕的呢哪著,阮喬猛然睜開眼,面前除了那面掛著掛鐘的牆壁,在沒有其他。
心好像行一個很高的山谷被人殘忍的丟下來,直接掉進了冰冷的海水裡。
阮喬揉揉眉頭,起身走向阮育的房間。開啟衣櫥,把阮白的幾件衣服和褲子拿出來塞進編織袋裡,阮喬抬眼看了看空蕩蕩的衣櫥,只剩下幾個孤零零的衣架任然在晃盪,阮喬一陣莫名的煩躁,狠狠關上衣櫥的大門,提著編織袋往露臺走去。
露臺邊的角落裡有一個儲物室,裡面堆疊著一些零零散散的舊物,阮喬拽著編織袋往裡面拖了拖,使勁一甩丟進了最角落,那一聲悶響彷彿在心臟深處,被編織袋激起的灰塵彌散在眼前。
從儲物室出來,天已經漸漸暗下來,前幾天積著得雪已經被風吹得冰凍起來,亮晶晶的,彷彿一塊塊還未雕琢的水晶。
阮喬在露臺邊坐下來,腳下空蕩蕩的沒有真實感。
是不是剛剛的一切也是個夢呢?自己沒有動手打那隻小狗,沒有叫他滾,安陽沒有結婚,不認識什麼應曉曉。
不,自己沒有去做那天晚上的代駕,沒有進那個酒店,沒有遇見他。
“瘋了。”
阮喬苦笑一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窩囊?現在是在後悔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