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行動不成功,無法將照片全部銷燬,準備為自己留條後路。
只不過,我覺得,如果我們想敲詐者索要方巖國的照片,那些敲詐者就應該想到,這件事兒是方巖國指使我們做的。這事兒,難嘍。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待事成之後,我們從敲詐者那裡追討回來的錢,將悉數歸我們所有。
看完郵件後,我問魏小侯爺:“你說,我們用不用寫個合同什麼的?”
魏小侯爺拍了拍電腦,賊笑道:“不用。打從方巖國和李青榕一進門,我就開啟了影片錄影。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攝錄了下來,不怕他們抵賴!”
我拍了拍魏小侯爺的腦袋,讚道:“這娃兒,真是個人精。”
魏小侯爺揮舞著拳頭吼道:“元寶,把你的髒爪子洗乾淨,不許再碰小爺的頭!”
我白了他一眼,回道:“知道什麼是修行嗎?知道什麼是仙氣兒嗎?知道修道者為什麼不經常洗澡麼?你丫就偷著樂吧!你沾了我的仙氣兒,至少能多活幾分鐘。”
魏小侯爺衝著我呲出了犬牙,我忙腳底抹油,溜進了衛生間裡,將自己洗漱一番後,這才精神氣爽的走出來,吵嚷道:“來來來,我們一起討論一下晚上的行動路線和方案。”
眾人坐著沒動,都將那若有似無的目光瞥向了寧非白,其意不言而喻。
寧非白站起身,笑吟吟的說:“看來,我在這裡確實不受歡迎,我卻十分喜歡這裡。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如果我因為你們的排擠,轉身就走,元寶一定會拉住我。但我並不想用這種方式,來凸顯自己在元寶心中的地位。你們既然都是元寶的朋友,就應該為她著想,不要排擠她喜歡的人,不要讓她難堪。說實話,我也並不喜歡你們。但是,我卻喜歡這裡的熱鬧。”伸手環抱住我的腰肢,親暱道,傻丫頭,我要去店裡了,明天中午過來接你。”
我忙追問道:“你不在這住了?”
寧非白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逗你玩兒呢。”
我心裡偷偷的吁了一口氣,臉上卻儘量擠出失望的表情,虛偽的說:“你看你,我都當真了。”
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
他的眼神是那樣的認真,就好像是一位大祭司,正在進行著一種儀式,許下一生的諾言。
我知道,他的話是一語雙關,即指我話中的真假,又指我對這段感情的態度。
我知道,我下意識的想要點頭,但寧非白的眼神卻讓我必須坦誠面對自己所有的真實與虛偽。因此,我對他說:“想要留你住下,是假。想要和你認真交往,是真。寧非白,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執念。”
寧非白在與我對視了半晌之後,淡淡的說:“沒遇見你之前,我的私生活,很混亂。”
微笑在我的臉上綻放,“寧非白,你不知道緣分是個怎樣奇妙的東西。你是我的最初,而我將是你的最終,這就夠了。”
寧非白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我踮起腳尖,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緩緩的勾起嘴角,笑道:“很甜。”
第二十七章:“金詔書”行動(一)
送走了寧非白,我回到客廳裡,卻發現大家都陷入到一種十分詭異的沉默中。
我拍了拍手,說:“現在,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晚上的行動計劃了麼?”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魏小侯爺率先開口詢問道:“元寶,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寧非白?”
我嬉皮笑臉地反問道:“你覺得呢?”
魏小侯爺沉下臉,說:“愛說不說!別學衛玠那一套!”
衛玠抬頭掃了魏小侯爺一眼,卻並沒有開口諷刺他。我想,衛玠更喜歡針對我。
我見魏小侯爺確實動怒了,便不再逗弄他,“我確實很早以前便認識他了,但他卻已經不記得我。”抬手指了指心臟的位置,“如果沒有他,這裡早就不跳了。也許你們都覺得,寧非白是一個私生活很混亂的人,是一個無法託付終身的人,但是,我遇見他的時候,他卻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個時候,他很倔強,很堅強,也很溫柔,還很有愛心。在那一年裡,他給了我新的生命,和活下去的信念。我那個時候就在想,如果這個男人是屬於我的,那我應該會多幸福。這麼一想,便想了這麼多年。”
丹青問:“那你告訴他了麼?”
我搖頭,“沒說。說那些有什麼用呢?難保他不會覺得,我就是還債的。沒有人喜歡這樣不純粹的感情。”
大姐問:“